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兩章被屏蔽了,這一章寫的萬分艱難,許多地方不敢寫了,還要重新換個思路寫。澳門這邊的情節要全部更換,頭疼無比,這可是我構思了許久的一個高超……無語……)
這個時候,何朝瓊才真正地反應過來,上前抱住了周遊,將他往後拖。可是以她的力氣,哪裡拖的動周遊,周遊一隻腳落地,另一隻腳還踩在他的額頭上。
“埃文,你不需要這樣,爲了一點小事,你何必這樣大動肝火呢?”
周遊卻冷靜地對她一笑,說道:“我要是說,我根本沒有生氣呢?”
何朝瓊有些歇斯底里地叫道:“沒有生氣你就把他們打成這樣,要是真的生氣,你豈不是要殺了他們!”
周遊笑着鬆開自己的腳,拍了一下自己身上襯衣的皺褶,擡頭一笑說道:“你說對了。”
何朝瓊只覺得一陣心寒,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對着那個沒有受傷的男人叫道:“還不趕快叫救護車!”
那個男人一聽,連忙掏出了手機,撥打着電話。
等他打完電話,何朝瓊也冷靜了下來,說道:“說說看吧,你爲什麼會對他們下此狠手?”
周遊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回了原處,這才說道:“你知道你今天約我到這個地方來,我一直提心吊膽嗎?我很怕外面有狙擊手,樓下有炸彈,讓我屍骨無存。這種地方雖然很有情調,但是對於我來說,太不安全了。你今天讓我緊張了,我也就找他們出口氣,因爲我最討厭的就是他們上樓的時候,根本不打一聲招呼!”
何朝瓊有些愣住了,呆呆地看了看四周,這才說道:“就因爲這個原因嗎?原來一切都是我的錯?”
周遊笑道:“也不能怪你,因爲你永遠不能理解我這種人需要經歷多少考驗,才能走到今天這一步。”
何朝瓊搖了搖頭,掏出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然後用粵語跟對方說道:“林大哥,我在旋山餐廳出了一點狀況,因爲有人受傷,我又不想驚動你們警方,所以只有向你求援了。”
對方不知道在電話裡說了些什麼,她跟對方客套了兩句,就掛掉了電話。將電話扔到了沙發上,她氣呼呼地坐了下來,向着那邊問道:“比利,基爾伯特他們怎麼樣?”
比利手忙腳亂地幫他們擦着血,看了一眼周遊,不知道說什麼好。周遊笑道:“他們沒事,最多有點腦震盪,需要到醫院去補幾顆牙而已。”
何朝瓊對着周遊叫道:“我沒有跟你說話……”
周遊聳了聳肩,撇了撇嘴無奈地說道:“好吧,我閉嘴。”
何朝瓊平息了一陣,這才又說道:“你知道你傷害的人是誰嗎?爲什麼你要無端地給自己找仇人呢?”
“這可不是無端,你找的這個破地方吃飯,連堵牆都沒有,讓我提心吊膽是其一。你剛纔離開,留我一個人在這裡是其二,他們沒有打招呼就衝進來是其三,這幾個因素集中在了一起,纔有了我的爆發。”
何朝瓊卻冷笑了起來,盯着他說道:“這些都不是真正的理由,你的理由是立威吧!”
周遊心中一凜,這個女人能成功,可不是全部靠有個好家世,而是她自己就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但是周遊還是裝作糊塗地問道:“什麼立威?”
何朝瓊恨恨地說道:“你作爲一條過江龍,想要在香港,澳門發展,必須要先讓別人知道你不好惹,更不是好欺負的,所以,基爾伯特就成爲了你的殺雞駭猴的棋子。”
周遊一拍後腦,叫道:“還有這樣的作用啊,我怎麼沒有想到!要是按照你的說法,那我的理由就更充分了哦。不過,我又不認識他,何必找他麻煩呢?”
“我纔不信你開始沒有了解過我……”
這個時候,樓下傳來了一個聲音。“何小姐,聽說你們這裡出了一點狀況,需要我們服務嗎?”
何朝瓊擡高了聲調說道:“李經理,不用了,等一下醫院的救護車過來,你讓他們直接進來。”
打發走了酒店的人,何朝瓊嘆了口氣說道:“原本還想跟你好好吃個飯,現在卻出了這檔子事……不過我要警告你一下,你可能瞭解的東西還不夠多,楊獸城可不僅僅只是一個娛樂大亨,他還曾經是社團的扛把子,你把基爾伯特打成這個樣子,我可不好偏向你們哪一方。”
周遊笑道:“你以爲我真不知道嗎?”
何朝瓊爲之語塞,楞了一下說道:“我們的合作稍後再談吧,今天確實有些不合適了,我要先送基爾伯特他們去醫院。”
周遊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吧,既然你已經擺平了警方,我也不需要再留着他們當作不請擅入的證據了,不過我希望這件事能解決的沒有尾巴。”
“放心好了,我們何家這點面子還是有的,你今天畢竟是我的客人。”
周遊問道:“那我能留在這裡吃了午飯再走嗎?要知道,今天早上我就沒有吃飯。”
何朝瓊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她一貫頭腦清醒,可是這個周遊偏偏能讓她三句話一說就上頭。
“吃吧,撐死你纔好!”
等到救護車將所有的人都拉走,周遊當真一個人坐在桌子旁邊,將何朝瓊開始點的菜解決了一大半,這才滿意離開。
酒店的服務員原本對他美目含情,可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根本連看都不敢看周遊了,這算是一個遺憾,其實這個小妞挺符合他的審美的。
當然,他的眼睛除了偶爾看一看服務員的****,腦子裡主要還是在想剛纔的事情。
何朝瓊果然不簡單,只是一會兒的時間就看出了他真正的目的。
上樓來的基爾伯特他的確認識,因爲他在蒐集何朝瓊的資料的時候,這個跟她有過曖昧傳聞的男人的資料,周遊也看過一遍,知道他就是那個被賭王以藏毒罪關進牢房的二世祖。
他比那個陳姓歌星幸運的是,他有一個好父親,也就是著名的娛樂大亨楊獸城。
這個著名的二世祖仗着他父親的關係,泡了不少明星,其中不乏名人,特別是周遊比較欣賞的那個著名混血女星李美琪,所以,周遊也就沒有留情,用菸灰缸砸掉了他半嘴牙,也算對他一點懲罰。
那個李美琪雖然身材幹瘦,但是一張臉很讓周遊着迷。特別是現在的她也才22歲,還是花季,周遊想泡都還沒有時間呢,讓他嚐了頭道湯。
雖然周遊不忌諱這些,甚至他喜歡人,妻還多過少女,因爲在牀上,懂得的人才配合的更好。但是借題發揮嘛,加上一點怨氣,下手就稍微重了一點。
何朝瓊雖然猜到了周遊的目的,但是她絕對猜不到,從她開口說跟周遊合作,周遊就知道了她的目的,因爲周遊是從後世來的,很清楚何朝瓊的發展史,也知道她在今後的幾年,一直在忙些什麼。
澳門原本就只有一張賭牌,但是澳門迴歸了之後,爲了打破賭王對澳門菠菜的壟斷,所以今年發放了三張賭牌,並且最後發展成爲了每張賭牌可以拆分成兩張。
何朝瓊就是從獲得一張賭牌的新濠,得到了一張副牌,後來利用這一張副牌,跟美國的美高美合作,成立了美高美香港,一躍成爲了超過她父親財富的新的女賭王。
但是從2001年到2003年,她卻一直在挑選合作者。因爲種種原因,美高美香港一直到2003年才成立,到了2005年才建成。
當時澳門的菠菜業已經發展了起來,像威尼斯人在2002年就已經建成,投資了兩億多美元,不到半年就賺回了所有投資。
也是因爲這個原因,後來金沙集團纔會投資幾十億美元,建設了澳門最大的金沙城市中心。雖然在2013年以後這個行業受到了很大的衝擊,但是在這十二年間,他們早就賺的盆滿鉢滿。
何朝瓊想要脫離自己的父親的影響,尋找一個合作者,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的合作者根本沒有參與這個遊戲的資格,像她的澳門賭場就花費了十二點五億美元,小的合作者不要說沒有這個錢,就是有,也會陷入管理人才的匱乏。
但是大的合作者,何朝瓊也要防止被對方一口吃下,所以這個時候,周遊就是一個她很好的合作伙伴了。
當然,周遊不是她真正的主要的合夥人,她只是想利用周遊平衡合作者之間的關係,就像現在的金沙集團一樣。
金沙集團也不是何朝瓊的目的合夥人,因爲他們已經有了現在的************在建設,澳門也不會允許一家公司掌握兩張賭牌。
但是周遊的身後還有另一個最佳的合作伙伴,那就是巴倫控制的希爾頓娛樂集團,這可是美國能進入前三的大型娛樂集團。
既然猜到了她的心思,周遊也就從這個時候開始,要糾正自己在他心裡的印象了。他也不怕自己的兇狠會嚇到對方,如果對方真的這麼容易被嚇到,也不會想到要開賭場了。
要知道,她的家族在香港澳門可謂是頂級家族,即使李家成,也只是錢多一點,論實力根本比不上她們。
要不然,世紀大盜張自強爲什麼敢綁架李家成的兒子,卻不敢惹何家呢?因爲李家成只能說在白道厲害,黑,道方面的勢力就差遠了。
他如果敢綁了何家的家族成員,那香港澳門他都無處藏身,即使有命賺錢也沒命花。何家可是黑白兩道通吃,要不然,身爲大佬的楊獸城也不至於爲了兒子負荊請罪。
周遊的強硬和暴虐雖然會得罪楊獸城,但是周遊絲毫不怕他,因爲得罪他而樹立自己在何家的強硬形象,絕對是值得的。
何朝瓊說周遊是要立威,但是這個立威不是針對別人,只是針對何家。沒有金剛鑽,怎麼可能攬到瓷器活,周遊越狠,才越能獲得她的信賴。
他可不想當一個過路財神,既然機會已經到了自己的面前,那就要牢牢抓住。希爾頓娛樂集團再大,那也不是希爾頓家族一家所有,周遊不僅想要當一個介紹人,當一個擔保者,更想當一個真正的獨立股東。
只有這樣,他才能方便行事,業績好的時候跟着賺錢,業績將要到頂的時候,將股份轉讓出去,這樣自己的利益才能最大化。
何朝瓊現在不知道周遊的真正目的,這是周遊的優勢,想要從她手裡拿到股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周遊記得,前世的時候,何朝瓊跟美高美合作,股份一開始一直是50:50,直到要上市了,她才轉了百分之一出去。一直到上市以後,她出讓了一些股份,獲得了大筆現金,才把股份降到了百分之三十以下。
由於前世沒有具體關注這方面,很多消息也是道聽途說和媒體宣傳,所以周遊也忘記了前世的具體細節。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最起碼現在,周遊入了何朝瓊的眼,她也需要一個有實力的擔保方和合作者,而周遊不想放過。
至於楊獸城,得罪了也就得罪了,與其說他現在是個大佬,還不如說他是個商人。既然是商人嘛,周遊就不會害怕他,他的弱點可要比自己多的多了。
想通了這些利害關係,周遊也吃飽喝足了,讓服務員去幫他叫了一輛出租車,就準備離開這裡。
剛走出酒店的大門,周遊將要上車,從門口的車上下來了一個神態偉岸的中年男人。“周先生,請等一下,我有幾句話想跟你說一下。”
周遊關上了車門,一閃身,站到了門口的柱子旁,眼睛在四周看了一圈才問道:“你是誰?”
他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本警員證遞給了周遊說道:“我是港島分部的高級警司林玉山,是我接到了何小姐的電話,才壓下了你這起故意傷人案。”
周遊笑了笑,反問道:“香港的法律就是如此草率地定性的嗎?我爲什麼不是正當防衛?他們爲什麼不是擅自闖入他人區域?”
對方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想跟周先生來一場辯論,這是律師的工作,我的工作是預防犯罪,保護市民。”
周遊點了點頭說道:“直說吧,你找我的目的是什麼?”
他嚴肅地說道:“我只是想提示一下週先生,香港是一個法治社會,希望你的行爲能一直保持在法律允許的範圍內。”
“當然,我本來就是一個合法的生意人,不想被你們警方遞解出境。”
“那就最好了。”他跟周遊敬了一個禮,轉身上了自己的車。
周遊楞了一下,沒有想到他專程過來就是爲了跟自己說這一句話。不過周遊一點也沒有覺得他傻,反而非常欣賞他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