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志兩人回到司令部的時候就已經是下午六點多了,這時已經天色朦朧,不過王志擔心晚上三條大蛇的屍體被山上的動物糟蹋了,還是讓田參謀長派了一些人上去把屍體弄了下來。
當時田參謀長聽王志說要叫些人上山上搬三條蛇的屍體,還有些不在意,最初只打算派三四個人去的,還是王志堅持讓多派些人,田參謀長這纔派了一個排,等到士兵們扛着三條蛇的屍體回來,田參謀長才明白王志要這麼多人的原因了,這三條蛇每一條蛇的長度都在兩米開外,一條蛇的體重絕對不下三百斤,傍晚時分走山路,沒有這麼多人這三條蛇的屍體還真弄不下來。
劉參謀長吃驚這三條蛇的大小,倒是對於王志能一個人解決這三條蛇沒感到多少驚訝,他調查過王志,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王志的情況,王志特辦處的身份他多少還是有所耳聞的,不過邊上的陳凱卻是驚訝的差點眼珠子都掉了下來。
這三條蛇的任何一條被他遇到都絕對是九死一生,沒曾想竟然被王志輕易的幹掉了,虧他當時還不服氣王志,憑這個身手別說是他了,就是他這麼十幾個捆在一起也不見得是王志的對手。
此時軍營已經吃過晚飯了,不少的士兵都圍在周圍看王志打死的這三條大蛇,紛紛交頭接耳,王志則是陪着田參謀長再次去了找何潤東了。
白天的時候他感受到這三條大蛇口中噴出來的毒氣就心中一動。想着何潤東是不是中了什麼毒,此時就是要驗證一番。
這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了,何潤東正在自己的宿舍,何潤東的宿舍自然不是水雨翔的宿舍可比,裡面寬大無比,裝飾的也很是不錯,讓人賞心悅目,看到王志進來,何潤東急忙站起身迎接。
所幸,何司令患了這種怪病之後雖然無女不歡。但是他好歹也是軍人,自制力還算不錯,此時還不至於宣淫,不過卻也穿着休閒的睡衣,看樣子是剛剛洗過澡。
“老何啊,前半年司令部失蹤的三個士兵,這罪魁禍首可是被王醫生找到了。”坐下後田參謀長就笑呵呵的說道。
“怎麼回事?”何潤東聞言頓時來了興趣,這件事今個一開始水雨翔忘了。他可是忘不了,軍區平白無故的失蹤了三個士兵,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也不容忽視,而且最重要的是原因未知。何司令怎麼敢忘,不過是之後一直平安無事,他不好聲張而已。
“是附近的山中有三條巨蟒。”田參謀長笑着說道:“每一條都成人胳膊粗細,兩三米長,今個被王醫生碰上了。”
“原來是三條巨蛇!怪不得呢。”何潤東聽完經過也是唏噓不已。怪不得他一直找不到原因呢,卻原來是這麼回事,這種大蛇吃飽喝足之後都會隱匿起來,等閒不容易遇到。
“誰說不是。”田參謀長笑道:“這次也算是這三條大蛇運氣不好,遇上了王醫生,王醫生可不僅僅是醫術了得。這武藝更是不賴,聽說港島洪門的大龍頭也不是王醫生的對手。”田參謀長接口道。
聽着田參謀長這話,王志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這個田參謀長倒是時時不忘捧一捧他,他在邊上聽着慎得慌,說不得笑着開口道:“田參謀長您就別給我戴高帽子了,今個我可是九死一生,不過何司令的運氣倒是不不錯。正是這三條蛇讓我想起了一個可能。”
“什麼可能?”何潤東和田參謀長異口同聲的問道。
“這個我還需要確認一下。”王志並不回答,而是淡笑着說了一句,站起身來從身上掏出一根金針來到了何潤東的身邊道:“何司令麻煩您把胸露出來。”
何潤東聞言也不多問,解開了睡衣前襟的鈕釦,露出了胸口,王志金針輕探,直接就刺進了何潤東的心臟邊上,之後又迅速的拔出,然後把金針的針尖湊在鼻子前面輕輕的聞了一下這才輕聲說道:“果然是這樣。”
“王醫生,究竟是什麼情況?”何潤東見狀急忙問道。
“您這不是生病,而是中毒了。”王志擦拭了一下金針,收了起來這才淡淡的說道。
“什麼?中毒了?”聽到王志的話,何司令和田參謀長都是大吃一驚瞬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很是有些不可置信——有人敢給一個軍區司令員下毒?
“何司令這毒有可能是人爲的也有可能不是人爲的。”王志也不理會兩人的吃驚,而是再次走回沙發邊上坐下,這纔開口說道。
“王醫生,你這話這是什麼意思?”這一次發問的是田參謀長,這中毒不外乎人爲和非人爲兩種,王志這話說可能是人爲又可能不是人爲,這的把他搞迷糊了。
“呵呵!”王志輕輕一笑,慢慢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看着何潤東問道:“何司令您半年前是不是去過一次西苗?”
“不錯,我是去過一次西苗。”何潤東點了點頭,然後若有所悟的看着王志問道:“您的意思是說我這個毒是在西苗的時候中的。”
“這就對了。”王志放下茶杯開口說道:“西苗地勢複雜,山區衆多,裡面蛇蟲鼠蟻更是多不勝數,而且西苗人擅長養盅,擅長驅使毒蟲蛇蟻,何司令這毒要是不經意間被野生的毒蟲蛇蟻咬傷的自然不是人爲,要是有人故意驅使毒蟲所咬那就是人爲了。”
“老何,你想想,你去西苗的時候有沒有的罪過什麼人,或者之前有沒有的罪過西苗的什麼人?”聽到王志這麼一說,田參謀長眉頭緊鎖,好半天才看着何潤東問道。
這種事情絕對要搞清楚,要是這事是意外也就罷了,要是是人爲的就絕對不能這麼算了,謀害一個軍區司令員,這裡面可能牽扯到的情況簡直太多了,絲毫大意不得,而且這種未知的隱患不排除,難保何司令下一次不會再次中招。
不用田參謀長提醒,何潤東已經皺眉沉思了,沉默了大概三分鐘,何司令才沙啞的開口道:“老田,你還記不記得三十年前的北湖溝事件?”
“北湖溝事件!”田參謀長聞言一愣,隨即臉色劇變,看着何潤東問道:“你是說哪個傢伙,他難道沒死?”
“一開始我也以爲他已經死了,可是現在回想起來才發現他竟然還活的,而且上次去西苗還和他打了個照面,不過當時我沒認出來罷了。”何潤東點了點頭,神情顯得有點凝重。
聽着田參謀長和何司令兩人在邊上交談,王志也不插話,而是在邊上靜靜的喝茶,他知道這件事何潤東兩人必然是會對他說的。
果然,兩人交談了大概五六分鐘之後,何潤東才向王志說道:“這件事還要從三十年前說起,當時中越戰爭剛剛結束,我也被提升爲團長,老何依舊是我的搭檔,是團政委,當時國內一片祥和,不過一些偏遠的山區還殘留着少許的土匪,我們兩人就負責清剿西苗一代山區殘餘的土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