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魏青衣接受不了事實,“蘇行雲明明是一副男人的長相,怎麼可能是女人?我的清白是給了谷主您,不會是別人……”
“先前你沒聽到我媳婦說重點嗎?她都有膽子‘扔’我,我哪有本事給你主持公道?”蕭羽川無奈,“要不是她‘調皮’,我那天晚上只在她房裡睡,哪會去你在的房間?我被媳婦扔去了就算了,”可拉不下臉是被媳婦下令讓傅仇扛去的,“你個下賤的婢子居然妄想毀我清白!”
漆黑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縷惱意,討好地搖晃着蘇輕月的胳膊,“媳婦兒,你相公我一清二白,跟別的女人完全沒染,你不要被假相矇蔽了雙眼。”
她未置一語,神色波瀾不興。
蕭羽川以爲她不相信,喝了一聲,“楊安!”
之前聽到魏青衣找輕月求情時,他覺得不該再瞄着媳婦真相,已經派了下人去請楊安了。
已候在院外的楊安走了進來,躬身行禮,“谷主。”
“那晚發生了什麼事,你說出來。”
“是。那天晚上,屬下在自己房裡喝悶酒,護衛李木說是奉谷主之命,讓屬下去給魏青衣破身,李護衛說谷主的意思是跟蘇公子開個玩笑,除了蘇公子,谷主不會碰任何女人。那晚,屬下到了魏青衣所在的房間後……”他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復又道,“谷主生氣蘇公子竟然給他下了春-藥,丟到別的女人牀上,蓄意瞞着,是屬下奪了青衣的清白。”
“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魏青衣瘋狂地搖着頭,滿臉的大受打擊,“毀我清白的怎麼會是你?是谷主、一定是谷主!”
楊安見此,心下大爲失望,“青衣,谷主心裡從來沒有你,你的禮物是我送的,你的身子也是給的我。清醒點!”
“我不信、我不相信!”她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她明明是要做谷主夫人的人,怎麼身子突然就變成給了一個下屬?
楊安沉重地說出,“你的大腿內側有二顆黑痣……”
青衣聞言,如泄了氣的皮球跌坐在地上,她忽然衝到楊安面前,瘋狂地捶打着他的,“楊安,你怎麼能這麼做!你說過把我當親妹妹的!你說過會祝福我的!你個這騙子、騙子!”
“對不起……”楊安任由她捶打發泄,眼簾中涌起愧疚。
“我恨你、我恨你!”魏青衣瘋怒地叫嚷。
“夠了!”蕭羽川冷喝一聲,“魏青衣,那天晚上,我原本就想殺了你,要不是楊安願意以命抵你的命,你早就死了。”
魏青衣愣住,“谷主……您怎麼會想殺我……”
“那天晚上,我叫你滾,你不滾,你焉有活着的道理?”蕭羽川表情冷漠,“該死之人,即便多活幾天,還是要死。來人,把魏青衣送去試毒。”
谷中不時會新買一批奴隸專門用來試驗新研發的毒物,試毒的奴僕最多的能熬幾年,最短的熬不過一個時辰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