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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兩一組很快分好了,原本週曉夕想和周曉瀾一組的,因爲周曉瀾有一手極好的梅花小凱,這樣兩人一組可以提高成績不是。
可是這個並不是自由選擇組,而是抽籤組成的,不知怎麼周曉芙和周曉瀾到了一組,真是氣死了,怕什麼來什麼,不過周曉芙她是瞭解的,這些年的表現的是什麼都不會,只會吃而已,雖然上次由嬤嬤教習規矩時表現的不錯,但是僅僅是學規矩而已,吟詩作畫可不是學上幾日就可以的,這樣她倒是不怕了。
周曉芙和周曉瀾分到了最後一張桌子上,兩人只是坐着喝了會茶,並沒有開始動筆。
而在座的每一位姑娘都着急表現自己,都已經開始作畫的作畫,想詩詞的也開始在宣紙上寫寫改改了。
周曉芙兩人在這衆人中倒顯得另類極了。
公孫如玉看了一眼這兩人疑惑起來,難道是兩人打算交白卷?還是真的是胸有成竹?
周曉瀾喝了會見差不多了就轉頭問道:“四妹妹,你畫畫我配詩詞怎麼樣?”
周曉芙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樣,周曉瀾還以爲她胸有成竹呢,就張口問道,她剛纔想了首詩詞出來,所以就張口問道。
周曉芙一聽,故意賴皮的道:“難道不是你畫畫,然後你自己配詩詞,我負責叫好麼?”
“什麼,趕緊起身隨便畫個秋景就行,前幾日你不是還去三叔那裡獻你的大作了麼,別人不知道我可是聽父親說了,三叔在繪畫上極有造詣的,如果不是你的畫得了他的青眼,他能替你出頭。”周曉瀾和周曉芙相處了幾次,說話也隨便了起來。不過也只有這樣才說明她願意和周曉芙相交,要是旁人,她只會客氣。
周曉芙無奈的,確實是這樣子的,父親替他出頭並不是因爲她是他的女兒,而是怕她長期吃這種焦糊的飯食沒有了繪畫的靈感。
無奈的周曉芙從紫菱那裡接過小手包,假意的從空間拿出了一隻炭筆。
周曉瀾詫異的看了一眼,就見周曉芙簡單的幾筆勾勒着什麼,只是一開始卻看不出來畫的是什麼,過了一盞茶,線條慢慢的多了起來,原來是個東杭湖水邊上的小樓的一角,從樓上垂下了些許柳樹條,而水上則是一隻窄窄的小舟,有個戴斗笠的人拿着船槳揹着身站着,周曉芙信手幾筆在空中又加了及撇,周曉瀾頓時看出,這是秋雨中泛舟東杭的圖。
不過整個畫風甚至奇特,卻極吸引人的眼球。
畫經過修飾顯得更加逼真起來,而周曉瀾的看着周曉芙的眼睛也深邃了起來,這個四妹妹給她的驚喜着實太多了。
畫好了之後,周曉芙神色淡然的道:“二姐姐,這是我和父親一起研究出來的一種畫法,叫做素描。父親畫的比我可好多了,我只是初學而已。”
周曉瀾頓時明白了些,確實,三叔的畫技在京都都是頗有些名氣的,能創造出這種畫法也不會太奇怪,她覺的這種畫法定會讓週三老爺乃至周府都名氣大噪的。
周曉瀾提筆把自己的想好的詩詞寫在了另外一張上面:“暮色霧茫茫,微風輕輕起,掀起柳枝浪,秋色人似醉。”
寫完後周曉芙看了下覺得缺少點什麼,這景色中有船的,又拿起筆填了幾句“一蓑一扁舟,一歌一樽酒,一人一江秋。”
不過又覺得這詩詞和周曉瀾的不太搭配的樣子。
周曉瀾讀了一邊,覺得意境還是不錯的,這種書寫詩詞的模式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兩人商量了一番,就把周曉瀾的寫的寫在畫的左上角,周曉芙寫的寫在右中下的位置。這樣畫的整體也好,詩詞也正好能應景。
不過周曉芙卻事先說了下,這詩詞到時候她是不認的,就算周曉瀾說自己寫的,她也不會認下,無奈的周曉瀾頓時發現這周曉芙和自己的妹妹有的一拼,都有些小無賴。
等他們兩擡頭卻見其他人陸陸續續的開始交交畫卷了。
每個畫卷由丫鬟收了在用紅繩子紮起來,再統一放在一個大的托盤上面,等收起來了就會送到西側的暖房去。
暖房氣溫高些,周曉芙一見完成了任務馬上坐了下來喝起來茶來。
不一會大家都交齊了。
喝茶等了片刻,就見丫鬟又端着一摞畫卷回來了。
這想必是男客那邊的了。
周曉芙懶得看,把評分的事情全部交給了周曉瀾處理,周曉瀾很是無奈,只得應付起來。
周曉瀾慢慢的查看別的桌子上遞過來的畫卷,一卷卷的看,一卷卷的在小冊子上給編號打分,先打一個繪畫分,再打一個詩詞分,然後再給一個總分。十分爲最高分。
看着看着突然打開一個畫卷,是一副水彩畫,只是景色很是奇怪,是花園裡的一堵牆,就見個一個少女的在爬牆,周曉瀾嚇得一下子畫卷就掉在了地上。
正在偷懶的周曉芙驚了下,趕緊撿起了地上的畫卷,然後歉意的看了四周被驚到的衆位小姐。
周曉芙擡頭看了眼周曉瀾,見她臉色很不好的樣子,不知所以的輕聲問道:“二姐姐你怎麼了。”
周曉瀾用她們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咱們爬牆被人看到了。”
“看到了,誰看到了,你怎麼知道的。”周曉芙疑惑的問道。
周曉瀾看了一眼周曉芙手裡的畫卷道:“你看下這幅畫。”
周曉芙打開一看愣住了,這幅畫很簡單,就是個少女在爬牆,這少女穿的正是綠色的衣衫,雖然沒有臉,只是個背影,可是這明顯的是有人看到才如此畫出來。
這時候周曉芙感覺不遠的桌子有人用探視的眼光看過來。
馬上神色淡定用周圍人都能聽到的小聲故意對周曉瀾道“二姐姐,你覺得這幅畫好麼?”
周曉瀾也也覺得自己有些驚訝過度了,自己這樣的態度,定然被人發現什麼的。
於是也微笑着說:“我剛纔以爲有蟲子趴在我手背上,結果是衣衫袖子,嚇我一跳。這幅畫一般吧。”
周圍聽到的人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又繼續進入看畫中。
繪畫和評分整整用了一個多時辰才結束,就在周曉芙快要無聊死的時候中間暖房的幾位夫人把所有人都叫到了中間最大的暖房裡。
這會公孫家的老夫人也來了,坐在最上面的榻上,而幾位哥兒也出來了,立在暖房的最西面,姐兒們則都坐在最東邊,中間也沒有掛什麼簾子,這會長輩們都在,離得遠,也沒那麼多顧及了。
而周曉瀾總感覺有人在看她,轉頭一看就見最角落有個桃花眼的男子笑着盯着她看。
不由的一下子想起來自己爬牆被畫下來的事情,頓時想到定是這廝畫的。
周曉瀾惡狠狠的瞪了這男子一眼就轉過頭往裡走了點。
原本覺得自己正一臉善意看着這綠衣女子的公孫長順頓時愣住了,這綠衣女子在瞪自己麼?不過馬上就揚起嘴角無聲的笑了起來,原本就極出色的容顏顯得更盛了。
比賽結果出來了,不出周曉瀾的意料,她和周曉芙的那幅作品評出來了第一,原本自己的詩詞並不出彩,加上了周曉芙添加的點睛之句到一下子出色起來。
兩人因爲團體和個人都第一就都上前來了。
老夫人可是二代皇帝的長公主,對詩詞書畫也是極有造詣的,不過年紀大了慢慢的開始信佛了而已。
打開了評比第一的畫卷,頓時覺得耳目一新,怪不得能評比第一呢,這樣新穎的作畫方式,到真的讓人驚訝呢。
詢問了一番,周曉芙則說這種畫法是由父親教授的。
而周曉瀾則應下詩詞是自己寫的。
兩人均得到了老夫人的親自賞賜的兩個盒子,在老夫人的示意下,兩人也順從的打開裡,兩個盒子都都放着一把小小的玉如意,精巧通透,一看就知道是極好的玉石。
一旁的隼氏解釋道,這是早年第一代皇后賞賜給公孫家的,是極品玉石雕刻的。