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炙熱的吻

張家

“魚兒,你回來了,沒事吧。”看着魚兒走進來,張山連忙上前拉住她,擔心地問。

自己的娘子多麼古道熱腸,他是知道的。但是張山真的害怕去救治瘟疫病人,會讓魚兒再次染病。

“我沒事的,山哥哥,我想去娘屋裡和她說說話。”

自從張嬸過世後,魚兒一直保留着她原來的屋子,每天都細心打掃得一塵不染。

魚兒走進屋子,對着張嬸的牌位跪下說:“娘,對不起,我失信了。我答應過無論發生任何情況,都不會賣了我們張家傳家之寶的。但是我沒有做到,娘,你能聽我解釋嗎?”

“村裡那個春風樓,這麼多年來讓太多家庭夫妻反目。我曾經對你說過,有一天我要把它買下來。就是要讓那個人人痛恨的春風樓,變成大家安身立命的地方。我要用它做酒坊,請村裡所有女人來做酒,我要憑自己的能力,打造一個真正的富貴村。”

張山擔心魚兒,所以一直在門口偷聽,聽到這裡,不由激動不已。讓富貴村變成真正的富貴之地,是故去族長多年的夢想,沒想到可能會在魚兒這裡實現。

“娘在天有靈,一定會理解你的,因爲這也是我爹的遺願,她會慶幸有你這個好媳婦的。”他把魚兒扶起來,然後一把抱進懷裡。

想起一直把自己當成女兒來疼愛的張嬸,魚兒眼圈一紅,依偎在張山懷裡說:“山哥哥,我想娘了。”

一句話讓張山心頭一酸,把魚兒抱起來說:“娘雖然走了,但是我會加上她那份。加倍地疼你,讓你成爲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魚兒在他耳邊輕語:“你已經做到了,其實世上有幾個男人。能和自己的女人,真正生死與共呢。”

張山在魚兒臉上一吻說:“今天讓相公好好服侍你。”

今天張新有事情出去了,說是很晚才能回來。家裡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張新把魚兒抱進屋子裡。把她溫柔地放下,對魚兒說:“我的乖乖魚兒,等山哥哥餵你吃飯哈。”

他把盛好的飯菜用一個大碗裝了進來,把魚兒抱在懷中拿了湯匙往魚兒口中喂去。這樣的親密,讓魚兒有點不好意思起來,哪有鄉下女人躺着讓相公餵飯的。

她緊閉着朱脣,羞澀地不接飯菜。張山俯身下去,就是深深地一吻,魚兒不由自主地朱脣半啓,張山吻了很久後,又開始給魚兒餵飯。

兩個人就這樣你儂我儂,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這頓飯。。。。。。。

“山哥哥,你這樣會把我疼壞的。”魚兒抱住張山眼神迷離地說。

張山說:“那也沒什麼,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他站起身來把屋子的門閂上,魚兒看着他的舉動,知道他又情動了,不由羞紅了臉:“山哥哥。”

“今天大哥不在,你儘管大膽地喊呀叫呀,我們就是愛到天翻地覆,也是沒有關係的。”張山親吻着她小巧的耳垂說。

魚兒嬌羞地說:“我哪裡會大喊大叫了。”

“不會嗎。。。。。。。山哥哥。。。。。。。用力愛我。。。。。。。山哥哥。。。。。。。我要死了。。。。。。”張山壞壞地學了幾句,魚兒不由照着他錘了幾下。

其實在意亂情迷的時候,那些話語隨着顫慄自然地喊出來,她哪裡記得喊了些什麼呢。

“我喜歡我的魚兒叫,快樂就喊出來。寶寶魚兒,現在把你完全打開,讓山哥哥好好地愛你。”張山快速寬去兩人衣物,然後用蠱惑的聲音對魚兒說。

魚兒的臉變得越來越滾燙,她聽話地像是花-瓣般完全盛開在張山懷裡。他是她今生今世,生生世世最愛的男人。

在愛人火熱的糾纏裡,她柔軟成一池春水,張山像是一尾永不知疲倦的小魚,在她溫熱的水波里盡情嬉戲。

張山在燭光下看着魚兒,她是那麼地完美無瑕,紅紅的脣和紅紅的櫻點,都微微上翹,像是期待着自己最炙熱的狂吻。。。。。。。。。

那含着晶瑩露珠的幽谷花瓣,完全張開,期待着自己最充實飽滿的嵌入。。。。。。。。

他親吻着她的紅脣,兩隻手輕輕地拉扯着櫻點。還用自己的男人力量,有意無意地蹭着魚兒的花瓣。

這種從全身傳來的各種瘋狂快樂,讓魚兒酥酥麻麻,她覺得越來越熱,不由自主地扭動着,低喊着:“山哥哥,我要你。”

張山卻置若罔聞,又換成親吻櫻點。用手指伸進花瓣裡,然而時而前進,時而後退。他在等着魚兒最情動的那一刻,然後再讓那洶涌的快樂徹底把她淹沒。。。。。。。。

魚兒在不能釋放的折磨裡,手開始在張山的後背上狂亂地按着,在張山的肩頭輕輕地咬着。

感覺到手指盡頭,已經是花蜜四濺。張山也忍不住了,猛地發動了進攻。。。。

正在情濃時,外面傳來張新的說話聲:“張山。”

在這樣時候,張山說話是尷尬的,但是不說話卻是更尷尬的。

張山只得應了,卻沒有停止對魚兒的愛情攻擊。魚兒忍住就要從嗓子口裡滑出來的呼喊,安靜地享受着張山的進攻。。。。。。。。。。

張新沒想到天還沒黑透呢,他們就開始這麼魚-水之歡,心中難過。就假裝不懂事的人般,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張山說了好久的話。

等到他突然說出:“我去睡了。”

聽到他的腳步聲遠去,魚兒才低聲說:“天哪,大哥是怎麼了?”

張山終於忍不住,噴薄而出,然後軟軟地倒在魚兒的玉峰上,順口咬住了一個櫻點,無力地說:“大哥是差點把我給廢了呀,嚇死我了。”

魚兒輕拂過他的髮絲說:“不會的,我家山哥哥是最勇猛的,不會被廢了武功的。”

春風樓

第二天魚兒早早地進了春風樓,喜姨見她來了,對服侍自己的小丫鬟說:“去,把所有的人都叫到大廳,我有話要說。”

所有的姑娘和護院還有丫鬟婆子,站滿了大堂。。。。。。

喜姨說:“今天我有件事情要宣佈,這個春風樓我已經賣給這位魚兒姑娘了,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也要回鄉下去,我們就此散了吧。”

她拿出所有姑娘的賣-身契,當着她們的面兒撕得粉碎,然後用手一揚:“姑娘們,你們自由了。”

聽了這話,有些姑娘頓時欣喜若狂。沒想到還會有這樣一天,她們能夠得到自由。。。。。。

還有些姑娘聽了非常絕望,她們從小被買進春風樓。只會些琴棋書畫,還有服侍男人的本領,現在竟然不知道何去何從了。。。。。。。。

竟然有一部分姑娘說:“喜姨,帶着我們再到別的地方,重開春風樓吧。“

魚兒原本以爲所有這裡的姑娘,其實都是心裡痛恨着這種生活的,沒想到還有這麼執迷不悟的。想想也覺得可以理解,一個人若是習慣了某種生活,竟然也會習慣成自然了。

“我開春風樓這麼多年,不知道害了多少個好好的家,現在想起來真的是造孽呀,我想通了,還是回鄉下去過一點平靜的日子,不想再重開春風樓了,我走了。”喜姨拿起事先已經準備好的大包袱,頭也不回地離開。

魚兒跳上臺,對大家說:“姐姐妹妹們,雖然你們原來是錦衣玉食。但是那暗地裡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簡直是不敢想象的。還有你們不能像普通女人一樣,嫁人生孩子,如果明天容顏不再,又纏綿病榻怎麼辦呢?”

一句話頓時說到了姑娘們的心裡,那麼多的男人每日裡心呀肝呀肉呀地叫着。其實也不過是爲了求一夕歡愉,哪有什麼真心。

就算是碰上有情郎,不是他家棒打鴛鴦,就是嫁過去當小妾,被他的正室欺凌,她們是沒有明天的。以後老了怎麼辦?病了又怎麼辦?

“我準備在這裡建一個酒坊,如果沒有去處的姑娘都可以留下。從今以後,憑自己的雙手賺錢,直起腰板來做人。”魚兒朗聲說。

“我留下。”

“我留下。”

“那我們這些人怎麼辦?”那些高大的護院說,總不能讓他們也像女人般做酒吧。

魚兒說:“我的明珠山上有藥田,我準備擴大規模,你們就跟着我上山吧。”

“好。”護院們也不由大聲叫好。

魚兒已經想好了,這批的藥材出手,應該夠買很多糯米和種子了。她現在彷彿看到了山上,一塊塊藥田被開了出來,一望無際。山下一罈罈好酒做了出來,酒香四溢。

村長家

“你總算回來了,村長,我們和你商量一件事兒。”

看着那一羣女人把自己和村長堵在門口,杏兒不由心頭一驚,這是怎麼了,她們不是被自己攛掇着對付魚兒的嗎,怎麼倒把自己和村長圍住了。。。。。。。。

“什麼事,說吧。”村長溫和地說。

平日裡都是村裡的男人來找自己,這是第一次這些女人開口求人。如果能夠答應的事情,他是一定會應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