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細胳膊細腿的瘦巴了點,媳婦該有料的地方非常的料足……
瞅着那胸,好像比他那晚摸的時候大了點……
蕭羽川兩眼直得恨不得兩個眼珠子粘到她身上。
真想摸摸。
蕭熤山也愣愣地盯着蘇輕月,目光是怎麼也移不開。
蘇輕月臉色窘了,小氣貓好說是自己的‘相公’,他一臉色眯就算了,怎麼二哥這麼成熟穩重的人也愣盯着自個瞧。
哪怕她是對二哥有一點點兒的好感,可他畢竟是自己‘相公’的二哥,按輩份來叫,她都應該叫聲二伯子。二哥這麼看她簡直太失禮了。
“咳哼!”她努力地咳嗽一聲,提醒二人別亂看。
蕭熤山倒是不自在地收回了目光。
蕭羽川可是蹦噠着過來,離她半步,更明目張膽的打量了,“媳婦兒,你的身段可真好!”爪子也朝她伸了過來,她一把捉住他的手。
沒摸到她,他也不失望,咧嘴一笑,“媳婦兒,你就這麼要握你相公的大掌啊,有道是夫妻同心,其力斷金,我就是不識個斗大的字兒,這話我可常聽老一輩的人說……啊!”
慘叫一聲,語氣顫顫地控訴,“媳婦,你掐我!”
她捻起他手背的一點肉狠狠一擰,他叫得更慘了,“媳婦,你又掐我!”
“沒知識,這叫擰,不叫掐,還是旋着擰。”她冷靜地辯駁。
他眼淚痛得在眼眶裡打轉,“還不是一樣痛……”
蕭熤山在一旁看着二人相處的模式,月兒看起來跟三弟不對盤,他莫名地知道她其實不是真的討厭三弟。
兩人這樣倒像一對別人融入不了的冤家。
莫名地,他心下很是酸楚,“三弟,你別鬧了。”
“哪是我在鬧……”蕭羽川苦兮兮的,“二哥你又沒瞎,沒看到我的肉都快被媳婦揪下一坨了麼。是她錯,你怎麼光說我,不說她!”
“你比她年長,理應讓着她。”很正當的理由。
蘇輕月聽了,鬆開了蕭羽川的……‘肉’,“還是二哥好,最明事理了。”
蕭羽川恨恨地揉着被媳婦掐腫的手背,酸酸地道,“哼,全家就二哥明事理,我不講理,行了吧。”
“你知道就好。”蘇輕月閒閒地來了那麼一句。
蕭羽川被她氣得腦袋要冒煙了,“臭婆娘,哪天我要是死了,一定是被你氣死的。”
“放心,你死了以後,我一定會替你收屍的。”
“你說的,可別連我的屍都不收。”他說的有點兒認真。他的身體時好時壞的,指不準什麼時候就真的‘去了’。
蘇輕月看他認真的表情,倒不說話了。這小子俊朗活躍得很,看着也不像個短命的,難道有隱疾?
氣氛一時有點僵。蕭熤山開口了,“月兒,你先回去吧,身上都溼了,趕緊回去換身衣裳。”
蘇輕月問,“那你呢?”
“你剛纔來此地,是要準備做什麼?我幫你做完再走。”
她看着二哥佈滿鬍髯的臉龐,這個男人剛毅卻細心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