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月,你窮啊。”她給自己來了這麼一句。要是她很有錢,買個一堆裡頭穿的,還糾結個屁。
很快她就會去賺錢的,只是賺到錢再去買之間的時間,沒有換穿的真的會難受……
最後,她佩服自己超高的道德。
這種貼身禮還是不收老公他哥給的了,會成蕩-婦的。
把四小件又用布包回去,壓在她自個睡的棉被底下。
走出房門,看到二哥在洗澡,她僅只瞥了一下,馬上收回目光,‘嚇得’轉身回房。
她不能看二哥洗澡了,免得她什麼時候流鼻血。
越是不看,憑她的眼力,剛纔的一眼,二哥的身材已經清晰地印在腦子裡了。
這次他洗澡不是背對着她,而是面向她的。
上次她看他的背面,這次看前面。
他仍然只穿了一條大褲衩,在沖澡。
五官刀刻般的剛毅,幽暗深邃的眼眸子,黑髮溼溚溚地搭在身上,身材賽過古希臘的模特,又魁梧又壯,一塊一塊的肌肉健美緊實,不用摸都知道強勁有力!
一臉髯粗獷不羈,帥是不帥,野性十足的糙漢子!
就沒見過哪個男人有二哥這麼好、這麼man的身材,她真是想對着流口水。
僵着身子,還是不……不看了。
她是有節操的人。
蕭熤山拎了兩桶水放在身旁,一桶一桶地衝涼。以爲媳婦會像上次那樣盯着自己瞧。
本以爲媳婦對自己的身材有點興趣,哪知她這次不但不看,甚至還特意背過身去。
都不看了。
他深邃的眸光轉黯。
他的容貌已經毀了,即使刻意留鬍髯,也掩不住左臉上的疤痕。
媳婦若是再對他的身材不敢興趣,他真不知道能用什麼吸引她。
蕭羽川在廚房裡炒菜,走出來,剛想說媳婦有進步,都沒對着二哥的身材發癡。
哪知輕月原本背對着這邊的,她霍地轉過身,還搬了張凳子走到屋檐下,就坐那了,眼睛別處沒瞄,就差粘在二哥身上。
蕭羽川看到,生氣了,“蘇輕月,你知不知羞,二哥在洗澡,你上次還沒看夠?”
“你怎麼知道?”她老實地承認,“是沒看夠啊,最好二哥把褲衩也脫了讓我看。”節操什麼的,有也就那麼一瞬,現在已經飛了。
蕭熤山聽了,眸光裡的黯然頓時消失無蹤,脣角不自覺地勾起了彎彎的弧度。
“蘇輕月,你……你……”蕭羽川拿着鍋鏟指着她,“你”了個半晌,也沒你出下文。
“你什麼你。”她冷哼,“眼睛長我身上,我看誰,礙着你了?”重活一世,她不想難爲自己,想看就看,有錯麼。
“臭婆娘,小心我揍你!”羽川被她氣得全身發抖。
“來啊。”她比出二根手指,“我還怕你不成!”敢對她動手,讓他學會‘死’字怎麼寫。
“你給我等着!”他氣呼呼地拿起鍋鏟砸了一下廚房的門框,轉身繼續去炒菜。
她隔着老遠地揚聲,“你生氣砸什麼鍋鏟,砸壞了怎麼辦?要錢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