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減版的蜀山劍陣,較之原版威力下降了很多,可還是威力無羣。
玫瑰仙子困於大陣中,疲於應付。
若不是她力量渾厚,耐久戰,手段層出不羣,早已經摺損在大陣中。
而此刻,劉志平走出了閨房,向着後院走去。粗看後院的空間有限,似乎就十幾間房間,可是仔細看之下,就會發覺這些房間都帶有陣法變化,隱約間,一個個空間陣法蘊含其中。
走到一個花盆面前,劉志平右手劃出,立時眼前的空間好似水紋一般,盪漾開來,出現了一個空間之門。邁步進入,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新的空間走廊,似乎通向位置的區域。
劉志平邁步進入,後面的空間之門已然消失。
順着空間走廊不斷前進,走了幾十米後,出現了一個陣法。這個陣法上面刻畫着密密麻麻的符文,符文之間相互勾連,相互運轉,形成一個奇特的圖案,浩瀚的空間之力劇烈涌動。
“空間傳送大陣!”劉志平瞬間認出了這個陣法的來歷。
這個陣法上空間符文衆多,空間節點密密麻麻。只要是有一個空間節點催動錯誤,都會被傳送到未知的區域,可能遇到前所未有的危險。
劉志平看着空間傳送陣法,運轉着聖人強大的道行,不斷的推演着。一刻鐘之後,已經找出了最佳的空間節點,手指點出,一絲法力催動着相應的空間節點。
陣法快速的運轉起來,浩瀚的空間之力包裹住了他,白光一閃,劉志平消失了。
當劉志平再次出現時,出現在一個平常的莊園中。這個莊園從內到外,都是平平常常,看起來平凡至極,沒有一絲出奇之處,沒有一絲特別之處。
唯一的破綻,就是這裡有着隱晦的強者氣息。
收斂氣息,劉志平渾身上下氣息全無,好似不存在一般,身形一縱,向着風雅氣息所在的位置前進。
很快劉志平靠近了一個閨房,只聽到裡面傳來一個聲音道:“放我回去,竟然敢綁架我。我的主人是修羅帝國皇子,若是不放我回去。主人一怒之下,大軍降臨,全將你們砍了!”
正是風雅。
劉志平心中鬆了一口氣,這個丫頭中氣十足,罵聲有力,看來沒有餓着,也沒有受了虐待。
“風雅姐姐,不要難爲小婢可,這是樓主吩咐,我們做不得主!”一個柔弱的女子聲音道。
劉志平好似壁虎一般趴在窗戶旁,打開一個微小的窗戶眼,立時看到怒氣衝衝的風雅,還有滿臉委屈的婢女。
此時的風蝶衣着華麗,好似大小姐一般,只是她的臉色很難看,想要發火,可是看着旁邊諾諾的婢女,一時間,有火氣又不好意思發出來,憋屈至極。
“我也真是可憐,走在路上什麼也沒招惹誰,無緣無故被人綁架,裝在麻袋中,丟在這裡了。我有什麼好的,是有些姿色,可也只是一般,比我優秀的大有人在。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婢女,想要靠我威脅我家皇子,根本不現實!”
風雅感到前所未有的委屈。
在路上逛街走着走着,就感到天一黑,接着失去了直覺,再睜開眼睛時,就出現在了這個陌生的地方。一開始她是恐慌不已,覺得被二世祖綁架在這裡,可能受辱,恐懼到了極點。
可是一連幾天,所謂的侮辱也沒有出現。
旁敲側擊之下,才知道綁架她來的是樓主,而樓主是女的,自然不會侮辱她。
這讓他在放心的同時,心中生出巨大的疑惑。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更不會無緣無故的將她綁架而來。這一切,必有因由。
而這個因由,讓她感到恐懼。
她想要離開這裡,可是這裡的防護很是嚴密,以她這點微末的實力,根本難以逃離而去。
“我好可憐呀!就這樣被綁架在這裡,再也見不到了主人,見不到了姐妹。”一邊說着,風雅哀嘆道。
這時,那個婢女已經離去,房間中僅僅是剩下她一個人,屋中的擺設極爲華麗,飯食物也極爲精美,只是一切都沒有胃口,心中一片茫然,對未來的命運感到恐慌。
這時,一個人影忽然出現,風雅心中一驚,慌忙的取出劍,飛快刺出。
“噹啷!”一聲清脆的響聲,劍背一個手掌握住。
“是我!”
“是殿下!”
風雅看着熟悉的身影,有種喜極而涕的感覺,淚水不自覺的流下來。伸手抱住了比他矮一頭,年紀還小四五歲的劉志平,哭得稀里嘩啦,好似氾濫的黃河之水一般。
“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劉志平拍打着風雅的後背,安慰道。
這個丫頭,年紀比他大了四五歲,可是本質上還是個小姑娘,還是一個小孩子,有諸多的不成熟之處。這幾天,看似過着錦衣玉食,富足美滿的生活,可誰知道這背後,又是隱藏着何等陰謀算計,不覺擔驚受怕。
如今一切都好了,殿下來救她了。
“殿下,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
“傻丫頭,我還以爲你被二世祖看上了姿色,綁架走了,擔心你遭到侮辱。我斧子都拿來了,就等着砍人了。總算運氣好,你沒事。不然今夜就是流血之夜了!”劉志平道。
“殿下,快帶我走吧!”風雅低下頭,吻着這個主人的嘴脣道,“這些天我還擔心呀!覺得人生都是黑暗的,一切都是暗無天日的!”
感受着少女嘴上傳來的馨香,劉志平心中不由的盪漾開來,各種旖旎的念頭涌動,只是可惜他僅僅是十歲的小屁孩,就是讓他圈圈叉叉也不夠資格呀!
“我們走!”說着,劉志平拉着風雅向前走去,同時一股氣息也包裹住了風雅,使氣息難以外泄。
這裡防護的確是嚴密,院落中佈置着幻陣,若是陌生人闖入,只會是暈頭轉向,只會是迷失自我,找不到路,最後被發覺。只是這一切對劉志平而言,根本不存在。
這點幻陣,在他眼中幾乎是小孩子把戲,過家家的玩意,一絲難度也沒有。
輕而易舉的穿過了幻陣,然後帶着風雅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