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之肥水不流外人田 兩口子 其他類型 89 網
薛老爹中午去酒鋪裡送飯,也是沒辦法,酒鋪裡現在生意還不錯,基本上離不得人,雖然只是些蠅頭小利的買賣,但老爹看着心裡歡喜,自願天天兩頭跑着送飯。
這一回來就聽說秀才到家了,忙問考上沒,知道成績還要等一個月才能出來,忙催促兒子早點談談脫奴藉的事。
薛寅鬆點頭,都說苦大人別苦孩子,好不容易得了個乖乖的兒子,如果要他跟着入了奴藉多不合算,入奴藉的人是一輩子別想讀書認字的,連參軍都不行。
薛老爹見家裡人回來齊了,又動了心思想做點什麼好吃的給秀才補補,在竈間轉了兩圈問兒子:“我記得年前不是醃了一罈子酸筍麼?不如拿來燉只老鴨吧?再者那兔子還有後半截,可以切了來炒。”
薛寅鬆想着秀才那臉色也是該好好將養幾天,點頭答應着去牆腳挖泡壇。
這酸筍和泡菜不一樣,得用蓋子密封了滴上蠟油埋在土裡,這樣醃出來的纔好吃,而且脆利爽口。
起出罈子一開臘封,只聞得一股酸而清香的筍味溢滿院子,這味聞着想流口水正正是好,薛老爹擡了鼻子嗅嗅很是滿意:“這筍子夠味道了,我來選只老鴨子殺。”說着去鴨棚裡挑了隻鴨子,撥撥毛看了沒毛梗,便用草繩拴了丟在地上。
薛寅鬆抓了三把酸筍出來,把罈子封好臘依舊埋了,又去撿了菜刀來磨,這邊用土碗裝了碗冷水調上點粗鹽備用。
“小奇,來幫忙抓鴨腳。”
陳奇走過來,兩手用力抓住,鴨子奮力掙扎,扇出些灰塵毛絲。
只見磨得銀亮的白刃一橫,暗紅的血立刻流出來滴進碗裡,薛寅鬆拿筷子攪合攪合,笑着說:“晚上用鴨雜鴨血煮一鍋雜燴粉絲湯,喜歡吃麼?”
陳奇暗自吞了口口水:“喜歡。”
薛老爹那邊將燒開的燙水拿來燙了鴨子,一面吹着熱氣開始拔毛,薛寅鬆進竈間找了塊姜出來:“小奇,去井邊洗洗乾淨,一會咱們就燉鴨子吃。”
陳奇高興的答應着,神態比早晨來時自然得多,乖乖去打水洗姜。
薛老爹看看,滿意的低聲說道:“是個乖孩子,很聽話。”
薛寅鬆嘆了口氣:“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你看看長輝那性子,一哭二鬧,以後夠得秀才喝一壺的。”
薛老爹笑笑:“長大了總要懂事一些,你也別太在意了,怎麼說那也是何家的少爺,以後倘若香火不旺,那何家還得來尋他呢。”
薛寅鬆哂笑:“我能把他怎麼樣?不過是耐着性子好好的哄,他從小嬌慣着,一時也是改不過來的。再說那何家出個三長兩短的,接回去也好,真要留在我身邊,還真頭痛呢。所以我堅持要收下陳奇,以後我和秀才還要靠他養老送終。”
薛老爹想想,笑了笑繼續低頭拔毛。
酸筍老鴨湯的香味很快飄出來,薛寅鬆做完手裡的事,心裡的貓撓癢癢,一溜煙回房去了。
其實算起來前後只有一個多月沒見着人,但這小別勝新婚,思念如潮水襲來,真是半點等待不得。薛寅鬆進屋關上門猴急急的脫了外衣鞋子鑽上牀去摟着他,上下摸摸一邊摸一邊心痛:這手臂細得跟麻桿差不多了,這腿也沒二兩肉,這肩膀更是一把骨頭……
小秀才睡得熟,饒是如此也被摸得動兩下,轉身往裡面滾去,薛寅鬆伏在他背後摟着他的腰,很是不妙的發現自己硬了。
薛寅鬆頓時天人交戰,又想他多睡會,又忍不住在他身上蹭蹭想去火。小秀才被他頂得難受,又動了兩下朦朦朧朧說了一句誰也聽不懂的話,埋頭又睡。
薛寅鬆扳過他的臉,先親了個嘴,雖然寥解思念之渴,但沒有得到迴應是絕對不夠的,想了想多摸兩把也是好的,又順手脫去他的裡衣。
摸自然是摸不夠的,一個多月沒見面,這哪裡能用尋常的水來撲滅?薛寅鬆欺身壓上去,也有點存心要弄醒他,實在不是不想他睡,但這慾火的確燒得人忍難耐,所以還是先滅火要緊。
小秀才不負衆望的醒來,只覺得眼皮似千斤重,勉強睜開眼睛看了眼,咕隆道:“幹嘛呢,還叫不叫人睡了。”薛寅鬆見他醒了,忙歡喜的摟上去道:“媳婦,我們很久沒那啥了吧?”
小秀才咕隆兩句,擡腿就是一腳:“滾!”
幸好這一腳只是虛張聲勢,薛寅鬆架住順勢往自己肩膀上一擡:“就一會嘛,一會就好,你一會再睡唄!”小秀才抓住他的手,這才摸着自己光着上身,忙抓住下面的褲帶:“不!我要睡覺!我要睡覺!你放開我!”
薛寅鬆拿出流氓的真本色,一便扒拉褲子一邊哄道:“一會就好了,一會就好了。”要捏着褲帶是吧?沒事,捏就捏着吧,褲子能脫就行。
小秀才想翻身,卻被壓得死死的動不得,勉強睜了隻眼睛罵道:“禽獸!”
薛寅鬆撲上去再狠命親個嘴道:“老子是你男人,夫妻生活是你必須盡的義務!來,乖,把腳擡一擡。”順手扒拉下底褲正準備一丟,外面小吃貨砸門了:“爹!爹!你回來啦!快開門!”
小秀才被那一陣陣的砸門聲砸得腦門直抽,痛苦的左右滾了滾,踢了薛寅鬆一腳:“叫他別敲了!讓我先睡會!”
薛寅鬆大聲道:“你爹忙着呢!一會來找你玩!”
“不嘛!不嘛!我要和你們一起玩!”裴長輝見不開門,又反過來,用屁股撞門,那門發出一陣陣沉悶的聲音,搖搖欲墜。
“陳奇!把他帶走,讓他出去玩!”薛寅鬆高聲喊了,只聽外面有人答應着,一個洪亮的哭聲被拉着越來越遠,世界終於安靜了。
小秀才放下枕頭鬆了口氣,擡眼看了薛寅鬆一眼,沒好氣的說道:“那孩子是你兒子?怎麼不姓薛?”
薛寅鬆覺得幾句話說不清楚,三兩把扒掉自己衣服奮力往他身上一撲:“一會告訴你,現在我們先做正事。”
薛寅鬆哭笑不得,但他全身血液都流到下面去了,沒功夫思考該怎麼回答,只隨口道:“爹媽都死了,領回來準備當兒子。”
小秀才哦了一聲,又咬了他一口,砸砸嘴又摸摸那深深的牙槽咕隆道:“要是真的肉就好了。”
薛寅鬆哭笑不得:“爹給你燉了只老鴨呢,晚上就能吃。”
小秀才兩眼冒金光,立刻放鬆了身體:“快點,快點,我要去喝鴨湯,吃鴨肉、喝鴨血……”幾番下來也有些氣喘動情,不由的輕輕呻吟了幾聲。
薛寅鬆親了親他的嘴,一邊律動一邊觀察他的表情,小秀才閉着眼睛享受了會,發出聲不由自主的嘆息:“恩,好、好了……我想尿了。”
這要命的祖宗,薛寅鬆頓了頓問:“能忍一會不?”
小秀才也苦了臉睜眼:“快憋不住了。”
薛寅鬆其實早就想射,怕他沒快感一直忍着,聽了這話快速的動了幾下,草草結束。
剛纔那一翻運動雖然不激烈,但卻有月許沒做,小秀才有些腿軟勉強撐起身來,閉着眼往牀邊摸去。
薛寅鬆少不得去牀下摸了夜壺出來,又服侍這少爺尿好,這一泡尿也算憋的久,小秀才好一會解決完鬆了口氣,往牀裡一滾,翻身又要睡。
薛寅鬆剛纔那點急切的心思也被磨得沒了,去牆角的水盆裡洗了手也爬上牀來:“媳婦,睡過來點,我們說說話。”
“哎呀,別煩人。”小秀才不耐煩的揮揮手。
薛寅鬆是個軟硬都不吃的,聞言用力一拉,把人摟進懷裡抱了,問:“就煩你,怎麼的?”
小秀才恩恩兩聲,也不跟他爭論,摟着他又要睡,只是此刻他的大半睡意都是被折騰沒了,殘留的卻抵抗不住對方的動作,只得又睜眼:“到底要幹什麼啊,還叫不叫人活了。”
“好好好,睡吧,睡吧。”薛寅鬆摸摸他的頭髮,親了一口抱着:“睡,睡,我們一起睡。”他的鼻子正好湊在秀才的耳朵邊,鼻息一呼一吸雖然聲音輕微但還是有影響的,加上耳邊頭髮被吹得來回的拂動癢癢的厲害,小秀才忍不住推他:“這怎麼睡啊,你離遠點不行麼。”
兩個人之間一個鬆另外一個必須得緊,所謂烈女怕纏郎,這纏字發揮得好,也是有相當奇妙的功效的。薛寅鬆深諳此道,嬉皮笑臉的貼上去:“離遠點怎麼睡?兩口子不都得抱着睡麼?”
小秀才一身上下就腰上拴着跟褲帶,終於炸了毛一臉慍色:“褲子呢?還我!”
薛寅鬆忙坐起來,看一牀兵荒馬亂的,左右找找揀了條底褲出來給他穿了,小秀才穿好又緊緊拴好褲帶,這才感覺終於安全了,眼睛一閉倒下去又睡。
薛寅鬆正準備也倒下睡,那邊又有人拍門了:“老虎!老虎!我得去酒鋪裡,你起來看着點鴨子湯,別燒乾了。”
小秀才趕緊推他,薛寅鬆就不撒手,一邊還回話:“不加柴,一會自然就滅了!”
薛寅鬆忙坐起來,看一牀兵荒馬亂的,左右找找揀了條底褲出來給他穿了,小秀才穿好又緊緊拴好褲帶,這才感覺終於安全了,眼睛一閉倒下去又睡。
薛寅鬆正準備也倒下睡,那邊又有人拍門了:“老虎!老虎!我得去酒鋪裡,你起來看着點鴨子湯,別燒乾了。”
小秀才趕緊推他,薛寅鬆就不撒手,一邊還回話:“不加柴,一會自然就滅了!”
不是一樣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