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哥哥,王爺明天去哪裡呀?”錢珍珠就是想要打聽一下,這樣心裡也有一個底。
可是落可不是那種嘴巴不嚴的人。
“等明天就知道了。”
明天,明天。
可惡的明天。
“錢姑娘,你最好不要跟王爺反着來,王爺怎麼說也是主子。”落是真的點醒一下錢珍珠,讓她該軟還是軟的。
可是單純的錢珍珠可是沒有聽懂落話裡面的另外一層意思。
只是覺得這個叫落的侍衛,是讓她謹記如今這身份,好好的當丫環。
落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找來婆子讓她照顧一下錢珍珠。
那婆子在看到錢珍珠的時候,雙眸都發亮了。
他們王爺終於有女人了,這是天大的喜事呀!
這麼多年,府邸上可是沒有其他女人。
這不,婆子就會錯意了,可是把錢珍珠當成王爺的女人照顧了。
這不對於錢珍珠任何的要求,可都同意了。
這倒是讓錢珍珠詫異了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她只是認爲,這就是在王爺身邊當丫環的好處。
哪裡知道,那婆子可是把她當成是南宮煌的女人對待。
錢珍珠重新洗泡了一個熱水澡,還吃了夜宵,心情都是美起來,不介意之前南宮煌喊她的小胖子,睡之前,還想着,明天早上要早點起來,到時候跟着吃貨王爺,吃遍全天下的美食。
睡着睡着,感覺有什麼東西在鼻子上,有點癢癢。
“不要鬧了,我要睡覺。”
錢珍珠朦朧的抓了兩把,翻過身繼續的睡着。
可是那打擾她繼續睡覺的東西,並沒有把它打閃,繼續在折磨着。
“討厭,誰呀,大清早,還要不要人睡覺。”那嬌嗔的聲音,倒是很酥軟。
“小胖子,起牀了。”
突然耳邊傳來地動山搖的聲音,驚的錢珍珠從爬起來,就喊道,“地震了,地震了。”這不還往外面衝。
一衝出去,才覺得那裡不對勁,看着四周古色古韻的地方,她的大腦纔回轉,這裡是古代,這裡是王府。
“啊啊啊啊啊”一陣尖叫聲劃過逍遙王府的上空,都快把空中的都驚的掉下來了。
她如今是穿着一身,光着腳丫,腳底傳來的涼意,又讓她尖叫起來,“啊啊啊啊”
“閉嘴。”南宮煌皺着眉頭,一臉的陰沉。
錢珍珠下意識閉上嘴了,可是腳很冷,這不腳背都弓起了。
“奴婢先回房間了。”錢珍珠留下這一句話,拿出飛一般的速度跑回了房間,還關上了房門,開始穿衣服起來。
穿着穿着,覺得那裡不對勁?
她的房間裡,有王爺,不是,王爺怎麼在她房間裡。
啊啊啊,那個王爺,居然來她王爺了,不要臉的死男人,不要臉的死男人。
穿衣服在錢珍珠喋喋不休的聲音中,穿好了。
一出門,見那個不要臉的死男人,居然還在門口。
這個死男人,難道不知道這古代,最重要的而是女子的名譽嗎?
特別是女人的腳,陌生的男人不能看。
“王爺,早上好。”
“收拾一下東西,我們出城。”
錢珍珠倒是沒有問爲什麼,而是轉身幾分鐘收拾了東西,揹着一個包袱就出門了。
“王爺,我們可以了走了嗎?”
“會騎馬嗎?”
騎馬?
那個,那個,不會。
你讓她坐馬車可以,可是讓她騎馬,從未去嘗試過。
不教,所以她就不會了。
“不會。”
南宮煌鄙視的眼神看向錢珍珠。
可是卻被錢珍珠看成是:你怎麼那麼笨,連馬都不會騎,真的是太笨了,太笨了。
“我會騎。”
“動作快一點。”
這不三人三匹馬從逍遙王府出發了。
城門早已經開了,三匹馬三人順利的出了城門。
錢珍珠一直在控制着馬,馬兒倒是很聽話,沒有讓她從馬背上摔下來。
她可不知道,她騎的那一匹馬可是南宮煌最喜歡的一匹馬,可是一匹千里馬。
不過這些錢珍珠都不知道,連落都詫異了一瞬息的時間,就恢復到平靜了。
“王爺,能不能休息一下?”她的好痛哦。
原來這騎馬真的不是電視裡演的那樣,什麼策馬奔騰,那只是一個神話而已。
騎馬對她來說,這真的是一個苦差事,她都覺得自己的內側都有淤血了。
“這一點苦都了?”南宮煌譏諷的瞥了一眼後面的錢珍珠。
錢珍珠很想認輸,嘟着小嘴瞪了一眼前面南宮煌,嘴裡還嘀咕一句:變態男。
“我沒有騎過馬。”錢珍珠很小聲的說着,“而且我是女人,我有較弱的資格。”
南宮煌伸手一拉,就直接把錢珍珠拉到他這一匹馬上了,可是去驚倒了錢珍珠,這不尖叫的聲音,都讓南宮煌皺起了眉頭,“閉嘴,再叫,就把你扔下去。”
錢珍珠那一雙大眼睛裡帶着驚恐,雙手捂着嘴,怕自己叫出聲音,到時候真的被人扔下去就不好了。
落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看來王爺不久後就有女人了。
“那馬怎麼辦?”錢珍珠偷瞄了一眼身後的南宮煌,她能感覺到他健碩的胸膛,可是第一次男人這麼近距離接觸,她還真的有點不習慣。
“它會跟着的。”南宮煌可是不擔心自己的那一匹馬。
錢珍珠這不就注意這那一匹馬,還真的跟上來了。
老馬識途,難道這是一匹好馬?
“王爺,我們這是去哪裡呀?”
南宮煌默默的吐出幾個字,“石頭村。”
石頭村?
那個地方是什麼地方?
不過她很識趣的沒有繼續問下去了。
被他們唸叨的石頭村。
林唯一這邊又出幺蛾子了。
“石大柱,石大柱,石大柱”
林唯一瞥了一眼在洗衣服的石大柱,聽外面傳來的急促聲音,又是石三柱的聲音。
這石三柱到底想要幹什麼啊?
隔上一段時間這樣來一出,煩不煩呀?
他不覺得煩,她都覺得煩了。
石三柱一進院子,就看到石大柱在哪裡洗衣服,而林唯一坐在距離石大柱不遠的地方凳子上,視線都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