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決鬥下(本卷完)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現在自己的所有做法都在人家李良的計算當中,只見就在雙方再次交匯時杜竹生還是使用拳套主動招架李良的棍子隨後抓向了棍子準備向自己身邊拉,但是李良現在使用的棍子根本就不像剛纔緊貼着手臂的短劍那麼粗壯。
不光如此杜竹生現在使用的拳套也不像手掌那樣靈活,所以這次他的計劃卻成爲了他的失敗根源。只見就在杜竹生成功抓到棍子,向着把對方拽到自己身前再給對方致命一擊時,卻發現這個棍子就在即將靠近自己身體時產生了不對勁的地方。
然後就在杜竹生滿臉驚訝的目光中,李良成功的抓住了棍子的最尾部分然後使用另一個手以拳換掌使用內力頂在了棍子的最尾段,隨後在這股內力的帶動下被杜竹生抓握住的棍子瞬間開始旋轉起來,隨後這個被抓着的棍子就跟着李良使出的力道開始旋轉。
只見杜竹生十分明顯感覺到被自己抓握在手上的棍子稍稍一旋轉就成功脫離了自己的掌控,隨後整根棍子就旋轉着擦着他的手心向着自己的胸口衝擊而去,砰的一聲棍子頭部狠狠的旋轉擊打在他的胸口處。
在如此近距離下根本就沒有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伴隨着一擊旋轉棍頭與杜竹生肉體的相撞聲,杜竹生瞬間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然後整個人身不由己的隨着這股攻擊力道向後方飛去。
就這樣杜竹生在這股強大的力道下一連飛出了好幾米遠,隨後伴隨着砰的一聲他的後背撞在了一輛坦克殘骸的側邊裝甲上,然後瞬間裝甲板緩緩劃落到了地面,最後整個人背靠着坦克殘骸無法動彈。
隨着杜竹生到底無法動彈後整個戰鬥徹底落下了帷幕,而杜竹生率領的士兵在看到已方杜竹生被李良給打敗後集體失聲,現在所有的士兵除了全部目瞪口呆的看着雙方的戰場外什麼也做不了,因爲他們十分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這邊落敗那麼結局就會是死亡。
但是也有清醒之人,就在發現杜竹生落敗以後經常跟隨在他身邊的副官迅速給士兵下達了一個指令,直接伴隨着指令那些士兵先是一愣隨後紛紛掏出了槍械指向對面。
而李良這邊的士兵在發現了杜竹生這邊隊伍的異狀後也迅速的出了反應,瞬間整片區域伴隨着槍械上膛的卡拉卡拉聲音再次恢復了寂靜。聽着聲音後李良轉頭看向這邊瞬間眉頭直皺,他沒有想到結果會變成這樣。
發現這樣的情況後他立即開始思索對策,想了一會他看了看正背靠着坦克殘骸的杜竹生,隨後又看看雙方士兵對峙的場面冷笑一聲,然後慢步走到杜竹生面前蹲下了身子捏着對方的臉頰大聲說道。
"看來你的士兵還挺忠誠的,也罷。這次就算了!其實我也不想殺你,但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回答完這個問題我們就各走各的。"
wWW• тTkan• ¢Ο
而杜竹生在聽到李良所說的話後,眼神虛弱的擡起頭看着對方,然後還是口氣不善的說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用不着這麼假惺惺的詢問問題!"
聽到杜竹生虛弱而小聲的反應後,李良苦笑一聲隨後站起身來後退了一步,先是表示了一下自己的誠意,在表現完自己的誠意後,他再次揹着手彎下腰,看着杜竹生的眼睛小聲的說道。
"別告訴我這件事兒是你自己一時興起而做的,我十分想知道里面到底有那一些故事?但是我現在不想知道那麼多,所以今天我只想從你嘴裡問三個字,爲什麼?"
杜竹生聽完李良所說的問題後整個人愣住了,隨後他虛弱的哈哈大笑起來。就這麼笑了一會兒,他就明顯的感覺身上的力氣快使用光了一樣,最後他的笑聲越來越小直至開始喘着氣稍稍恢復了一下體力,等着恢復一絲氣力後才虛弱的說道。
"難道只許你神龍城州官放火,不允許我們蝮蛇城百姓點燈了!李良!!!你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得到了天外來客裡面好東西,也不該你自己一家獨佔,難道你覺得我們是聾子瞎子嗎?"
聽到這裡後李良心中暗歎一聲,的確這就是一切事情的緣由。這一切都在自己與父親的計劃中,但沒有想到會這麼的快。
雖然他早就與父親算到了這樣的結局,但是沒有想到杜竹生這邊事情的進展竟然如此的快,其實李良和父親老早就知道自己得到的東西會被其他勢力劫持,但是他們總是以爲會在運回神龍城之後纔會遭到人家的無力搶奪。
他們也效果會是軍隊包圍或者是單兵滲透,可是他們壓根就沒有想到會在聯盟運輸途中出現問題,畢竟在運輸途中出現問題時這些東西很有可能會出現其他的故事。
本來按照計劃東西在進入神龍城以後會像整個聯盟進行公開研究,不光如此在把哪些東西搞明白後還可以再交出去。哪怕是在進入城市後背其他城鎮武力逼迫的交付也可以,畢竟那樣並不會產生什麼大的武力衝突。
蟹蚌相爭漁翁得利,這樣的事情從古到今一直都在發生,李良與父親兩個人算到了所有就是沒有算到聯盟裡面會有人在運輸途中進行截殺,畢竟他並不希望某個漁翁在遠處從頭到尾的準備得利,可是千算萬算就是忽略了那一隻與蚌相爭的這隻螃蟹。
還好所有的物品都是被這隻螃蟹給劫走了,要是被計劃中的漁翁給劫走了的話,李良估計會被氣的吐出血來。但不管怎麼樣,現在從杜竹生這裡得到一切答案後他站起身體看來一眼對方,隨後揹着手轉過身背對着杜竹生說道。
"你已經回答了我的問題,所以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要你如實回答,所有對神龍城運輸車隊的襲擊都是你指使並做出來的吧。"
聽到李良的問題後杜竹生只是冷笑一聲,隨後他高昂的擡起頭用自豪的語氣說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杜名竹生,你剛纔說的都是事實,所有對神龍城運輸車隊的襲擊都是我指使並做出來的,而且所有襲擊所得到的東西都是我一個人獨自吃下的,現在你也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是否可以速速給我個痛快?"
而李良聽完這句話後十分明顯的從中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答案,隨後他先是點了點頭轉過身來意味深長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往前走幾步來到對方面前揮了揮手拍拍對方的肩膀。
最後在杜竹生滿眼驚訝的眼神中捏了捏他的鼻子,然後再先後拍了拍他的兩個臉頰,做完這些惡作劇以後,李良在杜竹生滿臉悲憤的目光中仍然站起了身哈哈大笑地走回了自己的隊伍。
其實李良在擊敗杜竹生以後從頭到尾就沒有想過要殺了對方,畢竟不管怎麼說此行的目的就是找到所有丟失物件具體丟失的原因,以及到底被誰拿走而已。現在在得知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蝮蛇城的杜家時所有的問題都已經有了答案,所以對於杜竹生的擊殺與否已經變成了次要。
畢竟神龍城與蝮蛇城都是屬於生肖聯盟,雖然兩者隸屬兩個派系但是相互之間還是在很多問題上有共通之處的,李良要是在這裡殺了杜竹生,那麼神龍城就會徹底和蝮蛇城進行決裂,這麼做最後的結果就是演變成生肖城市聯盟內部的混戰。
可是現在人類所佔領的區域其實並不十分穩當,除了緩衝區外就是怪物生存的區域。在這樣情況下如果貿然引發內戰的話,萬一遇到諾雅或者其他四大天王的勢力乘勝追擊的話,就會真正的變成了蟹蚌相爭漁翁得利了。
所以在得到一切真相後李良也失去了繼續追下去的心情,他只是最後惡作劇般的欺負了一下杜竹生然後就走回了自己隊伍這邊,開始指揮隊伍開始準備收拾戰場並撤退。
不一會兒就在他的指揮下,整個神龍城隊伍開始整理收拾,然後就這麼在遠處蝮蛇城士兵警戒的目光中開始收集乙方陣亡的屍體,做完一切以後他們駕駛的還能行動的坦克緩緩地拉走了所有被擊毀的坦克。
畢竟屬於勝利者現在三十多輛坦克至少有一半兒都能行走,隨後在那些搶救過來的士兵以及倖存的士兵幫助下哪些比擊毀的坦克還是被士兵們一人一輛的駕駛着還能行走的坦克給緩緩的拉了回去。
而杜竹生早就在李良欺負他的時候被對方給氣暈了過去,只剩下遠處的副官一個人在那保持着警戒的態勢,那名副官一邊緊張的看着杜竹生一邊還小心的指揮着士兵重視觀察對方的動作,最後在他警惕與着急的目光中看到李良的坦克車隊緩緩的加速行駛,最後慢慢消失在遠處天空中這才鬆了一口氣。
隨後在他的目光注視下李良的車隊只剩下天空中那一絲絲淡淡的灰塵,還顯示着戰車車隊離去的腳印。就這樣繼續過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隨着天色已經盡入黃昏血紅的太陽像剛剛進行過過去的那場戰鬥一般淒涼。
等到這股黃昏太陽帶着淡淡的黃昏日光即將落入到山裡面時副官才指揮隊伍開始收集屍體,此時遠處的天空中已看不到的坦克行駛的煙霧與灰塵。提心吊膽的副官心中長舒一口氣,放下緊繃的神經趕緊指揮並帶領着幾名士兵迅速跑到杜竹生的身邊開始查看他的傷情。
來到他身邊開始查看他的傷情,隨着一番觀察再發現他只是遭受了處皮外傷以外只是很重的內傷外加脫力後,副官長嘆了一口氣最後指揮士兵七手八腳的把杜竹生擡回了自己的座駕上進行簡單的救治,所以這一番緊急救治杜竹生終於悠悠的醒了過來。
畢竟除了嚴重的內傷外杜竹生只是收到一些簡單的外傷以及外加脫力而已,再稍事休息以及補充後現在他的身體已經可以虛弱的站起來走動了。隨後他藉助副官的攙扶下坐在指揮椅上身體虛弱的靠在身後的靠背上。
等到稍事順利口氣這纔對着副官開始詢問現在的狀況,隨着副官的訴說杜竹生臉上的表情慢慢變的鐵青起來。相比於神龍城那邊只是損失了一半的士兵還能拉走所有變成殘骸的自己坦克相比,杜竹生這邊損失的就稍微慘烈一些了。
首先整個戰場上將近一大半都是一方陣亡的士兵,不光如此現在他的整個隊伍已經損失了三分之二的人員。而且現在所有幸存人員外加能行動的輕傷人員加起來也只有隊伍的三分之一,至於所有的重傷員都因爲來不及救治而全部死亡了。
而且不光如此現在所有的坦克都被打得只剩下的三分之一還能駕駛,而就是剩下的那些三分之一還能駕駛的坦克其內部設備也是經過前面的戰鬥從而造成了或輕或重的損壞。
總的用一句話來說就是人員只剩下三分之一還能正常行動,所有的戰車除了被損壞擊毀的外就是即將損壞的。得到這樣的總結線報後,杜竹生虛弱的嘆了口氣隨後他閉上眼睛虛弱的靠在靠背上一臉的落寞。
本身他都已經做好了死亡的覺悟,但是李良卻做出這樣的動作難免讓他有一些不可理解,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心中也隱隱約約的好像猜到了什麼。
看來如果自己被擊殺在這裡就會發生的一些事情,想到此處杜竹生他睜開眼睛看了看炮塔出入口外的天空,隨着觀察他這纔看到外面的天色已經慢慢變得昏暗起來,對此他瞬間醒悟過來爲什麼李良不殺自己。
"快!收集屍體並且帶走所有能帶走的我方坦克,現在我們要趕緊離開這裡。畢竟這裡剛剛進行完一場戰鬥,戰鬥的動靜會吸引過來附近強大的怪物,現在所有的我方所有的坦克都已經快到報廢的邊緣了,暫時經不起任何折騰與損失,副官命令士兵迅速補充好武器彈藥,並且隨時做好戰鬥的準備,還有做完上述的一切後全體坦克迅速開始加速,我們得趕緊撤回關卡進行修理補充。"
就在杜竹生他剛剛把這些命令說完時才發現副官只是點了點頭卻沒有去做,隨後他疑惑的目光中副官告訴他,這些杜竹生剛纔說的問題早在他休息的時候就已經被副官成功部署了下去。
聽到這裡時杜竹生細微的點了點頭,最後打開操作着坦克打開了觀察設備開始查看外面的情況,果然隨着觀察設備被打開後杜竹生明確的發現整個車隊早都已經準備齊全,現在正整齊的停留在那裡正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命令。
對此他還是稍微的檢查一下所有能機動行走的坦克後,隨後讓這些坦克拉走哪些外表還好,只是失去了個別裝備不能機動的坦克。而那些被李良隊伍徹底損毀無法進行修復的坦克只好被遺棄在那裡。
稍事準備他就得到了反饋消息,此時根據一番彙報讓他明白所有被擊毀遺棄的坦克上能帶走的東西都被帶走了,剩下留下來的都是因爲其他的坦克已經被拉滿無法再帶上從而遺棄的。
想到這裡杜竹生看了看被遺棄的近十輛wz120型中型坦克,感覺自己的心中正在滴血,要知道這些坦克每一個放到普通的隊伍裡邊都能是大隊長級別的座駕,現在可好一下將近十輛坦克被自己遺棄在這裡。
想到這裡杜竹生終究是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多想,隨後強忍着心中滴血的感覺,回過頭再看了看附近等待着自己下命令的士兵一眼,隨後大聲的說道:“全體都有!出發回家。”
說完這句話後杜竹生就再次暈了過去,就這樣這些殘兵敗將在副官的帶領下向着遠方關卡的方向急速行駛過去。畢竟所有坦克背後都拉着一輛已經失去行動能力的坦克,至此整體坦克車隊的行駛速度也只有達到三十多碼不到四十碼的速度。
就這樣在荒野上緩慢行駛的車隊不知過了多久,杜竹生再次在車裡醒來。他再次望向外面的天空發現此時天色已大亮,看來經過一夜的休息使得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到了還能走動的底部。
雖然現在他感覺自己身體還有一些不適,但是已經能獨自行動了,藉此機會他在副官的攙扶下獨自爬上了坦克頂蓋處,打開了出入口露出半個身子在外面,漏出身子後荒原上的風吹動着他的臉頰,這些冰冷的風瞬間吹散了他那有些發暈的腦袋。
等到他腦袋中的暈眩感覺被荒野上的風吹散後,他簡單轉過頭觀察四周的情況,隨着觀察展望了一下四周他這才發現不知不覺自己的車隊已經即將進入到由蝮蛇城控制運轉的四十一號關卡。
就這樣在看到遠處關卡頂部的標誌時,杜竹生終於滿臉欣慰的笑了笑,隨後回過頭看着自己的車隊來時的方向,眼神中露出了一次陰冷:"李良!你丫給我等着,我們還會再次見面的,而且今日之辱,來日必將雙倍奉還!!"
杜竹生帶着這樣的語氣以及諾言緩緩率領着自己的車隊進入了四十一號關卡緩衝區域進行行駛,而他們後面的戰鬥會如何進行我們暫還未知。我們只是知道李良與杜竹生現在故事已經打開,新的歷史將由此而創造出來。
現在我們再來說一說,張陽這邊。
只見就在張陽閉上眼睛跳入下水道以後,剛剛落地就感受到一股激流,在這股激流下他站立不穩稍作抵抗就被水流摔倒在地然後整個人隨着這一股急流被衝向了下面。
其實不是所有的下水道都有這樣的激流,只是張陽他這次運氣不好跳入了這個下水道的正式主幹道下面,所以擁擠着水流吹着他身體不自覺的向着遠方翻滾而去。
在翻滾中張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時不時的擡起頭呼吸一口周圍惡臭的空氣,但是畢竟是下水道那惡臭的空氣外加渾濁的水流不一會兒就讓他缺氧到窒息而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張陽終於慢悠悠的清醒了過來,他先是擡起頭看了看附近的環境,隨即發現自己現在是在一處封閉的廢墟之中,然後他艱難地直起身子準備仔細的觀察四周時,耳邊傳來一到粗狂聲音:"小夥子你醒了啊?"
聽到這樣的聲音後張陽順着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滿臉邋遢衣着破爛的肥胖中年大叔正獨自坐在那裡,相比較於渾身穿着在外邊那凌亂破碎的衣服,他那有些肥碩的體型顯然讓張陽十分的吃驚。
但是稍事吃驚後張陽就開始正視對方,畢竟也是在荒野上經歷過一段時間的冒險者,張陽心中深深明白人不可貌相這句話所包含的含義。所以現在的他對於對方的問題還是有一些具警惕,只是對於人家的話語簡單的點了下頭應了一聲是。
而這個外表有一些肥胖的中年男人在聽到他的聲音以後陰冷的笑了幾聲,最後站起身來緩緩走到他的面前,現在兩個人所處的位置雖然光線有些昏暗,但是距離離得近的話還是能看到對方的面龐。
所以就在那人接近張陽的時候,他驚恐的發現那人雖然臉頰偏胖但是他的精神卻顯得十分憔悴,不光如此現在他所穿的衣服上還沾滿了一些已經變成褐色的血跡。
發現這點後張陽有些驚恐的向後靠了靠,但是在他剛剛往後挪了沒幾下時,十分明顯的感覺到手上摸到了一個外形有些奇怪的東西,於是他順着那種感覺把這個東西拿在自己手上,然後一眼仔細的看去。藉着幽暗的光線,張陽赫然發現這其實是一個人類的大腿骨。
發現這點後張陽嚇的瞬間把手上的這個大腿骨扔向旁邊的牆壁,哐噹一聲,大腿骨撞向牆壁產生的聲音在着空蕩蕩的房間上回想起來,給這個封閉的廢墟之中顯得十分的陰森與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