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娘疑惑地說,“這飯菜怎麼沒動過,不合四爺胃口?”
“四爺出診去了,還沒來得及吃呢。我也得跟去照顧四爺。”劉生說罷也走了。
廚娘尋思着陶大小姐還沒吃碗飯,先前答應過她,給她弄一碗雞湯的,看了看竈鍋裡的份量,小姐與姑爺的份兒已經盛走了。
四爺沒動過的雞湯倒掉可惜,二爺也還沒吃晚飯,也恐不夠吃,於是,她將被陶美嬌加過‘料’的雞湯倒回竈鍋裡,添了把柴火加熱。
她也並不知道那碗湯裡有‘料’,只是加熱之後,等別的小廝來端的時候,分別給陶美嬌與蕭熤山各裝了一碗,鍋裡的雞湯也就分完了。
蕭熤山在房裡用膳,不論是米飯、菜,還是雞湯,他不是個浪費糧食的人,都吃得乾乾淨淨。陶美嬌也在房裡進食,由於想着蕭清河吃了下了藥的膳,她有些心不在焉的,隨便扒了兩口飯,喝了大半碗雞湯就放下了筷子。
下人把碗筷收走了之後,她就開始了在房間裡等待。
月上稍頭,星兒在天空眨巴着眼睛。
陶美嬌在房裡等啊等,她盤算着蕭清河藥效發作的時間,慢慢地,她忽然覺得自己渾身躁熱難當。
蕭熤山吃過飯後就關了房門。
如今陶美嬌也住在雅園,二人的房間雖然隔得遠,但終歸是客居在同一個園子,是以,他不想唐突了她一個姑娘,纔沒亂晃,早早歇下。
睡夢中,他只覺得越來越熱。
他把衣服脫了,起身倒了杯水喝,還是解不了渴,嗓子像冒了煙一樣。
他乾脆一整壺水都喝了,還是無濟於事。
下身一股無處發泄的欲-火,讓他難受得想找個女人狠狠地……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像是被人下了藥。
李蓉兒最慣用這種手段了,還對他使了兩次。
如今李蓉兒已死,誰會稀罕他蕭熤山,給他下春-藥?
他甩了甩頭,全身火燒一樣的灼熱讓他幾乎失去了理智。
他強忍着往四弟住的怡園而去。
或許是生了什麼病,找四弟看看也好。
他到了怡園之後,發現院裡黑燈瞎火的,這個時辰,想着四弟也許睡下了。
去找三弟看病,三弟與月兒兩夫妻,更不方便。
於是,他推了蕭清河的房間門,走了進去,“四弟?”
沒有人迴應。
藥效發作到極限,他是償過女人滋味的,忍得快瘋了。
整個人都燒紅了眼。
與此同時,陶美嬌喝了雞湯,藥效猛烈,她也受不了了。
她一下沒搞清楚自己身體怎麼回事,熱得她理智都幾乎成漿糊。
想着蕭清河此刻藥效肯定發作了,於是,她也前往怡園。
早就摸清了蕭清河住哪個房間,她進了怡園之後,直接推門進了他房裡,“四郎……”
她才喚了一聲,一副男性軀體從背後扳過她的身軀,低頭就吻上她的脣。
兩人的藥效都發作有點時間了,霎時乾柴烈火,理智全飛,男人的粗喘與女人吟-哦交織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