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站穩,她落入了一個冰冷的懷抱。
“媳婦”蕭羽川有千言萬語要說,感謝上蒼,能再擁着她,卻終是化作了哽咽的兩個字。
蘇輕月腰背上還揹着一大捆柴呢,她把柴取下來,堆在佔了近一平方木排的柴堆上。
看着那燃起來的火堆,那可比什撈子的“我愛你”實用多了。
她眼中升起了感動的淚花。
蕭羽川看她眼中的淚,輕聲問,“媳婦,你怎麼哭了,是太高興看到我”
“不是。”她一臉感動地道,“我是感慨,特麼的終於不用凍死了”
“”蕭羽川額際升起三道黑線,“不是患難見真情,看到相公我愛得入骨麼”
“你這點子我還真是愛得入骨呢。”她欣賞地看了他一眼,“這絕壁這麼硬,砸個一小點石頭出來容易,挖個能容兩個人、能升火、能放柴的洞,根本不可能,何況我們什麼工具也沒有。先前真當是愁死我了。我也想過搭個木排,只是搭了也沒用,因爲我們必須生火,不然有地站腳也會凍死,木排上升不了火。三哥你倒是想得出,在木排上墊厚層的碎石土渣。這樣升火,小心看着也不會燒掉木排了。”
“你不是說二人勝過諸葛亮麼。”他咧嘴笑着露出一口閃亮的白牙。
只見周遭全是幾乎豎直的懸崖絕壁,崖底是深不可測的潭水,離潭面約一米多的一顆從崖壁伸展出來的樹幹上,以崖壁與樹幹巧妙爲支撐,搭了一個約莫二平方米的木排。
木排上左側鋪着一層鋪厚厚的碎石混着少量泥土,上頭燃着一堆火。木排的另一側則堆着高高的柴堆。
蘇輕月把柴更往貼着崖壁的地方撥,這樣多騰出一柴人能用的位置。
“媳婦,你身上的衣服都是溼的,快點脫下來烘一烘。”蕭羽川說着,伸手去幫她脫衣裳。
“我不冷。”她身上甚至出了一身的汗,在崖壁上攀來攀去,使了全身的力氣打柴,活動量巨,這麼寒的天,也出汗了。
只是現在一不活動,寒風一吹,就又冷了。
蕭羽川的所有衣服都脫完了,此刻只着一條褲衩,他的衣裳全都用樹棍架着、吊着,在火堆邊上烘。
摸了摸其中最薄的一件裡衫,雖然烘着,還是半溼的。
要是幹了就好了,能先給媳婦穿一下。
蘇輕月知道溼衣再穿在身上,非凍病不可,反正這男人是她相公,她也就把衣服都脫了,只留肚兜與褻褲沒脫。
今晚月亮沒出來,夜色漆黑。
燃燒的柴火堆照得周圍很亮。
蕭羽川的目光落在蘇輕月身上,只見她削腰細腰,前凸後翹,雙腿筆直修長,白皙的肌膚嫩得幾乎能掐出水來。
估計是爲免長髮影響在崖壁攀爬時勾到樹啞的原故,她已半乾的頭髮於腦後團成一個咎用髮帶綁住,露出白潔的小耳朵,五官精美絕倫,別有一番風情。
那肚兜都幾乎罩不住的飽滿,似乎一手便能握住的細腰,他的目光一瞬間變得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