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些潔牙的藥泥牙膏,不知道有沒有人買。”她盯着他整潔的牙齒,“三哥,我一會兒去賣牙膏,要用你的牙齒打廣告,就看村裡人認爲你的牙夠不夠白了。”
蕭羽川自信得很,“我的牙肯定是村裡頭最白的。只是……你說的牙膏真會有人願意花錢買嗎?還有,什麼是廣告?”
“廣告就是廣而告知嘛。”古代人跟現代人有着沒辦法的代溝,“我會說,你是用了我制的牙膏,你的牙才那麼白的。”
“不對啊,媳婦,我的牙本來就很白,一直都這樣的。以前你在朱家,跟蕭家沒有交集的。說用了你制的牙膏才牙白的話,沒人會信的……”
“是哦。”蘇輕月點頭,其實這點她也想到了,故意向蕭熤山嗔道,“二哥,你看,都是你。害我嚇得糊塗了,連這點常識都沒想到。二哥,你不生月兒的氣好不?”
蕭熤山冷着臉就是不說話。
“生氣就生氣。”她也惱了,“我懶得哄你。二哥,你慢慢氣吧。”起身走出房間,到雜物房把昨天到山上找到的所有的藥材都搬到院子裡,洗了部份要曬乾的藥材。
需要打幾個曬藥的架子……
現在沒有,只能以後再做曬藥的架子了。她把家裡所有的凳子都拿到院子裡拼在一起,再把要曬的藥材都放到凳子上攤好。
反正藥材不多,都攤凳子上剛好夠曬。
不用曬的則拿進了廚房一角放着。
廚房鍋裡煮的藥材枝啞煎成水膏了,她又加了薑汁與細辛進去,繼續熬煮。
看了看天色,估計早上十一點了,二哥、三哥食量大,本來早晨只各吃了一碗稀粥,要知道,他們平常一餐一人得吃四碗飯。把飯換成稀粥的膨脹量,至少一人得吃個八到十碗才飽。這會兒他們肯定餓了。
別說那兩個能吃的,連她現在都餓了。
估計四哥的肚子也該叫了。
廚房裡所有的食物只餘十來個賣不掉的紅薯,及幾把她昨天摘的野菜。
打了水,把野菜洗乾淨,從燃着火的竈坑裡抽了幾根燃着的柴放到另一個竈炕,添了新柴,這樣兩個竈坑都燒起了火。
一口竈鍋裡煮藥泥牙膏,一口鍋炒菜。
十個紅薯她沒炒,而是直接用鐵夾從竈火裡刨了堆火種到竈的邊緣,她把十個紅薯都放在火種邊烤。
在菜鍋裡放了少許油,把所有的野菜都炒了,起禍時分成四個碗盛好,又拿了四雙筷子,都裝進竹籃子。
此時,十個紅薯也烤熟了。
她把紅薯也裝進籃子,先是進了次居,把二個烤紅薯與一碗野菜放在炕旁的桌子上,並擺上一雙筷子,“四哥,這是今天的中午飯。”
“家裡的男人一向不吃午飯的……還是你吃吧。”蕭清河看了食物,雖是簡單的野菜、紅薯,媳婦炒的菜顏色很好看,聞起來也好香,他頓時就餓了。但他也知道這已是家裡最後的食物了,留着晚上吃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