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來柳雪芽看着夏樹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有點荒誕,你不相信的話,可以打開棺材。我的樣子可以說和他女兒一模一樣,就算你不相信,看我的樣子大概也心裡大概吧。棺材是用特殊材質做成的,我看他那麼疼愛他的女兒。就趁研究院工作人員不注意在火葬場裡把他的屍體偷了出來,把他放在了他女兒的身邊。
我想活着,像普通人那樣活着。我不想呆在那個冰冷毫無生機的房子裡,我本來不想殺他的。可是他不死我就永遠是他手中的試驗品,跟木偶似地沒有一絲自主的權利。殺了他毀了他手中的數據,那我就自由了。”
看着柳雪芽癲狂的樣子,夏樹感到害怕:“你別這樣,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柳雪芽樂了,樂着樂着就哭了:“你不明白,我就明明白白告訴你。我是他柳教授用他女兒的DNA複製出來的。不對,要是複製的就好了,只要毀了數據就沒人會懷疑我,沒人知道我是個克隆人。可是柳教授他卻在DNA複製成卵初期與其他卵相結合,把我變成了現在的樣子。我找遍了研究所所有的房間也沒找到能把我變成普通人的辦法。呵!是我太異想天開了,要是什麼都能如願,世間就沒那多的煩心事了。”
夏樹對此表示接受無能,事實已經超出了他的接受範圍,他要好好消化。
看了看四周柳雪芽繼續說道:“ 這個墓穴本來沒那麼大的,是後來我擴建的,我在研究所裡調查數據的時候,發現了它們,被研究院研究出來的雜交物種。大概柳教授是秘密把我克隆出來的,研究院只知道柳教授手裡在研究一生物,具體是什麼他們並不清楚。我要走很容易,可是看到它們我總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所以我決定想辦法把他們全帶出來。動物一般都有感知災害的能力。它們告訴我會發生災害,於是我就趁着災害無人管的情況下,把它們帶到了這裡。把你帶到這裡的‘松鼠’它是由三種生物雜交成的,老鼠、松鼠和食人花。所以它有一個細長的尾巴是用來抓獵物的,他的牙齒能咬斷鋼鐵,所以研究院軍事區域的倒塌有一半是他的功勞。”
“那你打算怎麼辦,饒是我這個見過世面的人都很難接受他們。松鼠還好點,它那麼可愛。可你看看其它的生物,能走路的獅子,長了八個鼻子的大象外加一副超大號的蝙蝠翅膀。狗頭虎身的狼,是狼吧?擁有樹懶抓子的熊。渾身長刺的熊貓。有長頸鹿的脖子的兔子,腿那麼短我都懷疑它是怎麼撐起那麼長的脖子的。背了王八蓋的大猩猩。四肢和袋鼠很想像的狐狸,背上還長了孔雀尾羽般的的羽毛。長了水牛的頭大象耳朵的斑馬。這都是什麼玩意,別說我接受不了,要是讓人看見內行人一看知道是怎麼回事,外行人還不得當成妖怪給燒了啊。”夏樹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知道那些生物無害後,就開始說廢話了。
而柳雪芽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自己的秘密而已也沒指望對方能出主意:“我知道,要不然我也不會把它們藏在這裡了。它們的去處我一直在想,也不是一時半會能找到的。我擔心的是,我剛纔問過它們了,它們說還有第十二隻試驗品,但是它們都沒見過第十二隻的樣子。所以我懷疑第十二隻很可能藏在軍隊的駐紮地裡,說不定是和我一樣的存在。也有可能它智商比我高。要是它站在了**的那邊,那它們就危險了,我再怎麼藏它們都會有被發現的危險。還有就是它們中有七個是傳染病菌的攜帶者,我害怕第十二個也是傳染病菌的攜帶者,那樣事情可能會發展到無可預估的地步。現在的重災區大部分人都已經被傳染,我懷疑和第十二隻有關。缺失的那兩種病菌說不定是用在了它身上,還有可能是被它拿走了。”
夏樹從暈倒後就沒見過人,那麼長的時間過去了,也不知道重災區的難民怎麼樣了:“你不是把我治好了嗎,那你趕緊回去治病啊。”夏樹徹底無視了那些生物了。
看着夏樹的舉動,讓柳雪芽覺得心寒,那麼白癡的一個人都不在乎這些生物的生死,那麼那些自認爲聰明的僞君子就更不可能會在乎了。早就知道的柳雪芽也就難過一會就開始回答了夏樹的問題:“在建立傳染病菌研究區域的時候,研究員害怕會被傳染,所以連那些傳染病菌所對應的疫苗數據都帶了回來。數據庫是和生物雜交區域建立在一起的,都被毀了。就只剩下備用的疫苗可以使用了,但是數量不多。”
“那有多少?”
“研究院的員工有多少,疫苗就有多少。”
夏樹聞言又傻乎乎的問道:“那研究院的員工有多少?”
柳雪芽發了一會呆才慢慢的回答:“在對應傳染病菌下方的抽屜裡放着的就是疫苗,你回去數數就知道有多少了。”
“哦”夏樹像得了一百萬的彩票的似得興奮的走了。柳雪芽卻對着棺材發呆。像是知道夥伴的心情不好,那些奇形怪狀的生物都圍在了柳雪芽的身邊,用腦袋蹭蹭柳雪芽。柳雪芽低下頭挨個的摸了摸它們的頭悶悶的說道:“要是他知道這疫苗有什麼後遺症的話,你們說他還會那麼興奮嗎?”長嘆一聲柳雪芽靠着棺材坐了下來:“我真的不知道這麼做對不對。”
再說夏樹本人,他屁顛屁顛的回到傳染病菌區域,打開了失蹤了的兩種病菌下的抽屜。一共有三十三支疫苗,於是夏樹犯愁了:“這該怎麼用啊?用一支就行了,還是兩種疫苗混合在一起用?”夏樹又數了數另一種疫苗,發現只有三十二支,夏樹這下徹底糊塗了。他不懂這個,只好把疫苗放回原處,等柳雪芽回來後問她該怎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