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袁曹聯手攻呂布 雲長上書陳情令

在連續接到孫策的請戰書後。關羽便徵調其與魯肅來到丹陽。共同協商下步作戰計劃。然正在此時徐州劉備派孫乾爲使節前來慰問,同時帶回一個重要消息:呂布到徐州了。原來當初曹操派來參加祭祀大典的程昱與夏侯惇回去後。詳細的將徐州現狀,劉備集團軍事實力等重要信息傳遞了回去。這些信息對曹操集團觸動巨大。

時間回溯到漢興平元年祭祀大典後曹操陣營:

戲志纔打了個酒嗝言道:“漢室傾頹羣雄並起,逐鹿中原勢如水火。劉備聽其言觀其行志向不小。呵呵…不錯”。

荀彧也謹慎道:“不遠千里不懼艱辛入京朝聖,只爲求得名其正言其順。其帳下不乏名士也”。

程昱憂慮道:“依當前之勢觀之,劉玄德大勢成已。若不除之必有後患矣”。

荀攸接口道:“攘外必先安內,呂布不除兗州之亂不平息。徐州隨近亦鞭長莫及也”。

“嗝…欲除呂布不難,近來連年大旱唯糧草不濟爾”。戲志才偷偷從懷中摸出一小葫蘆,趁人不注意偷偷滋漏一口。

“袁本初那裡據許攸回信言道。往年收成不錯存糧頗豐。”曹操思索片刻道。

“然這廝條件着實可惱”。曹洪一派案几下了衆人一跳。

“明公還是應該派使者去袁紹處借些糧草方能解當下燃眉之急”。

滿寵一旁建議到。

“聽聞其謀士中許攸、郭圖皆好資財可否賄之”?荀彧問道。

“此計可行。當下兗州之憂爲最。拖久必亂”。程昱也點頭贊同。

當即曹操拍板派毛玠爲使帶部分財帛匆匆趕往了河北。

果然針對是否支援曹操一事袁紹頭疼不已。田豐與沮授表示必須有條件交換才行。審配與郭圖則稱:袁公信譽著與四海,當今更是招攬人才之際。那曹孟德本就與袁公有舊,且也有投效之意豈能因小失大。寒天下仕人之心。袁紹有些意動關鍵時刻許攸一言定音:‘當今天下諸臣割據,爲有德者方能掃除環宇。如此一個向天下士人展示袁公寬宏雅量,廣攬羣賢的機會。豈能讓於袁公路乎?’袁紹大喜撥糧十萬壺同時派大將朱靈領兵兩萬前來支援。有了糧草與外援曹操集團士氣大振。分兵兩路攻取了定陶、鉅鹿等處。最終奪回了呂布老巢濮陽。

小溫侯走投無路帶領陳宮張遼等人投奔了劉備而來。張邈張超兄弟則被呂布遺棄在了濮陽。

孫乾同時宣讀了劉備嘉獎令:鑑於關羽平定江東諸郡有功加封:

關羽爲前將軍 代領丹陽太守 武烈亭候 假節 據孫乾傳劉備口諭:此次參戰及投誠歸降之人關羽可以自行任命。

對此魯肅直言不諱道:“劉使君與將軍昔日起兵所爲者何”?

“清除奸佞重振朝綱,興復漢室救黎民於水火”。關羽沉思片刻說道。

“然!雖當今天子年幼政令漸衰。可此天下仍劉姓之天下,何曾有過區區一州牡便能隨意封賞千擔以上官職之理?僭越之罪能服衆乎”?

關羽起身拱手正色道:“子敬之言猶如金石振聾發聵。關某受教了”。魯肅趕忙起身還禮口稱不敢。孫乾一旁驚訝不已,往日關羽之傲那可是傲到骨髓的。沒想到今日竟然也有認慫的一天。這個魯子敬不簡單啊!值得一交。最後在魯肅的建議下。此次封賞除千擔以下官職外皆不做更改。一併派人進京奏承陛下御覽定奪。同時將劉繇等被俘之人一通送京。

最後針對呂布有可能來徐州一事此前關羽曾經給劉備分析過大致方案與對策。因爲當時只是個猜想因此沒有細說。此次劉備對這位越來越出色的二弟可是刮目相看。對其建議更是給予充分重視。關羽自己思略一番後便給劉備寫了封長長奏章。詳細闡述了自己的想法與預測。史稱“陳情令”:

“今呂布新敗投奔至此。袁曹必將以此爲契機聯盟夾擊徐州。此危急存亡之秋也。望大哥思之、慎之。

呂布者世人視之豺狼也。弟聞其年少時輕狂剽勇,長居塞外與胡人匈奴爲臨,鮮卑蹋頓爲伍,自幼不齒詩書禮儀,何來忠信仁義乎?故豺狼皆無廉恥之心多有貪婪之意。釋之於義有反目成仇之嫌,誘之於利無敝帚自珍之憂。唯有震之於威使其懼服,誘之於利使其盲從。此訓狼爲犬之道爾。

“當今諸侯並起擾亂中原。徐州初定百廢待興,然四戰之地攻易守難。曹操袁紹袁術皆窺伺其左右。弟攻略江東開疆闢土,亦是爲將來諸多不測而先立於不敗之地也。一旦有變,進可與袁曹博弈於中原,退可阻敵與長江保半壁不失。此百戰不殆之所在也。今江東已定百姓新服。外有長江之險以爲屏障,內有千里沃土可以耕耘。此天賜萬世之基業爾。

吳郡之地東臨海而北靠江,易守難攻且比鄰廣陵。進可爲徐州提供輜重糧草後勤保障。退能阻斷兩岸堅守不破。弟以爲大哥及及諸官員家眷之最佳府所。趁大戰未至如能將徐州全體官員士卒之眷屬皆遷於此。一者可安將士忠義之心,二者能防屑小不臣之意。弟以爲可爲諸州府治所興盛之地爾。

伯符將軍少年英雄,此番征討屢立奇功。然其歸意未明,臣弟不敢因私而廢公委以重任。此次讓其雖公佑返回徐州,由大哥親自言明爲善。

凡成大事者皆有乘龍之賓,御風之將也。某觀魯子敬、周公瑾有經天緯地之才,孫伯符、太史慈有輔龍承鳳之志。大哥得之何其幸也。弟謹爲大哥賀。望今後能依之用之。

諸多雜事可言者甚多,然言之不盡不可盡言。唯望他日兄弟相聚把酒言歡徹夜長談爾。

臣弟 關羽(雲長)

遙祈拜服

最後又共同討論了當下江東郡守及各官員任命。報承劉備定奪。第二日孫策、魯肅、周瑜、太史慈隨同孫乾返回徐州。不久劉備手諭到了。完全贊同魯肅之言一切封賞完全交由皇上乾綱獨斷。(當然該提個人建議還是要提的)。各地方郡守縣令任命如下:

吳郡太守 魯肅魯子敬

會稽太守 陳登陳元龍

丹陽太守 周尚

豫章太守 臧霸臧宣高(尚未攻取)

廬陵太守 周瑜周公瑾(尚未攻取)

廬江太守 關羽關雲長(尚未攻取)

原徐州各郡:

廣陵太守 張飛 下邳太守陳羣

彭城國相 趙雲 東海國相袁綝

琅琊國相 劉琰 東萊太守田豫

對投誠人員安排如下:

蔣欽爲武威校尉 周泰爲勇烈校尉

陳武爲忠護校尉 董襲爲宣義校尉

凌操爲討虜校尉 淩統爲軍中司馬

陳橫爲歸義校尉 虞翻爲會稽主簿

周瑜與太史慈等人則等漢獻帝親自封賞後另行宣佈。以上江東人員工做安排由關羽自由調遣。

劉備宣佈遷自己府衙至吳郡。爲安全起見:倡議境內文官所有三百擔以上官員,武將所有從八品以上將校其家屬子女全部遷移至吳郡。(當然本着自願原則不願遷移也不勉強,只不過你的職務嗎…你懂的)。劉備、關羽、張飛、趙雲等率先行動起來,緊跟着魯肅、陳羣、田豫、陳到等紛紛效仿。動靜之大震驚整個徐州。同時將徐州所有盈餘糧草輜重也一併轉移至吳郡。

孫策也明確表示加入劉備集團,並積極響應號召派人寫信給郡都尉朱治請他將父親孫堅的老部下及自己家眷想方設法護送到吳郡。周瑜也同樣寫信託人護送家眷來吳郡。徐州這邊由已是廣陵太守的大將趙雲負責車輛運輸調配安全等事宜。江東方面關羽指派水軍都督昌豨分五千精銳由董襲周泰統領分別屯駐江都與毗陵守住長江防線。另派新任牙門將軍太史慈領精兵兩萬坐鎮吳郡。

最近呂布很不痛快。剛到徐州時劉備率文武百官遠接高迎大擺筵宴,給足了他面子。幾杯敬酒下肚後他更是放飛自我一掃頹廢之勢。

“玄德吾弟!且放寬心。有俺呂奉先在此,徐州固若金湯”。呂布竟然一把摟住上來敬酒的劉備的肩膀狂笑道。

“啪…”手背突然一疼。呂布反應極快。抽手的同時另一隻手已然滄浪浪拔出了寶劍。回頭觀瞧只見一黝黑粗壯如一頭巨熊般的男人正瞪着倆銅鈴般大眼瞅着自己。

“爾是何人”?呂布大怒。從小到大從來沒被人偷襲打過。今天算開張了。

“爾一三姓家奴狗屎般的玩意。有何資格和俺家哥哥稱兄道弟”。張三爺一手掐腰一手指着呂布的臉怒斥道。

“呸呸”呂布向後退了幾步吐了吐噴到自己臉上的唾沫星子就要翻臉。此時呂布一衆手下也紛紛站起抽刀拔劍怒目而視。

大廳內噤若寒蟬悄然無聲。趙雲雲淡風輕坐而不動。“來人”!呼啦啦一衆士兵衝入大廳。一個個盔明甲亮膀大腰圓。標準八尺八身高,健美達人般身材。胸肌都突突亂顫,肱二頭肌堪比普通人大腿還粗。條條青筋暴起壯若盤龍。最令人震驚的是其獨特的鎧甲。全身上下竟然沒有一片鱗甲。皆是由整塊整塊板甲拼接而成。在關節連接處皆採用環套甲模式壯如蝦背。這羣造型另類的武士直接把呂布衆人給驚呆了。只見他們衝入後分成兩隊排成整齊的兩排。每隔兩人間距便自動站立。“譁”戰甲分響整齊劃一不差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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