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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那麼欠揍。
蘇輕月白他一眼,不清楚他哪根筋搭錯了?
又想起二哥交待過他,要他幫她煎藥。覺得他這個弟弟還算稱職,很聽他二哥的話。
她也不拿喬,知道碗裡的藥要花錢,藥費對於這個家來說,得不少銀子,端起藥碗幾口就喝了。喝的時候因嗓子疼,皺了下眉。
碗擋住了她喝藥的表情,羽川沒看到她的苦瓜臉,夾了最大的雞腿進她碗裡,“哇塞,媳婦,你喝藥都不怕苦的。來獎勵一個大雞棒!”
她這下有點詫異了。
“別這麼看着我,活像我虐待你似的。”他抱怨着,又把筷子塞到她左手裡,“快吃飯。”
這句她看懂了,她估摸着這小子也不壞,現在突然吃錯藥,是懺悔剛纔拉痛了她的痛手?
她點點頭,表示原諒他了。
“媳婦你腦袋點得跟雞啄米似的,是高興你相公我幫你夾菜吧。”蕭羽川樂呵呵地道,“我做的菜很好吃的哦,噴香的雞湯,專程爲你熬燉的。雖然這野山雞是二哥獵的,三哥連心都給你煮下去了,償償,香吧。”
她是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了,他的臉腫得太肥,她只見他嘴巴在動啊動的,扯着臉上的淤青浮腫特滑稽。
“媳婦,你怎麼不吃飯呢?難道要我餵你不成?”蕭羽川拿起筷子又夾了塊雞肉,先放在自己嘴裡嚼爛了,舌頭頂着嚼爛的雞肉,口齒不清地道,“媳婦,嘴撅起來,相公餵你……”
蘇輕月搞不明白他怎麼回事?難道是嘴巴痛,吃雞肉卡着了?
“媳婦,我都忍不住嚥下去了,你嘴巴怎麼還不撅過來?”蕭羽川又嘀咕着。
她是懶得管他有沒有卡着,拿起鉢裡的木勺子舀了一口湯,清清淡淡,鮮香好喝,雖然什麼調味料也沒放,可能是野味的原故,味道還是非常好的。
只是她嗓子疼,別說咽一口湯,就是吞口水都很難受,餓狠了,也不管嗓子多疼,慢條廝理地喝起了湯。
蕭羽川見她不肯吃自己嘴裡咬爛的食物,也不介意,原也只想逗她來着,真要他親她,他還嫌她嘴臭……
一口嚥了嘴裡的食物,湊近她身邊,鼻子在她身上猛嗅,“媳婦,你身上好像不臭了……”
她見他的舉動,也大方讓他聞了。這小氣貓是還想嘲笑她臭是吧?得讓他失望了。
“咦?我這比狗還靈的鼻子還真聞不出你臭了……”他撓了撓後腦勺,“本來還做好了準備被你薰得吃不下飯,好省點晚飯的,看來這希望要落空了……”
看他失望的表情,她咧嘴一笑,不臭了看你還怎麼嫌。
他有些傻愣地瞅着她的笑,“死婆媳,你笑起來……不算難看。你身上不臭了,嘴臭不臭,爺來聞聞?”伸長着脖子就朝她的臉貼過去。
她用筷子不吃飯的那一頭頂住他的腦門,隔離。
他揉着腦門,哼道,“假正經,你心裡不知道多想你相公我親你、上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