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整個蕭氏世家都是由他來繼承,她就是能做個侍妾也是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她真想現在就爬上少主子的牀,可惜夫人說還不是時候,還要再等等。
沈芸吩咐敏香,“讓霜兒今晚去隔壁廂房侍候老爺。”
“奴婢這就去。”敏香出了房門才鬆了口氣。就如夫人所說的,她的清白之身,得留給少主子,可不能讓老爺毀了。
夜深人靜,沈芸睡在牀上,聽着隔壁房間傳來的男女搖-牀聲。
自己的夫婿正壓着她的貼身婢女霜兒褻玩。
她脣角的諷刺越發的深沉。
多年的夫妻,也敵不過年老色衰。
夫婿睡過的女人太多,哪個不是想爲他生下一兒半女。
要不是她生了川兒,要不是蕭崇煥再也不可能有別的子嗣,她的地位早就被別的女人取代了。
還是兒子來的重要。
要不是她跟他之間有川兒,他也不會對她還談得上尊重。
撫着半邊沒人睡的牀,最起碼,應她的要求,夫婿從不會在與她睡的牀上褻玩別的女人,起碼,不會留別的女人過夜。
好一會兒之後,隔壁房間的動靜停了。
接着房門吱呀地響了又關。
她知道是霜兒侍候完,退下了。
對於霜兒的識大體,她還是滿意的。
……
隔天清早,沁園廂房裡,蘇輕月還在睡夢中,原本抱着她的蕭羽川又進入。
“三哥……”她咕噥着不滿,“你鐵打的啊!”
“媳婦,我來出力就行了,你儘管睡。”
“你這樣,我怎麼睡得着……”
“可我控制不了自己……”太喜歡聽她的吟-哦,太喜歡與她融爲一體的感覺。
一整個早上,蕭羽川都壓着妻子做着愛做的事。
丫鬟銀竹端來了洗臉水,在門口聽到房裡的動靜,知道小姐與姑爺在房裡做什麼,識相地退下了。
早上約莫巳時,蕭羽川總算從蘇輕月身上翻身下來,饜足地擁着她,“媳婦……我覺得好幸福。”
“我覺得全身痠痛,想打死你。”她嗓音都叫啞了。
聽着她澀啞的嗓音,他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桌前,爲她倒了杯水,又想到茶水放過了夜,喝了對身體不好,於是他穿戴整齊,纔打開房門。
銀竹早就又端着洗臉水候了多時了,“姑爺,早。”
“去燒壺熱茶,把早飯端過來。”
“是。”銀竹領命而去。心道這都快中午了,還吃什麼早飯,直接午飯省事,心道着,姑爺還真能折騰,也不知道小姐那嬌弱的身子受不受得了。
蕭羽川親自打了水,掀開被子,爲蘇輕月擦身子。
看着她雪白的肌膚上遍佈一個個青青紫紫的吻痕,想着自己實在太大力,都傷着媳婦了。
蘇輕月羞得很,打了個呵欠,“我自己來擦吧。”
“我來。”他細心地爲她擦身,她的身段太過美好,胸大腰細,肩削薄弱,雙腿修長,比例完美得無可挑剔,加上她絕色的容顏,世間真是找不出比她更美的人兒了,“媳婦,你不穿衣服比穿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