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跟以前貴藥材製出來的效果一樣?”
“放心吧,真的。我家都用了一段時間了。”以前就壓根沒有貴藥材制,爲了銷掉才那麼說的,配方一樣,肯定一樣的效果。
“那我現在就上你家買。”
“行。一道走吧。”
兩人並排而行,丁二媳婦看到了,打趣了句,“張順媳婦,你什麼時候跟蘇輕月那麼要好了?”
“沒呢,就是上她家買藥泥牙膏去。”
丁二媳婦眼睛一亮,“又有賣的了?”
“是啊。”
“我也要去買……”
陸續又有幾個村民聽說蘇輕月家又有藥泥牙膏賣了,都跟着去了蕭家。
蘇輕月進走院子裡,蕭清河正在院子裡編竹筐。
他一身青藍色衣裳,微着首,手中編竹筐的動作精而快,那雙修長的手格外的好看。
看到進院子裡的人,他微擡首淡然地點了下頭。
他的眼睛很好看,那是一雙清澈見底的瞳仁,明亮乾淨得不染塵埃。
他身上似乎有一種能讓人釋放壓力的輕鬆,讓人看到他,心就自然的覺得舒暢。
“四哥。”蘇輕月打了個招呼,“他們都是來買藥泥牙膏的。”
“嗯。”他又低首繼續編着手中的竹筐。
張順媳婦與丁二媳婦看到蕭清河,原本心下還暗中同情蘇輕月嫁了個雙腿殘廢的廢物,今兒細看他,竟然覺得清河還滿好看的,那張臉又白皙又俊雅,絲毫不輸給大家公認爲俊的川子。
兩個年輕的媳婦多看了眼蕭清河就臉紅了,跟來買藥泥牙膏的有十個人,其中的柳大娘說,“喲,清河,你的氣色可越發見好啊。”
他只溫雅一笑,並不答話。
在場幾個媳婦姑子卻全被他清逸如風的笑迷了一下。
“蕭家四郎啊,以前是沒細看你啊,沒想到你這模樣這麼俊。”柳大娘一箇中年婦女,盯着他看可不見羞,“就是你的雙腿廢了,太可惜了。”
他淡然地笑笑,似是不在意。
柳大娘又盯着他手中的竹筐瞧,“我看你這編竹筐的手藝不錯。”
見他還是不說話,柳大娘也得了沒趣,只朝着雜物房看。
蘇輕月從雜物房拿了個罈子出來,又搬了兩張凳子拼起來,再轉去雜物間拿了好幾個拳頭大小的罐子擺在凳子上。
打開罈子裡,大夥兒見裡頭都是藥泥牙膏。
柳大娘不放心地說,“蕭家媳婦,你這藥泥牙膏,不是以前的貴配方了,換了便宜藥材,效果真的沒影響嗎?”
“保證一模一樣。你們看這成色,聞聞香味,是不是一樣的?”
“好像是……”丁二媳婦有些猶豫地說,“牙膏都用完好久了,我也不太想得起來,是不是完全一樣……”
“是一樣……”張順媳婦盯着說。
輕月手中拿着一個舀湯的木勺子,“老價錢,以前我用葉子包藥,一大湯勺子是三文錢,三文錢能用半個月呢,省着點用更久。兩包就是算便宜些,四文。只是我現在沒摘樹葉……”指了下凳子上的罐子,“這些罐子四文錢一個,買來裝藥泥牙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