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如果我們這樣的友誼能維持十年,那就基本上積累了足夠的感情可以知道以後的二十年,三十年甚至一生在她心中佔據一個位置了。或者總有一天,她每天經過這裡,和我偶爾閒聊兩句也就成爲她的一個習慣。錦堂,我其實想着,我既然知道自己有着不至於太差的自信,也知道雨墨和其他膚淺的人不一樣,那麼我對我們之間的情誼有了信心。不過如果這樣都還是不行·····到那時也只能說天意如此了吧。不過我心裡確確實實只有她一個人,只想和她在一起,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白錦堂沉默了很久,而後將手放在謝文翰的肩膀上重重地嘆了口氣:“唉,情緣禍水啊。”
“呵呵,錦堂你總有一天也會遇到一個你想守護一生的女人的。”
“算了吧!我纔不想遇到,最好一輩子都不要遇到!我就這樣逍遙地過着唄!放心吧,文翰老弟,如果那個唐雨墨一直都不發現你的好,你也不會是孤家寡人的,還有兄弟我在呢!”
“我可還是抱希望有朝一日呢,將來的事誰知道呢是吧?就像我們從來沒有想到我們有一天會出來做生意賣茶葉蛋還能做到開分店的地步。而且你現在是還沒有遇到,所以才說的輕巧。”
“誰說我沒有遇到過?!我有好嗎?!”
“哦?”
“上次也?暮怖系苣闥倒稅。凹改甑氖焙蠐杏齙揭桓齟泳┏搶吹吶19櫻さ煤悶?亮的,而且也很清俊,她扮男裝的時候,比一些美男子還要有氣質呢,當然她是個實打實的女孩子啦,嗯,當時我就很喜歡她了······不過,我還是覺得陪着文翰老弟你賣鹹鴨蛋創造一番鴨蛋事業比較好。”
謝文翰沒好氣地拱了一拱手,笑道:“那我謝謝你了啊,太感動了啊!”
“切,文翰老弟你現在說話越來越和那個野蠻的丫頭唐雨墨像了啊,但是不管你們的神態多有夫妻相,你們也不是夫妻,我就是要這樣潑你的冷水的。”
就這麼閒聊了兩句,白錦堂打了個哈欠:“行了吧,你去等着去吧,我該睡覺了,我去見周公,你去見唐雨墨,反正都是做夢——”白錦堂故意把後面那句“做夢”拉得很長,然後吐了個舌頭,趁謝文翰還沒打他的時候就一下子跑回自己的房間了。
謝文翰簡單洗漱和整理了一下儀容之後,就開始到客廳那裡去等着唐雨墨過來。當然,還是要準備好一壺好茶,備上一點唐雨墨喜歡吃的糕點。當然,也還是會看一些書,雖然以前就會看書,但是隨着認識唐雨墨的時間一長,他就更願意學習更多的各種的知識來了。
以前他在玉露樓的時候,他也會學習不同的東西,是爲了迎合不同喜好的恩客,但是現在他學的東西比以前多了,卻只是爲了討一個人的歡心。白錦堂從房間瞄出來的時候看到謝文翰在看書,他就嘆了一口氣。
其實白錦堂之前就知道謝文翰喜歡看書學習,但是他知道現在謝文翰這麼熱心學習肯定是在心裡揣摩唐雨墨的喜好,這也不能說謝文翰是懷着目的,但是白錦堂知道謝文翰就是這樣愚蠢地在乎着那個女人。
白錦堂躺在牀上,裹着暖洋洋的被子,他其實現在還是很困,但是卻是睡不着。
他感覺自己對那文翰老弟一直喜歡的唐雨墨竟是這麼反對,實在有些奇怪,按理說,這和自己實在沒有太多關係纔是,難道自己心中經常涌起的莫名的情愫。難道是喜歡?
不不不!白錦堂趕緊搖了搖頭,他纔不要喜歡那個野蠻的女人,她那麼兇殘,簡直是殺人不眨眼,如果非要承認自己心中那些異樣的感覺是喜歡了某個人,還不如喜歡文翰老弟算了!橫豎他長得也很好看,在大信,喜歡男風也不是什麼怪事。呸呸呸!我白錦堂可是正宗的堂堂男子漢,如果說喜歡上一個男人,豈不是更會被那個唐雨墨給笑死?!恩,一定是自己太困,太累,纔會有這種幻覺,那以後就不要管他們的事了?不不不!當然要管,好歹······好歹他們也算是我白錦堂的朋友嘛,如果他們因爲這樣被別人罵作姦夫****就不大好了。關鍵還是別人都會覺得物以類聚人以羣分,會誤會我堂堂白大班的!白錦堂終究這樣給了自己一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乾脆一揪着被子把腦袋蒙起來繼續睡覺了。
此時已經到屋外的臺階上坐着的謝文翰並不知道白錦堂此時心裡想什麼,他今天穿着淡藍色和白色相間的儒袍,在這微微的暖黃的燈光中更顯得清俊,他長長的睫毛在鼻樑上投下細密的陰影,此時他正朝着唐雨墨常來的方向張望,遠處看去,真是氣質如竹一般高雅。自從和唐雨墨認識,心裡喜歡唐雨墨以後,謝文翰就在衣着上放了更多的心思,雖然還是和以往一樣以淡雅爲主,但是還是注意更講究品位了。
正想着,突然感到手背涼涼的,他擡起頭來望了望天空。
細密的雨絲從天而降,清明時節雨紛紛,這也是正常的。不過現在離夏天只有一個多月了,只要有一天下雨,自己和雨墨見面的機會就又少一次······如此想着,謝文翰望着天空的眼神裡,不免染上了幾分失落······
沒多久白錦堂也推門出來,看看天空中的雨絲,語氣裡也居然帶着些許失望:“誒,那丫頭今天不來了麼······我原本還準備和她說幾句話的······”
白錦堂和謝文翰之所以失望,是因爲春雨一般下很久,但是幸虧這雨只下到了傍晚。次日清晨,白錦堂早早把謝文翰喊起來準備等着唐雨墨,他有些話準備要和?樸昴擔還Ω檬且?她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