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棠聽了,非但不羞,反而得意起來,“是啊。?:efefd以前是在苞米地最近吶,我跟蕭哥都是在山上做的。他很少碰你了吧我同你說,蕭哥說你那炕上功夫,比起我可是差遠了。蕭哥說,還是跟我舒服”
“原來是你”李蓉兒早就發現蕭熤山的衣服上有女人的脂粉味道,她也猜不出他究竟是跟村裡哪個野女人好上了,她現下沒名沒份的,蕭熤山又有點怪她拆散了他與蘇輕月,就連蕭家分家的帳也有意往她頭上算。
是以,她就是發現了,也不敢鬧騰出來。
她早曉得男人愛偷腥,想着他揹着她在外頭偷一偷也就算了,想着外頭的野女人也不敢找上門。
她是懷疑過劉海棠,只是想到他拒絕、憎恨劉海棠,又覺得不可能。
萬沒料到,他還是跟這個賤婦好上了。
真是氣死她了
“喲,你個賤婢看樣子也經驗豐富啊。”劉海棠得意地說道,“怎麼,我故意留在大山身上的胭脂水粉味兒,被你個狗鼻子聞出來了”
“我打死你個搶人丈夫的破鞋”李蓉兒衝着劉海棠衝過去。
劉海棠早就想收拾李蓉兒了,“老孃還想打死你個下作的奴婢,看我不撕爛你的賤臉,看你用什麼勾引大山”
她兩手呈爪狀,對着李蓉兒的臉又抓又撓。
李蓉兒捉着她的手直接咬,劉海棠慘叫一聲,對着她踢過去,兩人是抓、撓、拉、扯、踹十八道潑功全用上了。
這是蕭熤山家的院子,雖說隔壁吃喜酒的賀客衆多,這邊院子卻是沒人的,兩人在這邊打架也沒人知道。
周福全扶着蕭熤山進房裡的炕上躺好之後,沒想到一出來就看到兩個女人潑婦一樣扭打成一團。
方纔這二個女人的話,他雖然在房裡,但二人喉嚨響,他也聽得很清楚。
這兩個賤貨,沒一個好東西,他是連勸架都懶得勸。
沒被蕭家邀請喝喜酒,光看熱鬧的村民早就走了。
錢張氏是混在酒宴的村民中,悄悄拎了不少宴桌上的菜吃,又偷收了菜桌上的好幾個雞腿,被人發現了,才訕訕地從蕭羽川家的院子出來。
就算是在酒宴上偷吃食,由於大喜的日子,被發現了,也就被人鄙視個幾句,倒是沒人爲難她。
錢張氏手裡拿着幾個雞腿,路過蕭熤山家的院門口,看到院子裡李蓉兒與劉海棠打起來了,馬上喊起來,“大夥兒快來看看,這裡有好戲看吶”
隔壁吃喜宴的人陸續過來了。
很快院門口又圍滿了人。
“好好的,她們兩個怎麼打起來了”說話的是村民楊有理,也是方纔主持川子婚禮的師傅。
周福全道了句,“還不是爲了搶蕭二哥唄。”
楊有理說,“以前大山窮的時候,也沒見半個女人巴上去,現在有了幾十畝地,就是破了相,也有女人爲他打架,真是難得啊”
“我同你們說啊。”錢張氏說道,“前陣子,我上山去,看到大山跟劉海棠在山上就弄起來了,哎喲真是膽子大的,也不怕人瞧見,羞得我呀趕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