“你這不是廢話,給我滾一邊去,有事情等我拜完堂再說”蕭羽川深怕她耽誤了拜堂,急了起來。
“我說不許拜堂,就是不許”劉香蓮指着蘇輕月,“蘇輕月不過就是個醜八怪,長得一臉的麻子,就算以前想出了點賺錢的點子,現在也好多天沒想出什麼悶屁了川子哥,你就那麼喜歡一個醜女人”
“劉香蓮,你給我住嘴”蕭羽川要不是捨不得放開手中的紅綢,綢緞與媳婦一人執一頭,執上了到拜完堂前若是鬆開,很不吉利,他早就衝上去煽這個賤人兩巴掌了。
環顧了一下,居然沒看到二哥,真是鬱悶。
若是二哥在,先行幫他把劉香蓮拖出去纔好。
蕭熤山不是不在,看到劉家人來鬧場之後,他也從自家院子裡出來,只不過站在了院門外頭人羣后方看着。
理智告訴他,應該幫着三弟,進去把姓劉的娘們的拖走,可他莫名地希望希望三弟這婚結不成。
幾乎是躲着不進院。
“我住嘴”劉香蓮諷笑,“川子哥,你怎麼這麼不理解我的心呢我是爲你好。你模樣這麼俊,娶個滿臉麻子的女人,我怕你洞房的時候親上去呀,都會一口嘔出來”
“哈哈哈哈”人羣裡的錢張氏笑了。她跟蕭家有過節,想坐蘇輕月的馬板車被扔下了車,想討點醫藥錢也不給,藥泥牙膏還不賣給她,她當然是巴不得蕭家越丟臉越好。
她這麼一笑啊,很多村民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蕭羽川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我親我媳婦,怎麼會吐,我多喜歡親她都不知道”
“喲,川子,你這話可不對了,這大喜的日子,笑還不讓人笑了”錢張氏又咯咯地厲笑了幾聲,那尖嗓子難聽得跟鬼笑似的,“我們笑,可是給你們蕭家添喜氣兒。”
“就是。”劉鄭氏附和,“川子個瞎眼的,放着我閨女那麼俊的不要,非要討一個麻臉婆子,真是眼珠子都沒長,有個成語怎麼說來着有眼什麼珠來着”
“有眼無珠。”說話的居然是李貴。
李貴瞅着蘇輕月那一身的嫁裳,憑地刺眼。他對蘇輕月有好感,當然也不希望她今天成得了親。
“對對對,就是有眼無珠。”劉鄭氏哼道,“川子,你壞了我家閨女的名節,你怎麼着也要給個說法”
周福全板着臉說,“今兒是川子大喜的日子,別誤了人家吉時,什麼說不說法的,有事容後再說”
“福全,我就是不想川子拜堂,就是要誤他吉時來着。”劉香蓮氣惱地說,“川子哥該娶的人是我,憑什麼娶蘇輕月那個醜八怪”
“劉香蓮,你跟村裡的王大水、趙五在山裡,三個人一起弄事,村裡誰不知道”蕭羽川嘲諷嫌惡地說,“就是窯子裡的妓一次也只接一個客,你一次侍候倆,是收了對方多少錢你還有什麼名聲我連你手都沒摸過,也不可能去摸你那骯髒的手,我怕會光想都要吐,你要我給你哪門子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