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策擺擺手,“繼續調查。”
“是,王爺。”
話還沒有落下,哪個黑衣人就消失在書房了,如果不是南宮策的臉色面無表情,之前那一幕,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林姑娘到底去哪裡?
真的是回孃家了?
可都半年都未曾回去?
她到底是什麼身份?
隱世家族嗎?
爲何南宮策會知道,那是因爲一個傳說。
傳說這隱世家族,在當年南宮先祖打下這大釗國的江山,什麼都沒有要,就如出現的時候消失不見了。
這個消息南宮策也是無意中得知的。
如果這林姑娘真的是這隱世家族出來的,那麼如果有她的幫助,那個位置就是他的。
這件事情還需要的舅舅幫忙。
林唯一可不知道有人在打她的算盤,她依然在忙着事情。
因爲天氣炎熱,林唯一雖然有一個移動空調,可是看着外面的太陽,也熱的煩躁。
每天還要面對着景灝那樣的眼神,這些都不算什麼,因爲都已經習慣了,最重要是王老將軍,也盯着她的小腹看,彷彿那個眼神再說:怎麼還沒有懷孕呢?
居然還跟張叔討論着,是不是要給她補補,好早點生下孩子。
其實王老將軍也是替景灝着想的,因爲如今景家就剩下景灝一個人,當然是希望他開枝散葉,可是這都快成親一年了,怎麼還沒有反應?
能不能着急嗎?
至於王守國和王守斌,這兩個大男人雖然這話是不會對林唯一說什麼,卻拉着景灝說着繁衍子嗣的事情。
從景灝在知道林唯一之前說的不孕症是騙他後,他是有這樣打算,可是奈何唯一根本不給他機會呀。
這不讓王守國和王守斌看得那個心急了,對於景家,他們是有感情的,對於景灝,他們一直把景灝當成是兄弟,如今兄弟肩負着繁衍子嗣的大任務,當然要勸道勸道了。
“小灝呀,我聽說你們夫妻還分房睡,是不是?”王老將軍語重深長的問着。
他也是無意間發現的,這不就成了大事了,小兩口,怎麼能分房睡呢?
景灝臉上有一絲的尷尬,“伯父,唯一在府上的身份是男子。”
這樣的也算是一個解釋了。
王老將軍也知道這個侄媳婦真的是一個經商的天才,因爲景灝的緣故,是不能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只能讓侄媳婦一個人在外面忙着,如果是以前,王老將軍是不會讓侄媳婦去經商的,可是如今事情都到了這個一個地步了,只能任其她在外面經商,可是眼下,景家就只有景灝一個孩子在,肩負着重任,這分房睡,是萬萬不能,而他一個長輩,也不好直接當面跟侄媳婦說這些,如果有老婆子在,這話可以讓她去說,所以只能拉着小灝跟他說說。
“你們兩人同在一個院子裡,又是挨着,你們在不在一起,難道府上人還去關注這些。”王老將軍可算是拉下臉面說着,說完後,還輕咳了一聲。
王守國和王守斌聞言這話,都不好意思的看向其他的地方。
這事爹跟他們提過,可是他們都覺得不好,可是爹卻說,景家只有小灝一個孩子,如果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了,景家就真的斷了,他們也不想景家就這樣斷了,所以就陪着爹跟小灝說這些了。
景灝的皮膚是小麥色,因爲這話,臉色有微微的發紅,可是因爲皮膚的緣故,如果不認真打量,是不會發現的。
“伯父,不急,不急。”景灝當然有一些尷尬了,這件事情他也跟唯一提過,可是唯一卻拒絕了。
這樣丟臉的事情,他當然不好跟伯父他們說了。
“爹,小灝都這麼大了,我相信他會和弟妹說這些的。”王守斌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說着。
王老將軍有叮囑了景灝一些事情,才放景灝回去。
而放回的景灝去了林唯一的房間。
“怎麼了?”林唯一擡眸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問着,有低頭的繼續忙着。
“唯一,休息一下。”景灝爲林唯一到了一杯茶水遞過去。
“不累。”林唯一是真的不累了,今天廚房給她送來了酸梅湯,而且她還在空間裡吃了一些水果,心裡很是平靜,而且窗戶開着,時而有涼風吹來,煩躁去了幾分。
“唯一,那個,那個”
林唯一見景灝這樣扭捏的樣,終於有擡眸看他,“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是不是錢的事情?要多少?”
林唯一之前也跟景灝說過,讓他自己的錢莊取錢,可是他非要從她這裡取錢,林唯一見他這樣結巴樣子,就爽快的說着。
“不是。”
林唯一有一些啞然,如果不是錢的事情,那麼又是什麼事情?
她有一些茫然的看向景灝,“那是什麼事情?是不是伯父那邊,有什麼事情?”林唯一這樣問,也是想要王老將軍那邊,畢竟現在他們都要成了宅男了,肯定是受不住的,所以林唯一纔會這樣問一句的。
“唯一,伯父就是讓我們繼承景家的煙火。”景灝是看向窗外,結結巴巴把這話吐露出來,不過臉色微微有一些發紅。
這話什麼事情?
林唯一當即就卡殼了,這是什麼意思?
繼承?
男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如果不說清楚,保證不打你。
“景灝,難道我們之前沒有說清楚嗎?”
“唯一,我是真的喜歡你,我想要跟你過一輩子的,我嘴笨,也不會說什麼好聽的話,但是我說到做到。”
林唯一無奈的扔出一個理由過去,“你說到做到,之前你也答應我們的協議的,現在卻出爾反爾了?”
景灝的臉色有一些不自在,對於林唯一的指責,他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最後硬是憋出一句話來,“那是石大柱,不是我景灝。”
還要臉皮不?
“那我也是嫁給石大柱,而不是嫁給景灝的。”既然你能耍無奈,那我也能用這樣蹩腳的藉口反駁你。
“唯一,你真的一點都不喜歡我嗎?哪怕一點一點?”景灝很是苦惱,爲何唯一就是不言以接受他,難道是因爲他身上揹負着仇恨,怕跟着他沒有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