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這上官丞相這裡沒有什麼線索,難道是他遺落了什麼嗎?
如果不是遺落什麼,怎麼這暗道裡只有這些俗物?
亦或者那些線索,根本不在和這個暗道裡,這書房裡還有其他的暗道?
這樣一想,伊銘城從暗道裡出來了,有開始在書房裡尋找。
可最後依然沒有找到,爲什麼會沒有?
伊銘城摸不到頭腦,難道還有他不知道到底地方?
最後視線停在哪一張書桌上,可以看得出來,這書桌是上好的黃花梨木。
伊銘城幾步上前,把書桌都摸了一遍,最後摸到一處非常平滑的地方,心中一跳,呼吸都屏住了。
按,沒有什麼動靜。
壓了一下,也沒有什麼動靜。
這到底要怎麼打開?
伊銘城用力一抽,果然就把這抽出來了。
看到裡面的東西,臉上大喜。
環視了四周,把這些書信翻看起來,看到上面的寫的是什麼,眼神凌厲,看樣子,果然如此,果然如此。
從裡面裝了幾封重要的信,迴歸原處,悄然無息的離開的上官府。
伊銘城準備去錢府找林唯一,之前的消息衝擊着他,他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唯一,在商量着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如果真的那位和上官丞相相勾結,那麼他就要用一些辦法除掉上官丞相,要除掉景家。
當他來到錢府,尋找了一圈都未曾找到唯一,難道唯一不在錢府,去逍遙王府,如果唯一真的去了逍遙王府,那麼他只能等晚上去找唯一了。
如今逍遙王府,應該是非常的熱鬧,文武百官,還有王爺和一些皇子們都會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可不知道,林唯一早已經離開京城了。
“主人,天氣太熱了,你先休息一下吧?”小白是真的怕主人會中暑,外面的天氣太熱了,主人又不喜歡夏天,這不擔憂的說着。
林唯一直接拒絕,“小白,我不能停下來,我怕我真的不離開京城,就真的不能離開京城了。”
所以她必須離開京城。
最後去下一個城鎮,亦或者道了郊外在家進入空間,在空間裡帶上兩天,在離開京城。
“主人,你太謹慎了。”小白真的認爲主人有一些大驚小怪了。
林唯一卻一直堅持自己的選擇,“小白,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很準。”
也許這一次京城就不該來。
至少在她羽翼未豐富之前,不易來京城。
否則就是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以她的身份,在這些覺得自己的高一等人中,捏死她真的宛如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那好吧!”小白算是妥協了,他應該相信主人了,現在主人越來越強大了,精在空間外的精神力雖然沒有在空間裡的精神力大,終究還是敏感的。
林唯一朝着郊外而去。
逍遙王府。
南宮策正聽着他們說的事情,突然自己的侍衛上前湊在他的耳邊嘀咕了幾句,他的臉色微微一變,不過下一刻就恢復了。
“不好意思,你們聊。”
南宮策帶着的侍衛來到一個安靜的地方,纔看向他,“怎麼離開了?”
“王爺,你讓屬下去請林姑娘,屬下就離去辦這事,可是去了錢府,根本沒有看到林姑娘的影子。”
“派人去找。”南宮策微眯起危險的雙眸,冷冷的下命令。
那屬下立即應下,“是,王爺。”
離開了?
還是逃了?
爲什麼要離開?
既然來了京城,你就沒有離開的可能性了。
你,勢在必得。
南宮策整理一下衣服,有回到之前宴會廳。
“二哥,剛纔看到很着急的樣子,發生了什麼事情?”四王爺南宮浩看向南宮策,笑眯眯的問着,那樣子還真的是一個好弟弟的好模樣。
“一點小事。”
南宮策可是公認的彬彬有禮,溫文爾雅。
南宮浩倒是沒有繼續的問下去,而是說着另外一件事情,“老五,應該要到了。”
“皇上皇后駕到。”小李子鴨嗓子的聲音又細又長,這不之前還聚在一起說話的人,聞言立即出來迎接皇后和皇上。
而幾個已經成親了王爺,心裡愕然他們會一起來,這樣的待遇他們都未曾照顧過,心中更是百轉千回。
連太子和太子妃都未曾想到,皇上會來,不過他們很快恢復如此。
“微臣參見皇上,皇后。”
“兒臣參見父皇,母后。”
“臣婦參見皇上,皇后。”
“”
“平身。”南宮恆天看向他們,淡淡的說着。
看樣子他們來的還早,老五還沒有回來。
這不南宮恆天和歐陽雲嵐剛坐在大廳裡,外面就傳來了敲鑼打鼓的聲音了。
南宮恆天和歐陽雲嵐都同時坐直了身體,不小片刻,一身紅衣的新郎就牽着一頭大紅花的一頭,另外一頭被媒婆扶着新娘跟朝着正廳而去。
“一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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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送入洞房。”
南宮恆天和歐陽雲嵐都是面帶笑意的看着南宮煌和錢珍珠。
“禮畢。”
隨着這一聲落下,錢珍珠被南宮煌帶着的去他們的新房。
“丫頭,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
“記得,要給我準備一些吃的。”終於可以說話了,別提錢珍珠多麼的爽快了,見他把她送到新房,就要離開,怕他一去不復還,這不爲了她的肚子着想,提醒他。
南宮煌還沒有回答,錢珍珠話又傳來,“我很早就起來,早就餓了,可是我娘不讓我吃太多了。”
南宮煌這不就心疼了,“我會讓給你送來一些吃的,你吃了,就休息一下。”
“不會鬧洞房吧?”錢珍珠突然想到這一點,突然的問着。
南宮煌一滯,不過下一刻就給她一個舒心的笑容,可是見她一直蓋着蓋頭,根本看到他。
看着桌旁的撐杆,南宮煌根據鬧洞房的經驗,知道這是什麼?
對於那些婆子,南宮煌直接打發出去了,可不想讓他們進入他的新房。
這不南宮煌拿出撐杆,挑起了錢珍珠的蓋頭。
只見一張嬌容出現在他的視線中,他貪戀的看着貌美的妻子,這樣的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而錢珍珠在南宮煌眼裡卻看到的眼前一亮的神情,她笑意盈盈的說,“唯一,給我的化的妝,怎麼樣,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