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都是皇上的五哥了,自然是想什麼時候回去看看,就可以什麼時候回去看看。
只是考慮到他是在軍營,又都被封王了,他其實也就沒那麼隨自己的性子來。
所以,就算他回去,也是要挑時候回去的。
比如軍營閒暇的時候,他回去根本一點不影響的時候。
本來,他家小琰的二十一歲生辰他是打算親自回去的,但這不是旗兵營剛被分了一批新兵嗎,需要訓練新兵,還挺忙的,他就沒回去了,只派人將他的心意給送回去給他家小琰了。
家裡這次雖然又給他捎來不少東西,但分一分,他其實也沒吃到多少,不過家裡準備那麼多,就是想他給大家分一分的,覺得他在軍營裡天天能這麼開心,也多虧了軍營裡的人都真心待他。
吃過家裡的東西,薛五虎纔去吃晚飯。
軍營裡已經可以吃晚飯了。
吃完晚飯,跟大家鬧一鬧,到處躥了躥,他才洗洗睡下。
同帳篷裡其他人也都睡下了。
就算精力再怎麼旺盛,一天下來,都也是需要休息的。
明明這些年,因爲身處軍營裡,薛五虎和同帳篷的人的警覺性都提高了不少,可今晚,薛五虎他們睡着睡着,卻慢慢的跟睡死了一樣,怎麼都醒不過來。
直到子時的時候,甚至帳篷門被揭開了,兩身形頎長,戴着面具,披着黑色斗篷人一前一後邁着大長腿悄無聲息走了進來。
最後,雙雙停在薛五虎睡的通鋪位置前,看着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薛五虎。
只見其中一個戴面具的人慵懶撩了撩額前的發,才望向旁邊的夥伴,慵懶的笑問:“還是你來吧。”
夥伴……也就是另一個戴面具的人便眼神陰沉的斜望着他,“怎麼不是你來?”
“那跟以前一樣吧。石頭剪刀布。”隨着慵懶之人的話音落,他也出了剪刀。
另一戴面具之人出了石頭。
“艹。”姿態慵懶的戴面具之人笑罵了聲。隨即,還是乖乖彎腰,將薛五虎扛肩上,朝外走。
另一戴面具之人丟了一塊令牌在薛五虎的牀鋪上,纔跟在後面,也走了。
帳篷裡一下又恢復了安靜。
次日,天還沒亮,帳篷裡其他人就醒了,準備起來了,軍營裡幾乎每天都要訓練的,也基本都是這個時候起來,都進軍營好些年了,他們現在是不用訓練了,但他們得訓練新兵。
看薛五虎不在,以爲薛五虎是先起來了,他們也沒在意,等他們都洗漱好,穿好鎧甲,抱着頭盔,都來到校場了,也沒見薛五虎的人影,問別人,也沒人知道,他們這才被嚇一跳,都急急去了主帥營帳稟告。
主帥營帳裡,邵叔亭也已經起來了,聽說薛五虎不見了,也是被嚇了一跳。
整個軍營的早訓立刻都取消了,讓人都找薛五虎。
滿軍營找。
最後,人仍沒找到,只在薛五虎牀鋪上發現一塊令牌,一看到令牌,邵叔亭大驚,忙派人攜這塊令牌八百里加急速去槐樹村稟告給姜月和薛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