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柱訝異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把這想法忽略了。
京城策王府地。
上官靈兒看着鏡中梳着鸞鳳凌雲髻,頭頂斜插着一支玫瑰晶並蒂蓮海棠修翅玉鸞步搖簪,滿意了,視線才離開。
“事情怎麼樣了?”上官靈兒輕啓紅脣。
心中也是有數的,第一樓的殺手去對方手無縛雞之力的農婦,宛如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這樣多此一問,也是想要高興高興。
這幾日,王爺雖然也來她這裡,可是大多數時間都在書房裡,甚至還留宿在書房裡。
只要一想到這裡,之前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淡去了。
“還未傳回消息。”月華在一旁說着。
只是一件小事,王妃真的是太在意了。
上官靈兒微微的蹙眉,“怎麼還未傳回消息?”不可能失敗的?
月華立即安慰上官靈兒,“王妃,第一樓一定會處理好這件事情,會給王妃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上官靈兒還是叮囑了一句,“月華,等一下你去詢問一下,我想早點知道結果。”
早早的除掉那個女人,她才能安心。
月華立即應下,“是,王妃。”
然後月華和麗華服侍着上官靈兒吃早膳。
石頭村這邊。
林唯一和石大柱正在吃早飯,劉嬸和張大夫就來了。
林唯一當然是立即邀請他們吃飯了。
可是劉嬸和張大夫是吃了飯的,當然是拒絕了。
“唯一,你怎麼樣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劉嬸看向林唯一,關心的問起來,哪怕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可是林唯一臉色還是沒有之前那麼紅潤的樣子。
林唯一知道劉嬸這是關心她,露出一個笑容,“我已經沒事了。”
劉嬸鬆了一口氣了,露出了一個安心的笑容,“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然後劉嬸看向張大夫,讓他拿出昨天好不容易弄出來的藥。
“唯一,這些藥給你,你閒來無事多看看,上面怎麼用,我都寫的很清楚。”張大夫說的很是含蓄。
林唯一有點摸不着頭腦,怎麼送來一些瓶瓶罐罐呀。
她之前只是驚嚇引起的發燒而已。
真的不需要這麼多藥。
哪裡知道,那些瓶瓶罐罐可不是普通的藥。
不過也知道這是張叔的好意,還是收下了。
“嬸子,張叔讓你們擔心了。”林唯一能感知他們對她真的很好,怕是對女兒也不過於此。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大柱你可要好好的照顧唯一。”劉嬸也知道自己的留下來打擾他們小兩口的相處,而且她也不知爲何,總覺得經過唯一昨天一生病,小兩口的感情更好了。
送走了劉嬸和張大夫後,林唯一與石大柱對視了一眼。
這不她好奇的打開那個箱子,隨意的拿出一瓶,見到上面的名字,整個人都驚住了,這不驚呼出聲,“蒙汗藥”
石大柱也湊過來一看,也驚了一下,怎麼張叔會送他們這樣的藥?
林唯一和石大柱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尋找到了答案。
“張叔知道了。”兩人異口同聲的說着。
林唯一低頭有繼續的翻看起來的藥,都是一些奇裝八怪的一些藥。
“張叔是大夫,鼻子很靈。”石大柱吐出這樣的解釋起來。
林唯一一直都知道,張叔的醫術很不錯,可是他卻能聞出動物血和人血的差別。
“那張叔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林唯一擔憂的問着。
“放心吧,就是張叔知道什麼,他和劉嬸也不會把這事告訴其他人的。”石大柱雖然和張大夫和劉嬸他們相處沒有一年的時間,可是也知道他們不會對其他的說這些事情的。
他們口緊。
林唯一當然知道這一點,可她不想給他們帶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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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危險未排除前,我們還是少去村裡吧。”林唯一不想把危險帶給村裡人。
石大柱對當然也點頭應下了。
只希望商天運趕快來,把那些毛衣拉走,不要在補貨了什麼的。
張大夫家裡。
“你把那些藥給唯一他們,他們會不會認爲我們猜到有人來刺殺他們?”劉嬸擔憂的問着。
張大夫很是無奈,昨晚上擔心這擔心那的,今兒有擔心了。
“他們只要一看到那些藥,就會知曉我們已經知道那件事情了,你要就不要操心了。”
劉嬸嘆息一聲,“怎麼唯一就惹上這些人了,你說那些殺手到底是誰派來的呀,如果不是大柱在邊關這麼多年,唯一一定逃不過。”
張大夫思索了一下說,“說不定是唯一前夫的現任妻子派人來刺殺唯一的。”
這就是情殺。
這樣的事情,他也是見過的。
“那唯一怎麼辦?那個女人怎麼這麼狠呢?如今唯一都和那個男人和離,怎麼還不放過唯一。”
“這就是女人的妒忌心。”張大夫感慨了一句。
劉嬸聞言一激動,“你在給唯一的多準備一些藥,讓唯一的有自保的能力。”
張大夫連連點頭,如果不同意,一定會被唸叨的,“好,好,好。”
劉嬸見丈夫的答應了,才鬆了一口氣。
希望這件事情會過去。
林唯一還不知道,劉嬸和張大夫想差了,不過也有一些接近真相了。
遠在京城的策王府地。
月華去了第一樓,帶回了不好的消息。
“你說什麼?”上官靈兒本來正在喝茶,聽到月華說話,茶杯摔在了地上,可見她的詫異。
“王妃,這是第一樓傳回來的消息。”月華嚇的跪在地上,重複着。
一旁的麗華也小心翼翼的在一旁。
上官靈兒其實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好半天都難以平息這個消息。
怎麼可能?
那個女人不是一介農婦嗎?怎麼可能會躲過,怎麼可能會躲過。
“王妃,第一樓還準備加價。”月華小心翼翼的說着。
聽到這個消息,上官靈兒更是氣急,“什麼,加價,他們辦事不利,居然還敢加價?”
看到上官靈兒這樣氣憤的樣子,月華和麗華小心翼翼的伺候在一旁。
上官靈兒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月華,“加價多少?”不管是加價多少,她都要除掉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禍害,不能讓她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