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怎麼知道她是受人指使?”傅仇說道,“屬下只覺得她行爲不太合常理,即便是再風-騷,也不至於貼得那麼露骨。”
“她手上戴了一個鐲子,是京城玉寶齋最新款,五天前纔剛在京城推出上市。”蘇輕月分析,“我們剛好趕了五天的路。也就是說,不管是有人送給她的手鐲,亦或是她自己買的,她都接觸了京城過來的人。她的目標明顯是我,我與她素未謀面,她的手卻幾度想摸上我的胸,足見她是懷疑我的身份,想試探我是男是女。”
傅仇大驚,“主子,莫非您的身份泄漏了?”
“也許吧。至少惹人懷疑了。”
“是什麼人要查您?”
她無所謂地聳聳肩,“不是常皓天,便是蕭羽川。”
“那主子打算怎麼辦?”
“取到千結草。”她擺了擺手,“你先退下,一會兒收到暗號再悄悄過來。”
“是。”
傅仇去了隔壁房間後,六娘端着托盤,扭着細腰進了蘇輕月房裡,見‘他’坐在桌前品茶,她把托盤上的酒壺放在桌上,爲‘他’倒上一杯酒,“公子,夜裡寒涼,您喝一杯酒暖暖身子。”
蘇輕月伸手摸了一把她端着杯子的酒,痞痞地道,“六孃的手好滑。”
“公了先前在樓下還嫌棄奴家半老徐娘……”
“又不娶回去做妾,你老一點兒也沒關係。”
六娘愁上眉梢,“公子真不會說話。沒有哪個女人喜歡聽男人說她老。奴家也不過三十幾,只是成熟了些……”
“呵呵呵……”輕月爽朗地笑了,“你倒是幽默。”
“公子的聲音真好聽……”六娘由衷地誇着,“帶點兒磁性,幾乎有點雌雄莫辨,不知情的人,還以爲你是女人。”
“哦?”蘇輕月微惱,一把將她拖入懷裡,一手拖着她的腰背,讓她躺在自個懷裡面朝上,一手挑起她的下巴,“六娘敢說我不是男人,一會兒,本大爺會讓你下不了牀的。”
“公子好壞……”她蓄意撫上‘他’的胸口,在摸到一片平坦的時候,稍有點詫異,還以爲主子懷疑這姓蘇的是個女子,才讓她試探的,隔着衣服,指下的感覺明顯是男人的胸膛。
她不知道的是,蘇輕月早猜到她此舉,是以預先在衣服裡胸口墊了一塊包着布的木板,因衣裳寬大,又是坐着,六娘一時也看不出‘他’胸口還隔着一層。
六娘不死心,想脫‘他’的衣服,蘇輕月端起酒杯,就往她嘴裡灌酒,“你也喝一杯。”
六娘因仰躺在‘他’懷裡的姿勢,未免被嗆着,趕緊伸手自己接過杯子,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她纔將杯子放下,蘇輕月一把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往牀上扔過去。
“啊!”六娘整副身軀被摔在牀上,發出一聲尖叫,很快又妖笑起來,“公子好壞,這麼粗魯……”
“你不就喜歡這麼粗魯的嗎?”蘇輕月一臉猴急地撲過來,伸手解着她的衣服,手也在她身上放肆地亂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