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流想幫他們每一個人夾菜,被蕭羽川推開了。
她苦着臉說,“我一定會讓你們原諒我的。你們不想我吃早飯,那我餓着就成了。”
蕭熤山沉着嗓音道,“我們吃個飯,你不停地咋呼什麼勁。”
她僵着臉笑了下,“二弟不喜歡,那我就不說了。”
早上八九點的時間,陽光不強烈,蘇輕月搬了張有靠背的椅子坐在院子裡,享受着陽光照在身上的溫暖感覺。
蕭熤山在院籬笆邊的磨石上磨着箭頭。箭頭安在箭矢上,打獵用。
蕭羽川走到蘇輕月坐的椅子後頭,從後方伸手在她肩膀上捏着,“媳婦,我幫你按按。”
“說了別叫我媳婦!”她眉頭都皺了起來。
在磨箭的蕭熤山與廚房裡正在洗碗的蕭清河聽到了,二人同時僵了下。 щшш •ttКan •C○
熤山明白,媳婦是隻要四弟了……
蕭清河也知道媳婦接受不了三個相公,她要的是他。他心裡很是歡喜,低首瞅着自個殘廢的雙腿……喜悅裡卻被沉重壓得喘不過氣來。
他……給不了她幸福。
蕭愛流嘴上說不吃早飯,餓得受不了,可惜早上的飯菜是算着煮的,都吃光了,她只好把鍋裡的鍋巴剷下來吃。手裡拿着幾大塊鍋巴在吃,由於是精米飯鍋巴,吃起來比糙米不知道香多少。
她現在是學乖了,不能當三個弟弟的面說蘇輕月一句。
就讓他們吃香的喝辣的幾天,等她把錢拿了,讓他們全都喝西北風!
蕭羽川聽媳婦這麼說,幫她捏肩膀的手一頓,“你是我媳婦,不叫你媳婦,我叫誰去?”
“你這張臉這麼俊,村裡暗戀你的姑娘滿多的,你隨便叫誰都行。”
他聽罷,走到她面前俯下身,伸手點了下她的鼻子,“媳婦,你吃醋啦?”
“沒有。”
“我用我墳墓裡的爹孃發誓,我跟她們真的沒什麼。”他委屈地說,“媳婦,你看看,你相公我這張臉在村裡數一數二的俊,人家要喜歡我,我有什麼辦法。我不喜歡她們就行了。”
“……”她懶得說話。有點英俊,又不是俊上天了。
“上次我要跟你說一個秘密,你又不肯聽。”他有點無奈,“我現在一定要告訴你。”
蕭愛流聽川子這麼說,馬上走到院子裡,裝着在邊上走過,拉長着耳朵想偷聽。
羽川湊近蘇輕月耳邊,輕聲說,“媳婦,我跟你說哦,我還是雛男呢。”
蘇輕月掏了掏耳朵,有點不相信地看着他。三哥還是處-男,看起來不像啊。他這張嘴巴,看起來都不知道騙了多少女人。
他瞧着她的面色,受傷地道,“媳婦,你那是什麼眼神?還不信我?我用我墳墓裡的爹孃發誓,我真的是……”又小小聲地對她說,“童子身。”
她賞他一記白眼,“是就是,別老用你墳墓裡的爹孃發誓,他們都只剩下一堆骨頭了……”
“我這不是表示認真得嚴肅,怕你不信麼。”他雙手合十,向天上望,“爹孃在天有靈,一定會理解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