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川看她指的地方,“媳婦……我什麼也沒看到?拔什麼?”
“針吶。 :.肯定是一根針扎我肉裡去了。”蘇輕月痛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肋骨靠近背後的位置,我自個拔不方便。”
蕭羽川吃了一驚,立馬想起媳婦剛駕馬車進院裡時,他太驚訝了,然後手裡的針掉了,然後,他找了一下,沒找着,不知道掉炕上被窩裡的哪個地方了,想着一會再找的。
媳婦先前一昏倒,他一下又給忘了,沒想到……
扎媳婦肉裡去了。
“估計針扎得太深了,沒進衣服裡了,衣服上只見到一個針眼,沒看到針,你把衣裳脫了,我幫你拔……”他急急地表示。
她聽罷,沒辦法,只好解了衣帶,任衣裳滑到了腰際。
蕭羽川看到那根針插-得好深,幾乎全插-進了媳婦的肉裡,只有個針腦袋露在外頭,看着都疼,他伸手顫顫地摸上針頭,“媳婦,我要開始拔了……”
蘇輕月咬牙切齒,“你拔就拔,別特麼手發抖啊。你這樣抖來抖去地摸着針發抖,我更痛了。”
“好好……”蕭羽川平息緊張的心情,深吸一口氣,“媳婦,我要拔了。”
“快點!”
他用指甲揪着針頭,用力往外一拉,由於渾身沒勁,指甲更沒力,只拉出了一點點。
“啊!”她又慘叫一聲。
他嚇得一哆嗦,剛拔出來的針又按回去了一點。
“別這麼插啊,三哥……我好痛!”蘇輕月眼淚都在眼眶裡打轉。
蕭清河在院子裡抱了一堆柴,準備進廚房升火,聽到媳婦的慘叫聲,馬上扔了柴,轉動着輪椅往主臥趕。
見主臥的門窗剛纔還是開着的,怎麼一下就關掉了。
剛到主臥門口,只聽媳婦那痛楚的呼聲。
“別這麼插啊,三哥……我好痛!”媳婦的聲音痛楚不堪,聽着都淚意涔涔。
是什麼樣的情況,媳婦竟然會這樣?
蕭羽川的聲音也隔着房門傳來,“媳婦,我輕點,你忍忍……”
“三哥,你快點吧。我真的痛死了……”
“媳婦,我儘量輕……”
“三哥,你這回可得使點力……”
“我一定很用力……媳婦,我知道你很痛,爲了我,你要忍着……”
聽着房內郎情妾意的話,蕭清河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三哥正在跟媳婦……那個。
媳婦竟然跟三哥圓房了!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劇痛由心而生。
淚水溼了眸眶,兩行清淚滾落。
尚沒走多遠的蕭山也聽到媳婦的震天慘叫,立馬一拐一拐地跑着趕回。
他也聽到了房內的聲音,他可不像四弟傻在門口黯然傷神。
他粗獷的臉上充滿爆怒,砰!一聲,一拳頭就砸開了房門。
原以爲會看到房內兩人赤-裸交纏的身體,哪知媳婦只是坐在炕上,三弟坐在她背後。
不是正在‘那個’。
蕭山與蕭清河同時鬆了口氣。
見到媳婦上半身竟然只穿着一件紅肚兜,衣裳都退到了腰際。
蕭清河眼神又浮起黯然的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