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一起跑……”
“沒到那地步。”她說着出了柴房。
柴房門外的陳大牛還在靠牆深睡,那姿勢要倒不倒的,蘇輕月覺得保持這種睡姿有點水平。
蕭羽川也走了出來,她交待,“別忘了鎖柴房,把鑰匙放回陳大牛口袋。”
“不會忘的。”
二人說罷,翻出了朱家的院籬笆,往家裡的方向走。
一道目光冷冷地看着他們遠去,嘴角勾了起來。
蘇輕月與蕭羽川回到蕭家院子之後,看到蕭清河依然在院子裡。
“四哥,你怎麼還不去睡?”蘇輕月蹙了下眉頭,“你的風寒剛好,幾天沒睡好,該好好去歇息。”
“輕月,朱大氣的死因驗出來了?”他關心地問,“可猜得出是誰栽贓你的?”
“我有分寸。四哥不必擔心。”她打了個呵欠,把院門關好,“我去睡一覺,太久沒睡好了,真累。”
“四弟也去睡吧。”蕭羽川也關心地道了句。
蘇輕月看了看天候,“大早上的,肯定有人會去報官捉我,坐牛車出發,到官府來人,最快也得中午吧,有半天好睡。”
蕭羽川說,“媳婦,要麼你找個地方藏起來?”
“等官兵來了再藏不遲。”她進了房間,他也跟着進去。
蕭清河儘管不放心,但他還是相信輕月有分寸。
似乎對於她來說,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
廂房裡,蘇輕月脫了外裳,躺在鋪着厚厚被褥的炕上,這可比寒潭上冰冷的木排舒服多了。
也不知道她跟三哥親手搭的那個木排怎麼樣了。
當時三哥直接跳下潭水就跟她遊走了,木排上的墊層還燒着一堆柴火,最多整個木排燒起來,沉入潭水吧。
無所謂。
只是不免懷念跟三哥在潭水中那麼艱辛地相依爲命的日子。
“啊,好痛!”她恍神間,他突然就入了她。
“你?”她水靈靈的瞳子圓睜。
“媳婦,給我……我到現在都依然在害怕會失去你,我以爲永遠都不能跟你在一起了……”他聲音帶着濃濃的擔憂,漆黑燦若星晨的眼瞳裡是化不開的濃情。
她心軟了,想到他讓她一個人離開寒潭,讓她活下去,她其實很感動。
忍着極度的疲憊熱情地迴應。
一個時辰之後,二人才雙雙相擁而眠。
約莫中午時分,蕭羽川或許是心裡掛着事,本就睡得極淺,醒了過來,看着枕在自己懷中的小女人,他神情盡是寵溺,“小懶豬,起牀了。再不起來,官兵得捉你了。”
她咕噥了一聲,“還想睡……”
他直接吻了下來,吻得她喘不過氣兒,她總算醒了,“知道了、知道了。”
她說,“衙門估計會直接派人來查此案,我也想看看案件進展。”
走到一個箱子面前,從裡頭拿出一條長長的白綾,把胸緊緊地綁了起來。
由於手裡也有點錢了,她個人喜歡未雨綢繆,是以,準備了一些易容的衣着用品。
“媳婦,你幹嘛?”他心疼地看着她把胸綁得那麼緊,那可是他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