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嗷嗚”地發出嗚咽討好的細叫聲。
她輕聲說道,“小傢伙,在那個女人走之前,我到哪,你都跟着,免得她下毒手,或者,她趁我不在時,打你,虐你。你的小狼嘴嘴又不會說話,萬一被打了,怎麼辦?我就是給你報仇,你也已經捱打了。所以,不如一開始就不讓你有捱打的機會。”
其實,要處理蕭愛流這個女人,於她來說,簡直就是分分鐘的事,再簡單不過。
就算是明暴力,也可以打得她剩個一口氣扔出去,她是不怕蕭愛流的夫家來找麻煩,隨便陳家來多少人,她都能打趴對方。
只是,她根本不想管蕭家的閒事。
她想看看,‘三個相公’是怎麼對蕭愛流的。
只是沒想到這狠心的女人回來了,還跟她蘇輕月不對盤。
更加是有好戲看。
她實際上有點旁觀者的態度。
蕭家的事就由着蕭家的男人處理。
當然,要是真的把她惹惱了,另當別論了。
由於今晚她把次臥房門踹開了,門閂斷了,關不上,只能掩着,她便找了根一米多的棍子,從裡面把房門撐了起來。
吹滅油燈,她躺在被子裡睡覺。
皎潔的月光照耀着窗臺。
陳舊得破了好幾處的泛黃窗紙上透進來幾許月亮的銀輝。
窗外一道陰影走過,門外故意放輕到幾不可察的腳步聲。
小雜毛豎起了耳朵,兩隻尖尖的耳朵抖了一下,又搭拉了下去。
蘇輕月在炕上睡着,即使沒看到小雜毛的反應,她也知道門外有人。
川子因藥效睡得死沉,那藥比安-眠-藥的效果還重,現在就是打雷都打不醒他的。
如果是蕭清河,他坐着輪椅,木製的輪椅在地上滾動,會發出響聲。若是外人來了,小雜毛會叫。
小雜毛不叫,說明來的肯定就是家裡的這幾個人了。
她屏息聆聽了下,換息的頻率屬於男子。
不必猜測,門外的人是二哥。
二哥已經第三次半夜到她門口了。
萬籟俱寂的夜裡,夜風呼嘯,院外不遠的樹啞被風吹得沙沙作響。
門外的人起先沒什麼動靜。
少頃,他試着推了一下門。
發現門是從內側被什麼東西抵着,打不開。
蕭山的眉頭皺了一下。他明明記得,門被媳婦踹壞了閂,應該只是虛掩着的,怎麼又從裡邊關上了?
他原想喊她開門。
動了動嘴,還是想着算了。
“二弟,不是我說你,村裡人都說你的那方面不行,蘇輕月進門這麼久,你居然還沒跟她圓房……”
“大姐跟你說啊,女人只要被男人弄過了就老實了……指定什麼都聽你的……”
“蘇輕月敢這麼跟你對抗,這麼不把你放在眼裡,還不是因爲你沒弄過她。不就一買來的女人,進門這麼多天不碰她,還被村裡人說得你沒用了。你直接強要了她。看她老實不!”
方纔剛到雜物房時,大姐跟他說的話,在他腦海中一再閃過。
他又想起了丁二也是這麼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