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沒擦屁股,又蹲了下去,苦着張臉,“媳婦,你不是吧?你再喜歡我,也不能挑這個時候進來……”
蘇輕月只瞟了一眼,就立馬退了出去,連帶關上茅房的門。她氣得在心裡咒了那隻小氣貓千百遍,孃的,在茅房裡蹲坑也不提醒她別進去……
有可能他說了,她沒聽到。
可他上茅房怎麼着也得閂門不是?
讓她看到這麼想艹他祖宗十八代的場面。
蕭羽川見輕月出去了,繼續放心地拉,“他孃的,吃得太多了,拉得也多。昨晚就想上茅房來着,我爲了守着發高燒的媳婦你,硬是把屎都給憋回去了。我說媳婦,你還真是沒羞沒臊的,故意挑這個時候進來,是想看我的傢伙……你怕不夠大是吧?放心,有超的!”
蘇輕月在外頭捂着肚子,環顧四周,籬笆範圍內能上大號的還就茅房了,要麼去不遠處的山上。
以她現在傷重的程度,不方便翻籬笆,而且跑山上去,不進深山,在村子邊上的,她大着也沒安全感。
所以,只能等着裡頭的人出來。
等了一下,裡面的小氣貓還沒動靜,倒是一股臭味飄了出來。
她捂着臭子等着。
要是上小號,她趁到處沒人,緊急解決了就算了,她也急着大啊,那要時間的!
“媳婦,你還在外面嗎?”蕭羽川大聲地問着,“你在就走遠一點啊,今天拉的,不知道怎麼回事,特別臭……我真怕薰着你……”
擡手在鼻端煽着風,“你要看我下面,我回房了脫褲子給你看就是,不用特意來這裡……你這樣撞見,我多尷尬!”
外頭的人沒應聲,倒是重重地敲了幾下茅房的門板,哪曉得沒閂的門又開了。
好在蘇輕月適時轉過頭去,順便又把門帶上了。
蕭羽川這回算明白了,“媳婦,原來你也要上茅房,早知道我去山上拉一泡,讓你先上來着。”
急急埂出最後一點,擦了屁股提了褲子走出來。
蘇輕月立馬走進去,先人拉過的臭味還在,她嫌得猛在鼻端煽風,把茅房關上,想落閂,哪知門板上沒有門閂。
難怪剛纔一推就進去了。
看到那死傢伙還站在外頭,她怕他突然進來,於是又火急火燎地跑到籬笆邊,抽了一根手粗、一米多長的木棍回來,把茅房門關了,用木棍頂住。
這才放心地解決人生大事。
等解決完了,她臉色就僵住了……環顧了一圈,茅房裡沒有紙巾啊……
古代農家肯定沒有柔軟的廁紙巾可用,估計廁紙還沒發明,宣紙一類的,一般農家怕也沒有。
可是……
爲毛連用來擦屁股的玩意也沒有啊。看到角落一個矮竹筐裡有幾根十幾公分長、半指粗的棍子。
那就是‘廁紙’了。好吧,用棍子就用棍子,可那都是用過的!
她現在可怎麼擦屁屁啊。
哭喪着臉,扁着嘴,想自殺了。
誰施捨幾根小柴棍、棍子就行了,不用紙巾那麼奢侈浪費了,用來解決她的燃眉之急,她一定感謝對方祖宗十八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