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娘子 / 百般溫存/看書閣
張家
“好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和水兒就要走了。”魚兒平靜地對大家說。
回到屋裡,魚兒剛上鋪。張山的手,和往常那樣纏纏綿綿地繞了過來。。。。。
魚兒憤憤地推開他的手,爲他人做嫁衣的種種心酸,一股腦地涌了上來。
“娘子,你難道要一輩子這樣懲罰我嗎?讓我當一輩子和尚。”
這幾天魚兒都是如此,不許自己碰他,讓張山覺得很受傷。
魚兒的心情真的非常複雜,既然是自己下了這個決定。從理智上,她知道自己應該去接受這個現實,不要再生張山的氣。畢竟在這件事情上,他也算是半個受害者,被迫娶了一個自己不愛的女人。
但是想到今天之後,就會有另外一個女人被八擡大轎擡進張家。然後像這樣躺在張山的懷裡,恣意享受着他的百般溫存,她就心痛到無法呼吸。
不知道是那個該死的人,定了這種允許男人三妻四妾的條例。魚兒真的不知道那些看上去雍容大度的原配夫人們,是怎麼忍受這種痛苦的。
就像這樣自己和心愛的男人結了發,同了甘,共了苦。到頭來誓言還是變成了食言,唯有流年讓人留念。
張山看着她像一隻小刺蝟般,蜷縮起來,儘量不碰自己。知道她是嫌他髒,碰過別的女人。
此時此刻的魚兒覺得自己很冷很冷,往日和張山牽手走在山路上的感覺,就像是夏天把手放在冰涼的泉水裡,那麼舒適愜意。和他擁抱的感覺,就像是冬日暖陽的覆蓋。
如今這些美好,都已經煙消雲散了。。。。。。
張山感覺到自己要失去魚兒了,魚兒是世上唯一能和自己天高海闊,而又同命同體的女人呀。
“我們走吧,魚兒,走得遠遠的。只當我們從來都沒有在這裡生活過。”張山有一種想要逃得遠遠的感覺。和魚兒兩個人拋開這些所有的紅塵世事,走得遠遠的。
魚兒沉默了很久,才長長地嘆了口氣說:“山哥哥,最初知道這件事情,我也是和你一樣的想法,想要逃得遠遠的。但是我現在也想通了,我們如果走了,清荷還是會打掉孩子。孩子是無辜的,那樣我們一生也擺脫不了內心的譴責。”
“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對她,我不可能對她像對你一樣。而且說實話,我心裡對她有着一份怨恨。本來我們夫妻兩過得和和美美的,她突然來這麼一下。”張山氣呼呼地說。
魚兒突然直視着張山說:“山哥哥,你不能這樣對清荷心懷怨恨。等她過了門後,要好好地善待她。”
“我都聽你的,但是我的乖乖魚兒。能不能從心裡原諒我好嗎,我們像從前一樣。你如果再對我這麼冷淡,我真的是要瘋掉了。”張山凌亂而痛楚地伸出手,緊緊抱住魚兒,根本就不容她反抗。
魚兒掙扎了幾下,然後乖乖地不動了。她有點恨自己沒用,終究是放不下張山,對於以後的日子,她是想也不敢想。
既然以後的日子每天都是煎熬,爲什麼不珍惜現在的時光呢。至少在這幾天,山哥哥還是她一個人的相公。
在黑暗中,魚兒伸出顫抖的手,輕撫過張山臉上的輪廓,柔聲說:“山哥哥,我原諒你了,真心地原諒。”
“這纔是我的好妹妹,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你是我心裡獨一無二的娘子,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張山柔聲說。
他準確地在黑暗中捕捉到魚兒的脣,然後深深地吻了下去。。。。。
魚兒瞬間就被他那帶着毒,帶着愛的舌尖完全征服了。她開始更緊密地貼近他,任由他品嚐着自己朱脣的美味。
當魚兒的小衣從她肩頭滑落,張山的吻開始像鵝毛一樣。從魚兒滾燙的皮膚上,輕輕地掠過。所到之處,先是有一點點的涼,然後魚兒就感覺到一陣陣的熱浪席捲而來。。。。。。。。。。
張山的手,也帶着細碎的汗珠,在魚兒的雪峰上摩挲。輕撫,轉圈,手心的溫度撩-撥着魚兒。圈圈點點,終於讓雪峰上的紅果更加傲立。。。。。。
魚兒這次沒有躲閃,而是開始還擊。反客爲主的緊緊摟緊了他的脖子,輕輕地咬着他的耳垂,用丁香小舌,沿着他耳朵的輪廓,輕輕的吻着咬着。
她感覺到張山在微微顫抖,加大了手上的力道,兩隻手完全掌握了她的玉峰,就吹氣如蘭地在他耳邊說:“山哥哥,山哥哥。”
一聲聲的山哥哥,讓張山心頭一熱。這樣多好,她還是自己的親親魚兒妹,乖乖魚兒妹。
當他們的凹凸之處緊緊貼合在一起,魚兒和張山都好像終於讓空虛的地方找到了該去的去處。魚兒閉着眼睛,感受着張山越來越猛烈的攻擊,終於忍不住尖叫起來。。。。。。
聽着隔壁魚兒時低時高的叫聲,像是一隻最嫵媚的小貓,在春天裡盡情快活着,嚎叫着。張新覺得自己的血全部充到了某個部位,什麼時候他才能和魚兒這樣地快活一輩子。
他悄悄地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被子裡,然後被子開始狂亂地移動起來,他想象着那晚偷看魚兒出浴,看到的,魚兒雪白的山峰,粉紅的果子,濃黑的森林。。。。。。。。
過了大約半個時辰,他的被子才停了下來,張新有點懊惱地想:“又要出去洗澡了。”
另一間房的水兒卻苦澀而開心地想:“還好,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哥和嫂子還是這麼恩愛。”
“我是不是聲音太響了。怕會吵着大哥和小弟。”一切風平浪靜後,魚兒有點不好意思地低聲對張山說。
每次她一開始都是很剋制自己的,但是在山哥哥的衝擊下,就會忍不住地叫起來。今天水兒也在呢,真的是不太好意思。
張山壞壞地笑着說:“我們在一起,有哪次不是地動山搖的,他們應該早就習慣了。”
“下次我要用一塊絹帕把自己的嘴巴給堵住。”魚兒的臉更紅了。
張山愛憐地說:“傻丫頭,快樂就喊出來,不用管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