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首,“跟真的一樣,你洗臉時都洗不掉,看不出來。?今兒你揭了蓋頭之後,我纔想到的。”
她相信是這樣,因爲一個人平時的表現是騙不了人的。
哪怕她膿瘡好了,滿臉的斑相貌平凡的時候,三哥也跟開玩笑說她一臉黑豆。
有時氣得她想煽他兩巴掌。
他又變着法兒的哄得她直樂。
罷了,三哥就是這麼讓她又氣又喜歡。
蕭羽川把桌上的煮雞腿上的肉撕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像喂寶寶一樣的喂她吃。
她也不客氣,由着他侍候。
瞥着他深情中充滿寵溺的目光,她想着等會兒就要跟他圓房了,不由緊張了起來。
她上輩子雖然說是個爲了出任務不擇手段的殺手,副業也是個出色的醫生,職業原因,見過的鳥也無數。
可她還從來沒有跟男人那個過。
包括她上輩子的渣未婚夫,她原是想將最美好的初夜留到結婚,哪知她未婚夫揹着她跟別的女人滾牀單
往事不堪回首。
好在三哥是真的珍惜她,不然哪個男人夜夜抱着她睡,寧可揹着她悄悄衝了無數次冷水降火,也不願在成親前就奪了她的清白。
那是他真的在乎她,因爲她以前的身份特殊,是蕭家合娶的妻子,他刻意在村裡人面前讓她露出守宮砂,也是要村裡人知曉,她雖住在蕭家,與蕭家的男人之前都是清白的。
她明白他不要村裡人對她以前的身份說三道四,他是要讓所有人知道,她一直清清白白的,直到洞房花燭,她纔是他一個人的女人。
三哥一片苦心,她其實真的很感動。
原以爲他堅持不了,卻還是堅持住了。
“媳婦兒,你慢慢吃。”蕭羽川聲音溫柔。儘管他很着急地想與她圓房,還是不想餓着她。
她總算搖了搖首,“吃飽了。”
他眼睛一亮,漆深的瞳仁裡盈着灼燙的慾火,她立即說,“先打點水讓我洗漱一下,剛吃了飯,不洗漱不舒服。”
原以爲他不肯的,他火速去廚房打了熱水過來。
她慢吞吞地洗漱。
他要幫忙,她不讓。
他竟然不催她。
又磨蹭了一會兒,洗漱完了,她水潤的眼眸到處瞟着,想找點活計拖延時間。
他是再沒耐心了,一把將她攔腰打橫抱起,放到炕上。
她馬上想起身,“三哥我想起來”
話未說完,他用嘴把她欲說的話堵住,帶着微薰酒味的舌頭與她的小舌勾纏。
“唔”她起初還想掙扎。事到關頭,她兩輩子都沒跟男人那個過,她有點緊張,有點怕,能拖一時是一時
他覆身將她壓身下,看着絕美的小臉盈着緊張、羞怯,甚至有些懼意,他心疼地呢喃,“媳婦,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她被他溫柔的嗓音哄住了。
他凝注着她絕美的容顏,那水潤的眸子,嬌豔欲滴的紅脣,沙啞地啓脣,“媳婦,你真美我想,我是真醉了,爲你深深的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