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客棧,景灝抱着林唯一從窗戶進入的,把林唯一小心翼翼的放在牀上,想要拉被子蓋住林唯一那姣好吸引他的目光身體,就要離開,可是被林唯一灼熱的手拉住他的手臂。
“你想要去哪裡?”林唯一眼裡帶着慾望,聲音都帶着一些嬌喘。
這無疑對景灝來說,是吸引人的。
可是景灝尊重林唯一,不想在唯一不是不清楚的情況下要了唯一,所以就沒有直接撲上去。
林唯一可不知道,景灝也是拼命的忍住的他心裡的渴望,他很想撲上去,很想,很想,想的心肝都痛了,可是怕他真的這樣做了,唯一是不會原諒他的。
“我去”
“你是故意的,難道你沒有看到我是中藥了嗎?”林唯一有一些沙啞的吐出這一句話,難道景灝嫌棄她,嫌棄自動送上門,不莊重?
“中藥,中什麼藥?”
林唯一覺得好熱,斜躺在牀上,對着景灝勾勾手指。
景灝看到她這樣誘惑的模樣,拼命的嚥了一口口水,不由自主的着林唯一一步一步的走去。
林唯一輕輕一拉,雙手摟上景灝的脖子,感覺他身上的涼意,讓她的燥熱去了幾分,可是卻讓她微眯起雙眸,朦朧的享受着那種心顫的感覺。
“唯一”景灝被林唯一這樣動作,弄的有嚥了咽口水,聲音都沙啞的帶着朦朧。
這一刻他的腦海裡出現了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哪怕下一刻讓他去死,他都願意。
林唯一湊上了紅脣,那涼意感覺,又讓她的燥熱去了幾分。
而景灝最後一根線已經斷了,他不管不顧的,笨拙的親吻起林唯一來,林唯一被景灝親的身子更是柔軟和無力。
這一夜,呻吟聲音、嬌喘的聲音、男人的低吼聲音一直都在房間裡響着,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裡的戰況才平靜下來,而房間裡的蠟燭已經被燃燒的只剩下最低座一點,漸漸趨向於熄滅。
策王府,南宮策尋找了半夜,都沒有尋找林唯一,最後只好作罷,想到林唯一會發生什麼事情,面無表情的臉上浮現出了寒霜。
不過他這一晚上卻沒有睡,一大早就去朝堂了。
而林唯一睜開有一些惺忪的雙眸,打量着房間,纔回憶起昨晚上發生的一切。
“小白”
“主人,我沒有看,我沒有看,你和景灝在一起後,我就切斷了我與你的聯繫。”小白這話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讓林唯一原本一張紅潤欲滴的臉瞬間都要黑成一片了。
林唯一沒有在牀上見到景灝,原本還沒有黑的一張臉,如今已經黑了。
全身痠軟的有一些無力,還有那個地方盈盈有一點痛,但是身上沒有那種沾捏的感覺,更應該是他幫她洗了。
林唯一手上出現了一杯井泉水,她一口氣喝了好幾杯,全身的痠軟纔去了五分。
她最後還是掙扎的起身了,看到一旁有一套女士的衣服,心中詫異了,這衣服一定是景灝準備的。
當她穿衣服的時候,看到身上的痕跡,都想要罵人了,那個男人能不能輕一點,她全身的吻痕都要佈滿了。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麼的飢渴。
如果景灝在這裡一定會笑眯眯的說一句流氓的話:唯一是你拉着我一次又一次的。
等她穿好衣服,準備出門,房門就被打開了,就見男人的端着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唯一,你醒了,我去貴賓樓打包的。”景灝笑眯眯的說着,今天的景灝可是他這一輩子最高興的一天了,昨晚上他跟唯一終於在一起了,終於在一起了。
也體驗了一會洞房花燭夜。
聽他們說,除夜要流血,唯一雖然沒有流血,可他依然很是滿足,如今他跟唯一終於在一起了,這樣唯一就不能摔下他了,他就能一輩子跟唯一在一起了。
所以他更是美滋滋的。
林唯一坐在凳子上,看着他擺在桌上的幾道菜。
“唯一”
林唯一都不想去看景灝,因爲他來臉上那傻兮兮的笑容。
“你吃了嗎?”
景灝呵呵一笑,“沒有,唯一我們一起吃。”
林唯一對於景灝看過來的視線,沒有去在意,她真的餓了,能不餓嗎?昨晚上運動了一晚上。
“唯一,你還想要吃什麼,我等一下又去打包。”
景灝也是老實人,如果在是在家裡,他就自動的下廚了,可如今在京城,他也不能親自下廚。
“隨便吃點什麼就可以了,等一下我在休息一下。”
“好。”景灝一臉帶着笑容就應下了。
昨晚上他忍不住多要唯一,跟唯一洗的時候,他都心疼了。
林唯一不用腳趾頭去想,也知道這個男人在笑什麼。
“我們是繼續的留在京城,還是離開京城?”林唯一淡淡的問着,一下子她有恢復到那公式化的表情,如今京城有一些熱鬧了,她要不要參合一腳。
“唯一,你昨天怎麼會中那個藥?”景灝輕咳了一聲,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林唯一白了一眼景灝,“你說呢?”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明明知道的事情,還要問嗎?
如果不是南宮策對她下藥,她也不會這麼快跟他在一起。
之前還在猶豫到底帶不帶他回到現代,如今身體都交給他了,而他是真的對她很好,這樣的男人,她的心一下子就偏了。
希望他不會讓她失望,能經歷起現代的那個花花世界的勾引。
能經得住考驗,能經得住勾引,不爲其他的女人所動心,才能攜手一輩子,而不是短暫的情人日子。
“我不會放過南宮策的。”景灝眼底閃過殺意,但是看向唯一的時候,眸子上有染上溫柔。
她也不會放過南宮策,之前還覺得這個男人溫潤儒雅,可如今看來,這個男人還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居然想要對她下藥,明明知道她是有婦之夫的,居然還打着她的算盤。
還有自戀,認爲自己要不完,其他的女人都要爲她傾倒嗎?
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太子那邊有什麼動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