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沒脫褲子,她看着谷主的那個部位真是好壯觀吶!
她不禁有點迫不急待了。
女體依伏着他,蕭羽川體內的烈火燒得更盛,那不是他對她感性趣,而是中了藥的自然反應。
“滾!”蕭羽川渴得嘶啞,喉嚨裡發出一個艱澀的字。
他極度想解放,奈何全身動不得。
魏青衣又不斷碰着他的胳膊。
好在她怕碰到他胸口的傷,沒敢亂摸。
青衣剛把他的腰帶扯了,也滿不在乎他在想什麼,她相信,只要他償過了她,就會忘不了,就不會再這般態度了,“谷主,瞧瞧您口是心非的,您不知多想要奴婢呢。”
她不知道他被下了藥,以爲他其實是想要她的,不然哪會有反應?
是以,她膽子就很大了。
“左影衛!”蕭羽川大喝了一聲。
魏青衣嚇了一跳,“谷主,您在這個時候喚他做什麼……”
話還未說完,魏青衣被人從後面一記手刀劈了頸項,整個人昏了過去。
她倒下的方向剛好壓在了蕭羽川的胸口傷處,霎時痛得他齜牙咧嘴,因劇痛,他被春-藥控制的身體,整個人也清醒了一些。
左影衛出現在房裡,躬身一揖,“谷主。”
“過來幫我解穴。”他沉聲吩咐。嗓音還是因着藥效而嘶啞不堪。
今晚他以爲會宿在媳婦房裡,本來叫左影衛滾遠一些,省得偷聽到他與媳婦行房。
哪知曉會發生這種事。
他堂堂毒王谷首腦,影衛畢竟是下屬,他自是不想下屬看到他現下難堪的模樣。
原想保持面子,自行衝開穴道後,自己處理掉魏青衣。
媳婦再惡,心裡再沒有她。
他也不想碰別的女人。
因爲……他曾經答應過她,他蕭羽川的生命中只會有蘇輕月,他這一生,只會碰她一個女子。
是個男人,就得做到。
愛她太深,不會食言,也不想要別的女子。
哪怕……
她這麼殘酷地給他下春-藥,哪怕她心裡真的沒有他。
但他……依然滿顆心都裝着她。
奈何衝不開媳婦點的穴道,只得狼狽也得喚下屬過來了。
“是。”左影衛走到牀邊,把魏青衣拎着扔下牀,伸手在主子身上的一處穴道點了一下。
蕭羽川還是動不了。
左影衛又試了幾次,依然無效,單膝跪地,“屬下無能。”
“怪不了你。該死的蘇輕月,點穴手法太怪了。我需要時間研究,才能衝開穴道。”蕭羽川強行壓制着下腹的灼熱,他這個時候腦子靜不下來,急需一個女人解欲。
“主子,現在怎麼辦?”左影衛也看出主子中了春-藥,瞄了一眼地上的魏青衣,“要不要把她弄醒,您先解了燃眉之急?”
所謂的解燃眉之急,意思就是勸主子要了魏青衣。
在他眼裡,主子多要一個女人,並無不可。
“給我殺了她。”蕭羽川森寒地下令,“一個不聽命令的奴婢,已沒活着的必要。”
“遵命。”左影衛毫不猶豫地抽出長劍,剛要一劍砍下魏青衣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