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即使知道她過去的男人,既然還想着給她機會,那麼寬容,去哪裡找這樣的男人。…
要失去他,她慌了。
他一腳踢開了她,“拿開你的髒手!再看到你,老子嫌惡心。各走各的吧,你觸犯了我的底線,即使我蕭熤山的心不夠狠,也斷不會再要你!”
他邁着大步遠去。
蕭羽川看了一場好戲,也帶着護院季勇回了府。
李蓉兒看着蕭熤山高壯的身影走遠,心下空落落的。
說實話,蕭熤山雖然比不上蕭羽川那麼優秀,吸引女人,可是,他卻是對她最好的一個男人。
即使她不見得愛他,是真的捨不得他。
她跟了他那麼久,懷不上孕,他連提都沒提過。換作別的男人,怕是早就罵她不會下蛋了。
她確實自私,什麼都只考慮自己。
即使現在的狀態,她還是先三兩下把賣身契約撕了,看到地上昏迷的方海,過去瘋了般的捶打他。
打得他嘔血不止,打得他剩一口氣,打得她疲累了,她才往鎮上走。
她就像被人糟蹋過的女人,衣衫不整,頭髮凌亂,滿臉淚痕。
她猛力地拍打着蕭府的大門,被護院趕開了,裡頭一名下人將她的衣物打了包扔出來,叫她滾。
“咦?這不是蕭老闆二哥要娶的女人嘛?怎麼會這副模樣?”有路過的鄰居好奇了。
蕭府護院說,“這女人不知好歹,揹着二爺與方府的管事方海在鎮郊破廟通姦不是一兩回了。二爺把她趕出來了!”
“這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廉恥……”馬上有人嗤道,“看着還以爲是個正經女人,原來是個婊-子!”
“就是,我們二爺對她那麼好,這女人早在方府做丫鬟時就勾三搭四的,跟好好多男人睡了,還騙我家二爺說是清白身,簡直噁心死了……虧得我家二爺不計較,說了既往不咎,她今天還去偷人,正好被二爺逮着了。”
“這種女人就該浸豬籠!”有人指着李蓉兒罵,有人乾脆撿起顆石頭砸她,“臭婊,老子最討厭蕩-婦了!這麼不要臉,怎麼不去死!”
李蓉兒見大家圍攏過來,越罵越難聽,好多人開始撿石子砸她了,她拿起包袱匆匆跑了。
沒有人注意,一個人販子悄悄地跟了上去。
隴彎鎮是呆不下去了,李蓉兒也心知再可惜,蕭熤山也不會再接納她了,原想換個地方繼續勾男人的,哪知被人販子盯上,綁了強爆,再逼迫她按了賣身契的手印,把她賣入了青樓,她一向識時務,在青樓爲妓也得心應手,之後的每日送往迎來。
蕭府裡,蕭熤山在雅園拎着酒罈子灌酒,也不知喝了多少,直到喝得酩酊大醉趴在了院子裡的石桌上。
蕭羽川站在院門口,小廝劉仲站在旁側說道,“二爺喝了三罈子酒了。”
“二哥心裡難受,大醉一場明天就沒事了。”蕭羽川吩咐,“你再叫個人,一起把二哥扶到牀上去,幫他把被子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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