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張帆身邊的任橫軍當然也聽到了裡面兩人的對話。
他笑了笑對旁邊的張帆說道:“小孩子嘛,對這種事情總是難爲情的,張神醫不要在意。”
張帆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這時候兩人走進了房間。
“大哥,張神醫。”
任橫立見兩人進來,也不再勸說,而是從任素素的牀邊站了起來。
房間裡面不止任橫立。還有任素素的母親也在場。
張帆看了一眼坐在牀上的任素素,她早已經羞紅了臉。
“張醫生,你看素素的病有沒有方法醫治?”
任橫軍急切的問道。
“不好說,得檢查一下。”
張帆說着就往前走了兩步。
“你不要過來!”
任素素大聲喊了一句,然後往後退去。
“素素,不要任性,張神醫是過來給你看病的。”
旁邊的任橫立嚴厲的對女兒喊到。
“素素乖,讓醫生看一下沒關係的。”素素母親也在一旁勸說。
“我不要讓你碰,更不要嫁給何嘉文!”
任素素眼中泛着淚水,已經縮到一團去了。
張帆捋了捋袖子,本來以爲這麼好的機會,怎麼也能佔點便宜,沒想到任素素這麼貞烈。
“素素,不許胡說。”
任橫軍這時候也發話了,他雖然只是任素素的大伯,但有時候說話卻比任橫立更管用。
他們家所有的孩子,沒有不怕這個大伯的。
任素素翻眼看了自己的大伯跟老爹一眼,然後又瞪着張帆。
“你要怎麼檢查,說吧!”
任素素像一隻受了委屈的小兔子,既膽怯,又兇猛。
“任家主,我覺得如果想要治好素素的病,她與何家的婚約要先取消。”
張帆對於兇猛的任素素,自然下不去手。
“爲什麼?”
任橫軍兩兄弟對視了一眼,素素跟何嘉文的婚約是早就定下來的。
現在的何嘉文雖然有點窩囊,但有何家的幫助,未來也不算太差。
任素素一聽到張帆的話,立馬朝他看了過來。
原本盡是攻擊性的眼神,也變得緩和了許多。
“是這樣,顯然素素對於這門婚事是排斥的。
我們中醫更多的講究自我調節。
如果素素自己不願意生孩子,甚至對於結婚都是排斥的,那我這裡做再多努力都是白費。”
張帆話音剛落,任素素就大聲說道:“沒錯,讓我嫁給何嘉文,我寧願一輩子都不要生小孩。”
任橫軍一臉苦澀的看着張帆,然後問道:“張神醫,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別的辦法?你可以選擇去看西醫,說不定能治好。”
如果西醫能治好,也不會有張帆今天什麼事了。
“我們需要商量一下。”
說完之後,兩兄弟就走了出去。
屋子裡面只剩下了張帆跟任素素還有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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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好了,我診斷不會像西醫那麼變態的,你的情況我基本上已經清楚了。”
張帆看着牀上還是一臉怕怕的任素素,笑着說道。
“你全都瞭解了?”
任素素瞪着大眼睛,張帆進來之後,距離她一直一米以上,什麼問題都沒問,就把她的病診斷出來了?
這也太神了吧?
“當然。”張帆沒有多言。
過了一會,任家兩位管事的回來了。
進來之後對着張帆點了點頭。
“我們答應了,這幾天就去何家退婚。
但是張醫生,素素的病你真的有把握嗎?”
任橫立到現在還有點不太敢相信,西醫束手無策的病,張帆就能治好?
“真的啊,你們不能騙我!”
任素素一聽到老爸的話,瞬間開心了起來。
讓他嫁給何嘉文那個窩囊廢,她纔不願意呢。
“我說過的話,什麼時候沒有兌現過?”任橫立在家裡從來都是一言九鼎。
這下任素素放心了。
“任家主,這麼跟你說吧,素素的病確實很嚴重。
她的不育症屬於先天自性的,就算是我,也不敢說百分百能治好,只能說嘗試一下。”
張帆對任素素的病,也沒有絕對的把握。
“張神醫盡力就好。”任家兩兄弟都知道任素素的情況。
他們如果不能把素素的病治好,總感覺這輩子虧欠了她。
“那我們就來說說治療方法吧。
其實素素不能生育,原因並非仔宮畸形,而是宮內環境不適合生育。
你這種情況屬於先天性的,西醫無法治療。
我通過鍼灸,刺激素素相應穴位,可以調節素素的內分泌系統,從而改變其宮內環境。”
任橫軍點了點頭,然後說到:“那就請張醫生開始就診吧。”
張帆往牀邊走了一步,拿出自己的銀針,他現在雖然還沒有練出冰絲針,但是任素素的病,只要找準了穴位組合,普通行鍼技巧,也足夠了。
“請把衣服脫了,露出小腹以及胸口部位。”
張帆對着任素素說道。
任素素:“……”
診斷不需要接觸,但是治療必須得接觸。
張帆覺得他的治療比西醫那些可好多了吧。
如果是西醫,指不定就是個男醫生,旁邊還有好多個實習的小醫生。
讓你躺在手術檯上,雙腿擡起,大家一起看。
“張神醫,我們先出去了,素素,好好配合張神醫治療聽到沒有?”
任橫立兩人說完就走了出去。
現場只剩下任素素母女還有張帆。
“你閉上眼睛可以嗎?”
任素素臉紅的像蘋果,主要是張帆年齡跟她差不多大,在他面前脫衣服,羞死人了。
“可以,不過到時候針都知道扎到哪裡去了你可不要怪我。”
任素素撅了噘嘴,只能慢慢的躺在那裡,然後掀起上衣,露出了小腹。
任素素身材真心不錯,小腹沒有一點多餘的贅肉。
腰細的一把就能摟過來。
“還有胸口也要行鍼。”張帆指了指任素素上面的衣服。
“隔着衣服不行嗎?”任素素微微睜開眼睛看着張帆。
“不行。”
沒有辦法,任素素乾脆眼睛一閉,整個上衣都脫了下來(自行腦補)。
張帆直接嚥了咽口水。
要知道作爲醫生,定力是非常重要的。
但是張帆發現自己還是太年輕了,定力不夠。
任素素此時躺在牀上,緊緊的閉着眼睛,臉紅的像蘋果一樣。
她還是第一次這麼被一個男人看着,心彷彿隨時都要跳出來。
這時候的她,只希望張帆能快一點。
任素素母親在一邊扯着她的衣服,防止衣服擋住張帆行鍼。
任母作爲過來人,在醫院生過孩子,看過婦科疾病,什麼情況沒見過。
這種小場面,她都沒放在心上。
張帆舔了舔嘴脣,坐在牀邊,拿出一根針,慢慢貼向任素素的小腹。
在皮膚接觸的一剎那,任素素輕微顫抖了一下。
只感覺到像被螞蟻叮了一下,一根針已經進入身體了。
如果張帆的冰絲針練成,任素素只會感覺到皮膚有點冰涼,別的不會有任何感覺。
接着,一根又一根的針紮在她的胸口跟小腹處。
整個過程任素素都是閉着眼睛的。
“行了,你先躺着吧,半個小時之後我過來取針。”
張帆還是得假正經一下的,針行好之後,站起來先走了出去。
此時房間裡面就只剩下任素素跟任母。
她慢慢睜開眼睛,看了一下如同刺蝟一樣的身體。
再想想剛剛張帆看着自己身體的畫面,她的臉更紅了。
不過這時候,她慢慢感覺到小腹傳來一陣陣暖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