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機閣光一個管事都這麼有錢,看來,蘇輕月那女人做爲閣主,肯定超級富有。
倩茹臉上閃過一縷嫉妒,臉上堆着笑把銀票收進袖袋,“傅大哥,你對我真好。”
傅仇撫着她美麗的臉,“應該的。”
倩茹柔順地埋靠在他懷裡,心想着,光等着他考慮想通,那不知猴年馬月了,她得想個法子,下次過來的時候,下一記重藥,逼着他殺蘇輕月。
……
梨花山莊到處張燈結綵,僕人臉上喜氣洋洋。
明兒就是莊主的大喜之日,做下人的哪個敢甩着張臉子去觸莊主的眉頭。
常皓天一個人在院子裡的石桌前喝悶酒。
越是臨近成親,他的心情越是差,越是煩。
一名女子走進院子,看到石桌上好幾個空了的酒壺,關懷地道,“莊主,您少喝些酒。”
常皓天側首瞧過去,迷濛的雙眼恍然見到蘇輕月站在五步開外,他驚喜地奔過去一把將她擁入懷裡,“輕兒,你來找我了!”
女子身子一僵,“莊主,奴不是輕兒。”
天下人都知道莊主喜歡蘇輕月,她當然知道他口中的莊主是天機閣的閣主。
常皓天低首一瞧,懷中的女子只有一分像輕月,膚色、五官,比起蘇輕月來,差遠了。
前陣子他收羅了五名與輕月相似的女子,她是其中一個。
常皓天甩了甩頭,神智清醒了,臉色不悅地道,“你來做什麼?”
“奴家聽說您午飯與晚飯都沒吃。”她心疼地說,“奴家讓人在奴家的房中備了膳食……”
“你的房間在哪裡?你叫什麼?”
女子眸色黯然,莊主近日輪宿新進莊的五個女子房間,莊主不是沒碰過她,只是每次壓着她,叫的都是“輕兒”,竟然連她的名字都不曉,“奴家輕煙,住在鬆苑右手第五個房間。”
五名女子都住鬆苑,每名女子的名字都被管事的交待,在原有基礎上改了個‘輕’字。她叫含煙,便改成了輕煙。
“誰讓你多事的?我吃飯與否,要你多管疔閒事!”常皓天一揮手,“來人,把輕煙逐出府去,賣入青樓!”
輕煙還以爲莊主問她名字,是注意到她了,沒想到他竟然要賣了她!
“不要,莊主饒了奴家,奴家以後不敢了!”她跪在地上抱住他的大腿。
常皓天一腳將她踹飛,“不知死活的東西,也不照照你是什麼身份,我的院子不允許閒雜人等進來,你私闖不說,還敢管本莊主的事,不殺了你,算本莊主開恩了!”
“莊主,奴家錯了……”輕煙還想求情,哪知院外進來的護衛將她強行拖了出去。
另外四名長得與蘇輕月各有相似處的女子,本來仗着進府一段時間,莊主幾乎每日都輪宿她們的房間,以爲總算攀上高枝了,有心思的,還想阻撓莊主成親。
她們見輕煙進了莊主住的院落,派了眼線在莊主院外看輕煙會不會得個好,沒想到輕煙只是關心一下莊主,就被髮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