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秦氏問道,“老頭子,你出了什麼餿主意?”
“嘖,我這是好主意,老婆子你胡說什麼。”蘇打水一臉陰險,“這招一出,珍珠的名聲毀了,就是蕭羽川想不納珍珠爲妾都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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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您真是高招!”
……
蕭羽川在街上‘遊蕩’,看着街上三三兩人的人,他從鎮頭走到鎮尾,各個巷子都找過了,完全沒有媳婦的影子。
常皓天也像同時失蹤了一樣。
儘管知道媳婦不可能背叛自己,他心裡還是像針了根針一樣難受。
媳婦上次不見人,說是跟常皓天同游去了。
這次呢?
他是又怒又氣憤。
更多的是擔心。
怕她出點什麼事。
畢竟,蕭崇煥夫妻萬一對付媳婦……
他倏地微眯了眼,匆匆回了府裡,快步闖進怡園。
怡園門口站了兩名侍衛,見是少主子,沒人攔。
其中一間廂房門口,丫鬟霜兒朝蕭羽川福了福身,“少主子,老爺、夫人歇下了。您……”
話還未說完,蕭羽川猛地一腳踹門,“蕭崇煥、沈芸,你們給我起來!”
房門打開了,蕭崇煥一臉鐵青,身上穿着睡覺時的中衣,“川兒,你這是瘋了?”
“我問你,我媳婦呢?”蕭羽川拳頭捏得死死的,眼眸赤紅。
蕭崇煥惱怒不已,“是你叫爲父不要派人跟蹤蘇輕月的,你媳婦在哪,爲父豈知?”
“一定是你派人把她抓起來了!”蕭羽川想到這個可能,就怒得想殺人,“你把她還給我!否則……”
“川兒,你這是做什麼!”沈芸匆忙攏好外衫走出來,“我跟你爹把月兒當成親生女兒,怎麼會抓她?”
“誰信你們?”
沈芸咬牙發誓,“若我跟你爹派人捉了蘇輕月,就讓我們不得好死!這下你信了吧?”
“她都一天沒見人影,晚飯也沒回府吃!”蕭羽川見了沈芸的表情、誓言,似乎還真不關她與蕭崇煥的事。
霜兒趕緊勸說,“少主子,指不準少夫人就是出外頭走一走,一會兒就回來了呢。”
蕭崇煥威嚴地道,“川兒,爹只有你一個兒子,你喜歡的人,爹斷不可能去傷害。再則,你娘爲了討你媳婦歡心,特意把你岳父母都接過來住了。也就只是希望大家好好相處。這樣吧,爲父派人出去幫你找月兒?”
“不必了!”蕭羽川青着臉欲走。
“站住!”蕭崇煥滿腔怒焰地道,“你撒完了野,想就這樣走了?”
“你想如何?”蕭羽川面色冷冰。
“若非你是我唯一的兒子,連我的房門也敢踹,你早死了!”
“哎呀,老爺你說的是什麼話。”沈芸連連打圓場,“川兒那不是急了麼?我們二十多年都沒在他身邊,對他多有虧欠,孩子任性一點也沒什麼。”
“哼。”蕭崇煥眼利如刀,“下不爲例。”
蕭羽川回了沁園,心裡也知道,按他方纔的舉動,蕭崇煥夫妻對他確實包容,心中一時五味雜陳。
推開自己房間的門,房裡烏漆抹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