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她面無表情,“你若不信,大可試一試。”
“媳婦……”蕭熤山兩個字剛喊完,胸腔猛地一痛。低首一看,只見他胸膛插了一把匕首。
匕首入肉二分之一。
李蓉兒驚呆了,完全沒想到蘇輕月真的會拿刀捅人。
蕭羽川臉上是閃過快慰的表情,雖然作爲兄弟,他稍有不忍二哥受了一刀,卻覺得二哥這一刀捱得一點不冤。
蕭清河坐着輪椅在院中見此情形,清雅的眼瞳中也滿是訝異。
隨即,他臉上盡是擔憂。
蕭熤山不敢置信地瞧着插-進胸口的匕首,“你……”
蘇輕月聲音沒什麼情緒地道,“聽你叫我媳婦,我就覺得噁心。我說了,你再叫我一聲媳婦,我便會捅你一刀。看了到麼?”視線掃了眼沒入他胸膛的匕首鋒刃,“這一次,入肉二分之一,下次,那便會再推進一部份。第三次,我會整把匕首扎穿你的心臟。”
冷冰地將匕首抽出來,從袖袋裡掏出一塊帕子拭着鋒刃上頭的血跡。
那雲淡風輕的模樣,似乎殺個人對她來說,比捏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蕭清河臉色發白,他從來不知道媳婦竟然如此的狠。他似乎……從來不曾真正瞭解過媳婦……
李蓉兒嚇得癱坐在地。
蕭羽川沉默不語。世人不知,媳婦是天底下最優秀的‘不留名’神醫,他對她的瞭解總覺得太少,每瞭解一分,便深陷一寸。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變態,他甚至覺得媳婦剛纔拿刀捅人的動作都特別的優雅。
不焦不躁,動作卻快如閃電。
捅了二哥一刀,尋常女子膽子小點的可能嚇暈了,膽子再大的也會嚇得花容失色,她卻像是習慣了。
他不禁打量着她平凡的面孔,心中狐疑着,她到底是什麼人?
絕計不可能是個普通的村姑。
沒有哪個村姑有她那麼高明的醫術,也沒有哪個村姑有她這般的冷靜,狠戾的時候,幾乎是認親不認。
蘇輕月環顧了一眼幾人的表情。
四哥那驚得蒼白了的臉色,她難免心中也閃過了失望。
愛一個人,那就要接受對方的全部,不論是優點還是缺點。
她上一世,自有記憶以來的使命便是受組織的培訓,做爲一名殺手,平日像普通人一樣工作,待出任務的時候,那便是用盡一切手段達成任務。
否則,一個沒用的廢物便會被組織滅了。
爲了活命,她只能不斷逼着自己殘酷。
二哥的不敢置信,定然怨她太狠。
三哥……
爲什麼她竟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興奮,冒似他喜歡她這麼血腥。
她朝他瞥過去一眼,他好奇地問,“媳婦,你這把匕首哪來的?”
她實話實說,“之前有一次在鎮上買的。”
他圍着她轉圈,“媳婦,平時也沒見你身上藏匕首了,你藏哪?”
膝蓋、大腿、手腕都可以綁着,藏袖袋中也可以。她隨意說,“藏房間裡,今天正好帶在身上,就在二哥身上試一下,夠不夠鋒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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