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說的這樣嚴重,能夠毀掉一個人的一輩子?
他們倒是要好好聽聽。
宋天魁在葉天眼神的示意下,很快就將劉益給帶來了。
“書記好,吳所長好!”劉益靦腆的連打招呼。
“嗯,葉天剛剛說了,你有事情跟我們說,是關於你這一輩子的事情。”陳國生柔聲看向劉益:“有什麼委屈就趕緊說出來,這裡我跟吳所長爲你做主。”
“不錯!”吳所長連點頭。
“這……”劉益疑惑的看向葉天。
“說吧!更楊大錘有關。”葉天笑了笑提醒道。
這個時候劉益要是不敢說悔婚的事情,那也太無能了。
“好吧!”劉益看了一眼父親所在的位置,在深吸一口氣之後,就將被媒婆坑的許配給楊大錘那個腦癱兒子的內幕詳細的說了出來。
說到家裡面的難處還有動情處,他忍不住哽咽的哭了出來。
陳國生在聽完明白過來後,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這個劉耀雲,他家裡面有困難,爲什麼不跟我說,難道非要將他家的寶貝閨女嫁給一個腦癱才能解決問題嗎?”
“不錯!”吳所長心中很不好受,這事情竟然發生在他的管轄範圍內,真是一件恥辱的事情,雖說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但是楊家的人囂張到這樣的地步,是他的失職啊!
“只是葉天,這件事情跟處置楊胡立還有楊大錘有什麼關係?”吳所長有些不明白了。
“當然有關係,要是放在平常,誰敢跟楊大錘提悔婚的事情,而現在楊大錘犯事被抓了,自然是談條件幫助劉益最好的時機!”葉天認真的回道,雖然跟之前的計劃有很大的出入,不過現在的局勢對於劉益來說,已經很好了。
“不錯!”吳所長聞言恍然大悟,對於葉天的想法,他一百個贊同,像楊大錘這樣的人物,要是沒有把柄在手上,打死他們都不會妥協的。
“咦?葉天,你老實交代,這樣不遺餘力的幫助劉益,是不是對她有想法啊?”陳國生在明白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後,一愣之下半開玩笑的問道。
要是換做別人,可沒有這樣好心幫助劉益,因爲楊大錘可不是普通人能夠招惹的。
“說實話沒有,想必書記也知道我跟劉益是老同學關係,之前她就向我訴苦要我幫助她,我豈能袖手旁觀?”葉天輕嘆一聲:“再說了,書記難道看到劉益的遭遇沒有同情之心嗎?”
“是啊!不過我更加傾向於痛揍楊大錘一頓!”陳國生伸手拍了拍葉天的肩膀:“你是個有情有義之人,我真的沒有看錯你。”
“哈哈……書記過獎了!”葉天訕笑。
“這可沒有!”陳國生搖頭。
從小看着葉天長大,這個眼力他還是有的。
吳所長看了一想手機上的時間,道:“既然對楊胡立、楊大錘有了一個處理髮方案,那今天先這樣,我將他們都帶走先去就醫處理一下傷口,有什麼事情明天電話聯繫。”
沒有辦法,楊胡立跟楊大錘的案子可拖不得,要是被其他楊家人知道了,恐怕會更加的麻煩,這個他可是遇到過好幾次這樣的事情。
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楊胡立看樣子受傷不輕,要是不快點送醫院,死在半途中對誰可都沒有好處。
“好!”葉天沒有任何意見。
這樣的處理結果在他看來已經是非常的完美了。
陳國生道:“葉天那你跟你姐夫回去吧!保持電話暢通就行,至於劉益的事情,我會跟他父親好好商量的,絕對不會讓劉益嫁給一個腦癱,至於錢方面我來墊付。”
“不!書記,我有退婚的兩萬塊錢!退婚的事情我不想在耽擱,”劉益連插嘴道:“還有今天發生的一切,我最清楚不過,我可以跟吳所長去派出所錄口供,提供最有利的證據。”
葉天爲她做了那麼多,她自然是不可能像以前那樣,在一旁看戲。
“這……”陳國生看向吳所長。
“也好!”吳所長點頭。
有劉益這個證人在,再加上葉天手上的視頻,這回楊胡立跟楊大錘就是孫猴子,那也逃不過他的五指山。
眼見楊大錘、楊胡立等等十幾個受傷的都被攙扶着走進了小車內,吳所長在伸手拍了拍葉天的肩膀之後,就帶着陳國生、劉益匆匆忙忙的走了。
至於其他小混混,自然有留下的警員還有村長劉耀雲以及十幾個自願留下來的村民來處理。
他們之所以願意留下來,可不是爲了葉天,而是爲了讓楊胡立將魚塘款給吐出來,這對於他們來說可是一個機會,要是錯過了,那以後可就沒有了。
宋天魁看到這一幕,有些疑惑的抓了抓腦袋:“葉天,這吳所長這就走了啊?真的不要找我們錄口供嗎?還有我手上這雙管獵槍難道不需要沒收作爲起訴楊大錘的證據?”
之前吳所長跟青石村書記說不需要葉天去派出所錄口供,他還以爲是開玩笑的!
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
他真是有些想不通了,今晚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而且還出手揍人了,按道理最忙碌的應該是他跟葉天,至少被帶走去一趟派出所裡瞭解事情真相那是避免不了的。
可是現在,最閒的反而是他跟葉天了,就像沒事一樣看着其他人在忙碌,這對於他來說可是一點都不適應。
他可是深深的記得,之前在公司爲了老婆出手揍了祝福民,被派出所的人‘請’去,可是足足關了兩天才被放出來。
“姐夫你擔心這麼多幹嘛?”葉天笑着回道:“雙管獵槍交給在場的其他警員就行,至於我們回家吃飯去,你想知道楊胡立跟楊大錘最後的下場,在家等着就是。”
“好吧!”宋天魁沒有多問,轉身就朝最近的一個警員走去,在將雙管獵槍交接,閒聊了幾句之後,就跟在葉天的身後回家了。
途中,宋天魁眼見裝周圍沒有其他人,連忙拉住了葉天,在他背後仔細的看了好幾眼才道:“真是奇了怪了,我明明看到你被雙管獵槍給打中了,爲什麼只有外套變成篩子了,你人卻是一點事情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