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唯一拿出之前糊弄伊銘城的理由來說話,她雲淡風輕的說着,“無意間遇見的,我是隱世家族出來歷練的,族長夜觀天象有變,大釗國出現了一顆紫薇星,派我出山輔佐。”
“紫薇星?”對於天象,九皇子瞭解的很少。
“紫薇星也稱之爲帝王星。”
“輔佐?你有什麼能力,能輔佐?”
林唯一嘴角勾起一抹很淡定的笑容,“風。”
下一刻,九皇子就感覺到一陣風迎面而來。
他詫異看向林唯一,有一些不敢置信?
“這些都是大自然的規律,還是不要輕易的破壞大自然,這樣會影響一些命格。”
林唯一都覺得自己的裝了一次神棍了。
其實林唯一不知道的是,這古代人迷信這些。
九皇子呆愣了一下,不過對隱世家族也有聽聞,如今出現在她眼前了,他還是有一些不信任的。
“看九皇子這樣子,是不相信我?”
九皇子深沉的看了一眼林唯一,“是有一些不相信。”
林唯一當然也知道,這九皇子不可能就這樣相信她了,如果是那樣的話,她就開始懷疑了。
“讓時間證明一切吧!”林唯一突然文藝了一把。
可是這古代不知道文藝是什麼,這不九皇子就覺得林唯一氣息什麼的一直都發生了一些改變了。
九皇子清然一笑,“那我們就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吧!”
林唯一想到了這一次來找九皇子,是跟他商量另外一件事情的。
“南宮恆天還不知道你還活着,我來邊關,一路上見到很多幹旱的地方,我準備利用你的身份去挽救他們,也算是給你在名間把名聲打響,到時候揭露出南宮恆天當年做的事情,老百姓的心就會偏到你這邊,水可以載舟也可以逆舟,不過這也有缺點,讓南宮恆天知道你的存在了,你怎麼看?”
“乾旱?嚴重嗎?”九皇子對南宮恆天有恨意,可是也覺得那些老百姓是無辜的。
林唯一見他關心着那些老百姓,想着有這樣一個爲老百姓着想的君主,以後會差到哪裡去?
“有一些嚴重,你的答案呢?”林唯一想要聽到他的答案。
“我不怕他知道我還活着。”九皇子微眯起危險的雙眸,那一雙眸子裡寒意很深,看來他對南宮恆天的恨意很深。
也是,先帝很是疼愛九皇子,爲了那個位置殺父殺兄弟,他這個當弟弟要把這樣狠心的人拉下那個位置,他不是最看重那個位置,他要讓他一無所有。
林唯一很是滿意他的回答,“他應該還想不到你會成爲玉國的將軍,不會會派出暗衛到處尋找你。”
九皇子眼裡有堅定,如今他已經相信林唯一是隱世家族的出來的人。
不過還是有一些不放心林唯一,“你的安危?”
“他們還傷不到我。”林唯一的嘴角勾起淡然平靜的笑意,彷彿她站在天地間,隨時都有可能消失一樣。
這氣勢,又讓九皇子信了幾分。
“本王等着你的好消息。”
“這是給你保命的藥,你自己放好,哪怕你只有最後一口氣,都能起死回生。”林唯一把手裡的瓷瓶扔給九皇子。
九皇子接過,詫異的看向林唯一。
“憑他的猜測,只要你與交手後,很快就會猜出你的身份,我可不想想我的歷練斷在你的手裡。”
然後林唯一就消失在九皇子的眼裡了。
當然林唯一這是故意的,故意讓九皇子把她套在隱世家族當中。
九皇子看着林唯一消失在眼前,環視四周,沒有發現人影,憑他的能力,靠邊他十米遠,就會被他發現的,可是她真的消失在他眼前了,是真的消失他眼前。
空間裡。
“主人,你編的可真好。”小白豎起大拇指不得不感嘆一句,如今主人就是九皇子眼裡的隱世家族的人,是真的下凡間來歷劫的。
“我這是讓他相信我而已,我與想不到該怎麼讓他相信我,突然就想到這一點,裝神棍。”
小白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主人修仙會怎麼樣?”
“小白你在說什麼?”因爲小白的聲音太小了,所以林唯一沒有聽清楚,然後大聲的詢問着。
小白有一點心虛的說着,“沒有說什麼?”
林唯一對着他翻了翻白眼,“小白你認爲我會相信你嗎?從上一次空間擴大後,你就有一些閃躲,小白告訴我,你到底想起了什麼?”
林唯一很想知道,可是小白沒有說,她也不好直接逼迫小白,以爲給小白一些時間,小白會告訴他的,可是現在卻不一樣了,小白剛纔隱約說了什麼,她聽的迷迷糊糊的,不想讓小白都隱瞞她,那麼她還能相信誰?還有誰能讓她相信?
“主人,真的沒有什麼,真的沒有什麼。”小白搖晃着小腦袋的,都快把小腦袋搖成撥浪鼓了。
“看來,你沒有把我這個主人放在心裡。”林唯一故作很是失落的說着。
小白看到她這樣子,心慌的解釋起來,“主人,我沒有這個意思,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你是我的主人。”
“可是你沒有把我當成你的主人,你對我還有隱瞞。”林唯一打定主意了,今天必須的炸出林小白對她隱瞞的事情。
一定要知道這事。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
林唯一板起了一張臉,“你只要告訴我是誰,我就原諒你。”
小白扭捏了好半響,有瞅着林唯一好半天,依然沒有說出,林唯一就有一些鬱悶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這樣難以開口呀?
林唯一想不通,也想不出小白到底隱瞞她什麼事情。
因爲她從一開始就不想怎麼依賴空間,最後才慢慢的接受這空間了。
“既然你不願意說了,我就不隱瞞了。”林唯一擺擺手,真的覺得小白不願意跟她說及的事情,一定是跟她有關的,既然小白不願意說,她也不逼迫他了。
“主人,現在空間很大,都宛如一個大村子那麼大了。”
林唯一是覺得空間在改變,在一點一點的擴大。
已經規格的田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