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秀眉一挑,“難道二哥也要學四弟絕食自盡”
蕭熤山濃黑的眉頭深蹙,“四弟的心情我能理解,我蕭熤山雖是莽夫,也明白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豈能自我傷害。他的行爲太不可取了”
“二哥明白就好。”
“月兒,可是我真的不想失去你。”他伸手想攫住她的胳膊,她一把拍開他的手,“二哥,我是你弟媳。”
“月兒”他深眸中盡是痛悔。
“過去的事情,就真的過去了,不可能再回頭。”蘇輕月冷淡地說,“二哥,你不要罔顧了月兒對你的尊敬。”
“我不要你尊敬”蕭熤山臉色滿是怒氣,“我要的是你人”
蘇輕月眉頭擰在了一起,“二哥,你這麼說,我會吐的。”
“你”蕭熤山鐵拳攥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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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我的男人跟別的女人有瓜葛。”她冷淡地說,“二哥,你又不缺女人,何必糾纏着我”
“我”他眼中燃起希冀,“月兒,是不是我不碰別的女人,我把別的女人送走,你就會跟我”
她譏誚地勾起了脣角,“不會。”
他急急地表示,“月兒,我可以爲了你,只碰你”
“你千萬不要自以爲是。”她聲音不帶什麼情緒,“你就算送走別的女人,打一輩子單身,也不關我的事。你這類的男人,根本不是我喜歡的,我也不可能跟你有瓜葛。”
“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三弟那樣的我可以爲你改變”
“不能以類來區分,天底下性格相似的人何其多,我不可能各個去喜歡。”她說,“感覺吧,我喜歡了蕭羽川,喜歡了,就是喜歡了。就算再出現另一個與他性格一樣的男人,我也不喜歡。在我眼裡,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而我,也只要一個蕭羽川。”
“月兒”
“二哥,我希望你能明白,不論你做什麼,都是徒勞。”她說罷,也不待他再開口,拎了水桶回廚房裡。
蕭羽川去村子井那兒挑水去了,正好擔着一挑水回來,在院門口,聽到了二哥與媳婦說的話,他起初很是怒惱二哥竟然還在打媳婦的主意,媳婦的態度卻讓他感動異常。
他跟着進了廚房後,一擱下水挑,立即把蘇輕月抱在懷裡,低首輕吮着她小巧精緻的耳垂,溫熱的鼻息噴在她臉上,“媳婦兒,你真好我好感動,我要以身相許”
她被他噴熱的呼吸噴得耳朵發癢,“你特麼還沒許夠啊”這兩天都快被他搞死了,現在還渾身痠痛難受。
小手巴上他的臉,手掌用力一推,把他的腦袋推偏了開。
他又巴巴地湊了過來,“哪許得夠,媳婦,你就要了我吧。要我一次也行。”
她咕噥着,“不是已經很多次了”
“哪有”他英俊的面龐盈着委屈,“之前都是我壓着你,我要你也壓我一次。”
“你”她怒目圓睜,就在他以爲她會生氣之際,她惱怒地說,“壓你一次怎麼夠,起碼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