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實見自家婆娘吃了虧,馬上衝上去與川子扭打,他哪是年輕力壯的川子的對手,沒兩下被打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
“川子哥”劉香蓮哭成了淚人兒,忙奔過去扶自己的爹孃,“川子哥你怎麼能那麼對我爹孃,枉我對你一片情深”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頭些天一個人跑到我家菜地要勾引我,脫了衣服讓我上,嚇得我逃走了”蕭羽川瞅着劉香蓮那張梨花帶淚的臉滿是鄙視,“你比窯子裡的妓還不如”
“譁”大家聽到這麼勁爆的消息,全都瞪大了眼。
“不是吧,劉香蓮能這麼不要臉”丁二是有點不信的,嘖嘖了幾聲,“川子說得有鼻子有眼,他這人也從不冤枉人的,劉家妹子,你要是這麼缺男人,找丁哥我啊。我還老揹着我家婆娘上窯子去嫖,早知道你這麼想男人,你的川子哥不要你,丁二哥可是很想跟你來一下的”
“哈哈哈”大夥兒聽着笑了。另一男人說道,“這麼好的事,找我也行啊。”
“哎喲,看不出劉香蓮這麼不要臉”男的是調侃不已,女的全都嫌劉香蓮賤。
劉鄭氏聽得不知是氣得吐血,還是被打得吐血,血一個勁從嘴裡冒。
劉老實差點氣昏了。
劉香蓮哭着說道,“川子哥,你冤枉我,我沒那樣”
丁二也琢磨了,“川子,這劉香蓮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樣有模樣,她真脫光了,你還能跑,能忍得住不撲過去”
蘇輕月也朝蕭羽川看過去。
她面色淡然若水,心裡卻想着,他要是碰了劉香蓮個賤人,她肯定甩了他
蕭羽川見媳婦波瀾不興的面色,儘管她看起來沒吃醋,他卻不敢馬虎半分,“我那天的確嚇得逃跑了,當天那娘們不是跑來說我想強暴她未遂大家想一想,若我真的對她有半點意思,直接娶了她便是,她至於一而再、再而三地耍手段逼我那是因爲我連看她一眼都不屑”
“川子說的好像還有點道理。”丁二撓了下腦袋瓜子,“我說川子,劉香蓮可是比你媳婦漂亮多了,你媳婦就算一雙眼睛水靈的,身段頂好,一臉的斑可遠沒劉香蓮好看,你怎麼就對劉家妹子一點不動心”
“因爲我心裡只有我媳婦。”他說得毫不猶豫,“我不想任何人污衊我媳婦的清白。”他走到蘇輕月身邊,伸手撩起她的衣袖,她雪白的皓臂上那一點硃砂,象徵着她仍舊是清白之軀。
“譁”衆人是驚歎連連,“蕭家媳婦真是進門那麼久,還留有清白,簡直不可思議”
大家夥兒都驚詫不已。
李蓉兒在房裡看到,倒是不覺得奇怪。因爲蕭熤山說沒碰過她,蕭熤山這樣的男人不可能說謊,她也就將信了。
好在之前說蘇輕月與李貴有染的事兒上,她保留了只說二人不清不楚。
要是真說蘇輕月已經跟李貴睡了,蕭熤山非覺得她挑撥離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