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把事情說了一遍,不外乎又是送糕點給蘇輕月,被蕭羽川留下她了。
蕭崇煥夫妻聽了,由沈芸開口,“川兒,這事是真的?”
“這賤貨設計我。”蕭羽川臉色滿是惱怒,“我根本看不上她。從怡園過來時,她就已經躺在我房裡了。”
沈芸的目的就是討好兒子,分化兒子兒媳,“川兒的人品,我這個當孃的絕對信得過。親家公、親家母,你們白天才帶着珍珠,去求我,說讓我把珍珠指給川兒做妾,我不同意。沒想到你們膽大到直接把珍珠送上川兒的牀。”
蘇打水夫婦一驚,這女人好厲害,一眼就洞悉了,“蕭夫人,冤枉……”
夫妻相繼喊冤,事到如今,怎麼也不承認了。
沈芸憐惜地看向兒子,“昨天我兒在大街上找了月兒一天,怕是累壞了,哪還有心思想別的。你們再狡辯,莫怪我不認你們這個親家,把你們的誣賴之罪讓官府定奪。”
蘇打水夫妻都是明白人,蕭夫人現在都給定罪了,到了官府,誰敢不賣一等世家的面子?肯定直接讓他們下獄。
“蕭夫人,我們錯了,不該出這樣的餿主意……”蘇秦氏首先敗下陣來,捶了蘇打水一拳頭,“都是你個老不死的,你侄女想嫁個權貴就算了,幹嘛看上川子!”
蘇打水也怒瞪了蘇珍珠一眼,“都是你個害人精!害得我跟你伯母一把年紀了,還要栽贓女婿!”
蘇珍珠驚訝而氣憤,這一轉眼間,伯父伯母怎麼立即翻臉不認人了,“主意都是你們出的,現在出了事情,你們還怪我……嗚嗚……我的名聲……”
三人這一互相對咬,事實就很清楚了。
“你還名聲……快求蕭老爺、蕭夫人放你一馬。不然女婿派人押你到街上,你這輩子就徹底完了!”蘇打水粗着喉嚨一吼。
蘇珍珠立馬清醒過來,“蕭老爺、蕭夫人,您們放我一馬,我只是愛慕堂姐夫才做了糊塗事……”
“珍珠年紀小,不懂事,蕭老爺高擡貴手……”蘇打水也求情。
沈芸適時表現了慈愛,“川兒,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能回頭了。蘇珍珠怎麼也是你妻子的親堂妹。你一但真的讓她在大街上……你就不怕將來月兒怪你?”
蕭羽川看向蘇輕月波瀾不興的面孔,“媳婦……”
蘇輕月脣角不鹹不淡地撇了一下。
一幫子的跳樑小醜在‘演戲’。
這明明是她家,受傷害的是她,她就像個局外人不說,所有的局面還都由沈芸主導了。
想必蘇氏夫妻與蘇珍珠此舉,也在沈芸意料之中了。
三人生出連蕭羽川都敢污衊的膽子,肯定少不了沈芸在背後吹風、爲他們撐腰一類的承諾。
說句實在的,她想把不相干的人,包括蕭氏夫妻全都扔出去。
只是沈芸這個心機高手……
在一點一點獲得三哥的喜歡。
她雖然一天在外奔波,留了銀竹丫鬟注意府裡的動向。
剛進府裡,銀竹便向她稟報了府裡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