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你再看看,是不是這個女孩來過?”陳思國拿出一張寧溪的照片遞給老闆。
“就是她,這個我記得,很清秀斯文的女娃兒。”老闆立刻肯定的說道。
“她是什麼時候來的?”陳思國繼續問道。
“嗯……昨天……不,是前天,前天早上,我這還沒開張呢。”老闆回憶道。
“她說了些什麼,後來又去了哪裡,老闆你要詳詳細細的告訴我們。”陳思國神情嚴肅的說道。
“你們是?”老闆這才感覺有點不對勁,於是問道。
“我們是警察,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調查。”常寧這個時候出示了警官證。
“我就說呢……”
“說重點!”陳思國打斷他的話。
“嗯,嗯。”老闆連連點頭,“她就問我有沒有見過那兩個人,我說沒有,然後她就有些失望的走了。”
“沒說什麼其它的?”
“沒有。”老闆非常肯定的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她離開後去了哪裡?”
“這個我怎麼會知道……”
陳思國和常寧不由的都嘆了口氣,剛看到一絲希望,又瞬間斷了線索。
兩個人起身準備離開,剛走到門口,那老闆卻又跑過來。
“等等!”老闆拉住陳思國,“我記得她來的時候,揹着登山包,腰上還掛着專業的繩索、掛鉤,我這裡也接待過不少登山的客人,所以也知道這些玩意,當時我還奇怪,一個這麼斯文的女娃兒,怎麼敢玩登山。不知道這些線索對你們有沒有幫助?”
“謝謝。”陳思國緊鎖的眉頭卻沒有半點鬆弛,即使知道寧溪要去登山,可是整個藏區的山多如牛毛,又如何查到她去哪裡登山。
常寧自然也是同樣的想法,兩個人從飯店出來,都沒出聲說話,默默思索着下一步該如何着手調查。
周瞳一再強調獸骨的重要性,而且密教或者剝皮者極有可能來找汪明寒和葛教授的麻煩,所以讓嚴詠潔留在北京,負責他們的安全。
嚴詠潔當然不願意,保護人可以找警方,這裡又是“天子腳下”,對方未必有膽識敢在這裡鬧事。所以她堅決反對,一定要和周瞳一起回拉薩。
兩個人僵持不下的時候,孫耀明及時出面,勸說嚴詠潔留下幫忙,叮囑她不可大意,又說了一大堆理由,讓嚴詠潔無法推辭。
這樣頗費了一番周折,周瞳和孫耀明總算勸服嚴詠潔,留在北京,保護汪明寒和葛教授。
周瞳了卻了心事,這纔打起精神,獨自一人乘上了飛往拉薩的客機。
不過當他上了飛機,卻有兩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麼巧,我們竟然搭同一班飛機。”一個熟悉甜美的女孩聲音,叫醒了閉目養神的周瞳。
周瞳睜開眼,竟然是康巴和金朵兒。
“恐怕不是巧合吧。”周瞳驚訝之餘,唯有苦笑。他一看自己身邊兩個空着的位子,而他們又正好坐這裡,顯然是精心安排過。
康巴和金朵兒也不客氣,一左一右坐下來,把周瞳夾在了中間。
“周老弟,你可真是福大命大。”康巴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康巴大哥客氣了,說到福大命大,那我是萬萬比不上您的,沒想到雪山一別,您還是風采依舊。”周瞳知道該來的總要來,而且就目前而言,他對密教還有極大的利用價值,所以倒也沒什麼好怕的。
康巴皺皺眉頭,眼神裡閃過一絲殺氣。上次正是周瞳他們從中作梗,才讓自己的任務失敗,沒有拿到“六道舍利”,自己還受了不少活罪。想到這些,他怎麼不恨的咬牙切齒。
“你如果想繼續福大命大,我勸你最好把‘六道舍利’交出來。”康巴也不再拐彎抹角。
“這個絕對沒有問題。”周瞳說得極爽快,不過他又對着康巴眨眨眼,嬉皮笑臉的補充道:“不過不能白給,總要拿點什麼來交換吧?”
“你恐怕還不明白你自己的處境吧?你憑什麼和我們談條件!”康巴威脅道。
“我當然明白,但是如果一顆‘六道舍利’都討不到什麼便宜,我又怎麼相信你們以後會信守承諾。”周瞳看也不看卓嘎,悠然自得的說道。
“你……”康巴臉色微變,正想發火,卻被金朵兒打斷。
“你想要什麼?”金朵兒看着周瞳,目光中含情脈脈。
周瞳被她這麼看着倒有些受不了,乾咳了兩聲,慢慢說道:“你們先放了卓嘎的孩子,我就把‘六道舍利’交出來。”
“成交!”金朵兒看也不看康巴的表情,果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