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哧……”死不甘願的悽嚎。
一般人此見,還不嚇死了。
蕭羽川也是‘嚇得’大叫一聲,“鬼啊!”
吵得小雜毛炸了下耳朵,不懂人的世界,它耳朵又奄巴了下去。
蘇輕月聽着三哥的慘叫,心裡愉悅得生出了小鳥。嚇死他最好!
蕭羽川下一瞬彈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向她撲去,“有鬼啊!”
蘇輕月擡到胸前要掐人的兩隻爪子也被他給抱壓在胸前了。
他儘管全身發虛,還是使勁全身的力氣抱住她,“有鬼、有鬼!我怕鬼!”
她嘴角抽了抽,特麼的,怕鬼還使勁捉着她這隻‘鬼’做甚。
“邪魔厲鬼,我要跟你同歸於盡……共赴讀書人說的什麼什麼雲雨!”蕭羽川一臉的視死如歸,一隻手原本抱着她的背的,摸到了她翹挺的屁股上。
“三弟,你沒事吧!”蕭熤山帶着心關的冷峻嗓音從主臥傳來。因爲三弟交待過,一會不管什麼動靜,也不要去看。
他倒是不擔心三弟半夜爬過去能把媳婦怎麼着。
以三弟現在渾身無力的狀態,估計就是壓在媳婦身上也使不了勁。
他此舉反而很有可能會被媳婦扔出房門。
是以,他也就隨三弟去了。
“沒事,二哥,咱家有‘鬼’,我把‘鬼’捉了。把她治服了、咱家就安全了!”蕭羽川揚聲道,“二哥,你跟四弟早點睡吧。”
主臥那邊沒了動靜。
蘇輕月也不裝鬼了,喝一聲,“死王八蛋,給我放開。”
“不放。”蕭羽川隔着她的頭髮,朝她的臉親了下去,“你這隻可惡的‘女鬼’,把我這個陽世的活人都給迷住了!今晚不跟我共赴那個什麼雲雨,別想走!”
蘇輕月猛力地推了他一把,他一時不察,整個人向後仰倒,被推倒在炕上,“還想巫山雲雨,你去強-奸吧!”
他馬上露出害怕的表情,“鬼大姐,你快強-奸我吧,我飢-渴了!”
蘇輕月把額前的頭髮往邊上一撩,露出一張長着膿瘡的臉,“飢-渴了你就去外面找雞啊。”
他眨巴着眼睛,“媳婦,什麼是雞?公雞母雞嗎?還是你說的相雞?咱家都沒養。”
“窯子裡的妓!”
“我沒錢……”他嘀咕着,“找妓要錢的。”
她馬上就掏口袋,新換的衣服口袋裡沒有一文錢,走到角落,木臉盆裡堆着她換下來的髒衣服,把髒衣服拎起來,袖袋往下一倒,
嘩啦啦……
銀子、銅仔兒……
響聲清脆。
一堆錢錢的響聲,蘇輕月是很喜歡。
蕭羽川也喜歡錢,雙眼放光的瞅着那堆錢,“媳婦,你這是要給錢給我去嫖-妓嗎?”
“是啊。”她頷首。
除了第一天只賣了一筐炒蕨菜,她連着好幾天都賣一大擔,賺了幾兩銀子。
加上賣鮮炒蕨菜的配方得的五十兩,花掉二十二兩多。還掉欠周家的一兩半銀子。
數了數,還有三十兩零四百文呢。
其中三十兩是每個十兩的銀元寶,四百個散銅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