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宋大軍給惹急了,想回頭找宋天魁告狀拿回自己應得的,卻是發現根本就沒有臉在走進兄弟餐廳。
因爲之前自己對兄弟餐廳做的一切,早已經讓宋天魁不在相信他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卸磨殺驢嗎?”宋大軍終於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現在的他不恨宋天魁,只恨自己有眼無珠跟錯了老闆。
要是之前幫助宋天魁說話,也許現在還能在兄弟餐廳謀個不錯的差事。
然而這世界上沒有後悔藥賣,一步棋走錯,那可就全盤皆輸了。
“不過這事情還沒完!”宋大軍眼眸中浮現出來了陰冷的目光:“鄭慶軍、鄭成、曹構、肖步新你們這些不要臉的老闆別自以爲聰明,我今天要是不將你們欠我的給拿回來,那我就不姓宋。”
眼見曹構跟肖步新坐車離開了,當下連回過神來,攔下一輛的士追了上去。
鄭慶軍、鄭成、肖步新、曹構等七人在分道揚鑣後,其實並沒有走遠。
而是在驅車離開後的二十分鐘內,又在一家娛樂城的包間聚頭了。
很顯然,是爲了避開宋大軍。
爲頭的鄭慶軍在鎖好包間的房門之後,大笑的說道:“哈哈哈……今天對於我們幾個來說,真是好日子啊!等下將香料材料的事情搞定之後,誰都不允許走,必須不醉不歸!”
“鄭老闆,這裡的消費可不低,喝醉了你可得買單啊!”曹構胖臉上帶着笑意,拿起餐桌上的高檔紅酒就打開了。
“沒問題!”鄭慶軍連道:“這娛樂城是我表哥開的,到時候香料調製成功了,他還得仰仗我賺錢呢!”
言下之意,今天這酒是免費的。
肖步新聽出來了,沒有接過曹構遞過來的酒杯:“喝酒等下再說,我怕喝醉了耽誤了正事,咱們還是先打電話給熟悉的採購員,看看葉天給我們香料配方中的材料到底要花多少錢才能買齊!”
“這倒是,本來對這香料配方都放棄了,現在既然有希望,自然是不能因小失大,喝酒的事情等下再說!”曹構說着,拿出了手機走到一旁打電話去了。
肖步新見狀,也沒有閒着,跟着拿出了手機,將拍下來的香料配方方程式給調出來研究了起來。
鄭慶軍看着搖頭,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打開包間的房門走了出去。
片刻之後,臉色凝重的走了進來,然後嘆氣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鄭成看到了,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我剛纔給我表哥看了香料配方的材料,他說我們花300萬價格虧大發了!”鄭慶軍低沉着聲音回道。
“什麼?”鄭成以爲自己聽錯了。
鄭慶軍道:“我表哥他說香料的配方跟方程式應該沒有任何問題,都是真的,但調配的材料價格,像松露菌、藏紅花、龍涎香等等材料,價格太貴了,可以這樣說,調製出來的香料價格,等賣出去之後根本就不能回本。”
“這樣啊!那咱們就將賣出去的菜餚價格提上去唄!一倍不行就兩倍,兩倍不行就四倍,反正一句話,有了這香料烹飪出來的菜餚,咱們不愁賣不出去!”鄭成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你真是太天真了!”鄭慶軍一臉的苦笑:“你難道還沒有發現問題所在嗎?宋天魁的兄弟餐廳,同樣是用這香料烹飪出來的菜餚,但價格卻是跟其他普通餐廳飯店的一樣啊!甚至還要低。”
“這不可能吧?”鄭成傻眼了。
他隱隱感覺到,被葉天這臭小子給坑了。
難怪再三強調香料材料上的事情,原來早就知道會出現這樣的一幕。
鄭慶軍搓了搓臉:“有什麼不可能的,反正我表哥說了,他是不會用我花大價錢買下來的香料配方做菜,因爲得不償失。”
“那我們找葉天去,要是他不將錢給還過來,那就叫他姐夫的兄弟餐廳也開不下去!”鄭成氣呼呼的說道。
“呵呵……要去你去,打死我都不去。”鄭慶軍自嘲的笑了笑,接着無助的閉上了眼睛。
“爲什麼?”鄭成實在不解。
“這還用問啊!難道你不知道咱們市的一把手、二把手等等領導都在兄弟餐廳裡面吃過飯?這擺明的就是說,他們就是兄弟餐廳的靠山,你敢找兄弟餐廳的麻煩,那就是跟這些領導做對,懂嗎?”鄭慶軍沒好氣的回道。
不等鄭成明白過來,鄭慶軍又道:“之前曹構、肖步新兩個叫人在兄弟餐廳使壞,你知道誰出面爲兄弟餐廳討回的公道嗎?是咱們市的二把手,現在咱們買下香料配方一事,可是通過籤合同走的正規手續,而且還有律師在一旁作證,你敢找兄弟餐廳的麻煩,信不信明天咱們都得被抓起來坐牢。”
“靠!”鄭成聞言,這時才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嚇得一頭冷汗的他,再也站不穩身形,趔趄的跌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鄭慶軍輕嘆一聲:“我現在也想通了,整件事情宋天魁都是配角,他根本就是一個沒有腦子的人,但那個葉天太可怕了,看着笑臉迎人,其實是一個妖孽,咱們不如他啊!以後也再也不要惹他,要不然真心不知道怎麼死的!”
“可是咱們每個人虧了整整三百萬啊!”鄭成氣的都快要哭了。
“就當交學費吧!”鄭慶軍無奈的回道。
“你!”鄭成指着鄭慶軍,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這邊,曹構電話打完回來了。
他見鄭慶軍跟鄭成兩人一副死了爹孃的樣子,不由問道:“怎麼了,馬上就要發財了,你們還不高興?”
“高興個屁啊!咱們被葉天這小子給坑了!”鄭成沒好氣的回道。
“這話怎麼說?”曹構疑惑的問道。
鄭慶軍懶得回答。
鄭成聞言,見曹構臉上還帶着笑容,心中頓時不爽:“你剛纔問採購香料配方材料的報價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