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月是穿戴整齊了,陶美嬌中了迷煙,睡得死沉,沒喊醒她,而是幫她把被角捻好。
“哎喲打死我了”賊人在房裡的地上有氣無力地哀嚎着。
大夥兒一看地上那賊人,居然是村裡石家的兒子,也就是石山棗的二哥石方。
獵戶李一保的兒子李最保看到石方,不敢相信,“石家的日子不是過得去嗎怎麼還做這偷竊的下作事”
“深更半夜的來偷,還往睡人的三個房間分別吹了迷煙。”蕭羽川往窗戶上插竹管的破洞指去,擡腳踩了石方的手腕一腳,從他袖袋中搜出一根細竹管,“我家經常有人來買藥泥,估計他早就知道我家哪個房間睡人,他還事先準備了迷煙,真是有備而來。”
蘇輕月皺眉說,“此人不止偷,今晚我與美嬌睡在炕上,他還往炕上撲過來,妄想玷污良家女子”
“譁真是太缺德了”李最保率先罵了起來。
其餘村民紛紛咒罵,“倘若污了人家女子清白,那不是斷人活路,這種敗類就該打殺了”
雖然不少人嫉妒蕭羽川娶到蘇輕月這麼有錢的女子,對於偷竊、採花這種畜生作風,還是深惡痛絕的
有幾個村民上前踹了石方几腳。
石方在地上哼哼嘰嘰的慘叫,“饒命饒命我下次不敢了”
蕭熤山也一腳在他背上踩上去,清晰地聽到石方斷了幾根骨頭。
大夥兒是沒有一個同情他,都叫着要打死他。
蕭羽川疼惜地凝視了蘇輕月一眼,“媳婦,你受委屈了,你沒事兒吧”
“沒事。”她搖了搖首。
蕭熤山本來也想詢問蘇輕月要不要緊,見她衣着整齊,面色寧靜,顯然沒什麼事,也便不多問了。
前來的村民中,獵戶李一保說道,“照往常,出了賊人,爆打一頓之後,里正會派人看管,然後送到衙門去。樑里正卸任之後,咱村裡正之位暫時空缺。這賊子也不知咋辦”
“五花大綁了,我明兒親自送去衙門。”蕭羽川如是說。
有村民往炕上的陶美嬌看了一眼,她被子蓋的嚴實,只露出一個腦袋,睡得死沉,“陶小姐怎麼了,那麼大動靜也沒醒”
“剛纔不是說了,石方個畜生先給蕭家房裡吹了迷煙,她昏了。”
“那川子與蘇輕月怎麼沒事”有人疑惑。
蘇輕月也就直說了,“我會醫術,自己調配了一種解毒丹服過,一般的迷煙對我沒用處。三哥也如此。”
三哥前陣子也吃過她的解毒丹,一般的迷煙對他來說自然是無效的。
“蕭家媳婦還真會醫術啊”有村民這般說。
蘇輕月笑說,“可不是,沒看到幾個月下來,我幾乎天天採藥嘛,家裡都快被藥堆滿當了。”
有村民將信將疑,“那下次,有需要了找你看診”
她頷首,“找清河也可以。”
“清河會醫術”有人意外了。
“是啊,我四哥會醫術呢。”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